郝静看了白七几眼,然后也是扭过头对我说:“易峰,朋友归朋友,可这玩笑最好不要乱开。”

我“哈”的笑了一声道:“静,我这不是玩笑,白七是我手下干将,更是有杀神的的名号在外,如果你能成为他的女人,那你还怕你舅舅的黄家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吗?”

“当然,我是不希望你和白七之间是有这种交易的,我希望我兄弟能找到一个也真正喜欢他的女人,我这些话的意思,也希望你能明白。”

我说完之后,郝静犹豫了半分钟才道:“我明白了,所以今晚我就先告辞了。”

郝静要离开的时候,我就安排白七去送了一下,也算是为他们创造机会吧。

等着白七和郝静一起出去后,路小雨就在我旁边问我:“易峰,你刚才把话跟静说的那么白,就算她真有心和白七在一起,恐怕也会有所顾忌的,你这样似乎不是在帮忙吧?”

我笑了笑道:“郝静这个女人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喜欢耍小聪明的女人往往会害人害己,我这么说也是为了提醒她,希望他不要利用白七,我可不想跟我的兄弟以后兵戈相见。”

“当然,如果白七和郝静真的能走到一起,我也会祝福他们,只不过那个时候,白七的混途也就到头儿了,我给他一个闲职,让他衣食无忧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听我说完,路小雨就有些陌生地看着我说了句:“易峰,你现在变的跟以前好不一样啊,以前你从来不会想这么多的。”

我无奈摇摇头说:“我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如果走错一步,恐怕就会连累几十条甚至上百条兄弟的命,所以我不多想是不可能的。”

我们在这边又闲聊了一会儿,白七就从外面回来了,他的表情微微有些失望,显然郝静没有给他太好的脸色。

不过看到我之后,他还笑着跟我说:“疯哥,郝静自己走了,没让我送。”

我点点头,让白七坐下,然后对他说:“白七,我今晚跟郝静说的那些话,你会不会觉得很过分?”

白七笑了笑摇头说:“疯哥,我白七第二次的命是你给的,是你把我拉回了道义上,我从始至终都相信疯哥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所以疯哥,我相信你那么说一定有你的道理。”

白七话说到这里,我心里也就放心了。

当晚我们也没有再金色年待很久,跟白七又说了一会儿话,我们也就回去了。

次日清晨,马建军带着之前到我们分院这边闹事的职院混子就到了我们学校门口,起初有人认为他们又是来打架的,所以分院这边的混子也集合起来去看情况。

毕竟这是分院,接二连三的被人踩,在这里做混子,谁也没什么脸的。

可等着分院的混子过去后,马建军就点名要找张炳云,说是要给张炳云道歉,这就让分院的混子都吃了一惊。

于是不少的人就想起了,昨晚马建军父子和分院那小子、张炳云等一起吃饭的事儿,所以大家就开始讨论:“难道说,咱们分院的那个家伙的来头比马建军的家里的来头还大?”

“看看眼前的一幕,恐怕是这样了!”

“……”

而这一幕恰好被我正在送路小雨回学校我的给看着了,只不过我们的车停的地方比较远,没有靠近过去,我更没有献身去凑热闹的意思。

马建军当着分院众人的面,给张炳云道了歉,然后又赔了一笔医药费,而后马建军才带着人离开,而张炳云和我们班级的那些兄弟,则是兴高采烈地开始想我们学校其他炫耀。

等着马建军离开了,我们学校那边动静儿也小了,我才让暴徒把车开到河x大本院的门口,然后送路小雨去上课。

接下来的日子说起来也是很平静,在北方我们没有了对手,黑道上的一切都是我们红香社说的算,所以帮派里的事儿,基本上没有麻烦到我的,因为我手下的那些兄弟们全部就都给我办妥了。

转眼就到了阳春三月,这一天正好是阴历的三月初三,天色回暖,这一天本来应该是桃花开的日子,可是上天却飘起了鹅毛大雪,而且比冬天任何的一场雪都要大。

而这一天也恰好是个周末,所以我就和路小雨一起赖在被窝里,裹着被子,爬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雪。

路小雨说,春天的下雪有些奇怪,我则是笑笑说,是吧。

很无聊,很简单的对话,可我却感觉到幸福满满。

而就在我们正幸福的赏雪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我舅舅秦原打来了,秦原在过年离开我家的时候,告诉我过我,他会在过年之后联系我,还会找一个商界的大佬给我、巢湖、东青、南洪牵线,让我们和平相处。

而我也一直在等这个电话,可没想着我这么一等就等到了开春。

接了电话,我就笑着喊了一声:“舅舅。”

秦原那边也是笑着说:“好外甥,石家庄的雪下的不小吧。”

我说:“是,比冬天的都大。”

秦原那边“呵呵”笑了两声就说:“今天中午有空吗?我在石家庄,来找我吃个饭吧,地点的话,就在你旗下的金色年华,包厢我订好了,三楼荣华阁,对了,我说给你介绍的那个人也来了。”

我笑着就迎了下来,接着我们又无聊的说了两句关于这场无聊的雪的事

事儿,就挂了电话。

听到我中午有事儿,路小雨就准备起床,帮我整理出去的时候要穿的衣物。

我一把拉住她说:“再看会儿。”

我们就这么看到中午十点半多,我才起床洗漱,然后喊暴徒和magic一起,送我和路小雨去金色年华。

此时的雪还没停,路上积雪很多,所以车子的速度很慢,等我们到金色年华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一刻,到了门口这边,我发现这边暂时没有我们的兄弟,也就是说,白七和顾清风都不知道我舅舅要来。

他既然不想声张,我自然也不会闲着没事儿惹麻烦。

这里的几个礼仪小姐都是认识我的,见我来了,就问我要选那个包厢,我笑着告诉她们忙自己的就行,我在三楼约了人。

可就算是这样,这里的经理,还是专门跑出来迎接了我,毕竟我是这里真正的大老板,稍微让我有点不顺心,我就与可能炒了他们的鱿鱼。

当然我也不是刁钻刻薄之人,跟他们说了两句话,我就让他们各自忙了,而我、路小雨、magic和暴徒则是自行去了三楼的荣华阁。

到了走廊口,我就看到黄山在外面守着,见我过来,他就对我们点了点头。

然后领着我们到了荣华阁,进到包厢,我就在里面看到了四个人,秦原、刘景木,还有两个不认识陌生男人,一个大概五十多岁,另一个则是很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

长者表情温和,笑容中带着意思睿智,而年轻的那个眼神犀利,我们进来之后,他更多的是在注意magic,也就是说,那个年轻应该是个保镖的身份,他一下就能分辨出我们这些人中谁的威胁最大。

而magic也是多看了那个年轻几眼。

进到包厢打了招呼,秦原就给我介绍说:“小峰,这就是我给你提起过的乔正国,乔叔叔,旁边的那个叫闻广,是你乔叔叔的住手。”

乔正国,我在国内没有听说过商界有这么一号人啊?

我心里虽然好奇,可还是不忘给乔正国和闻广两个人握手,顺便我这边的人也是给他们介绍了一下。

我接的沈之前曾经跟我说过,在中国有很多很隐秘的大家族,他们贯通商场无所不能,可是却又鲜为寻常人所知,而这主要的原因就说因为他们拥有浓厚的红色背景。

如果我没猜错,我面前的这个乔正国,应该就是来自那样的家族,不然也不会跟我舅舅走的这么近。

相互介绍完之后,乔正国就笑道:“老秦,你的这个外甥可真是一表人才,英雄年少啊,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的成就,到了我们这样的年纪,那还了得?”

秦原“呵呵”一笑说:“老乔,你这就说笑了,不如还是说说今天的正事儿吧,我那个外甥身边的人,都是他极其亲近的人,所以咱们这里也算是没有外人,咱们也就不绕弯子了,毕竟我还要赶着回北京有些急事儿。”

乔正国也是“呵呵”一笑说:“老秦啊,自从你回甘肃军区任职后,我们似乎就没有好好吃过一次饭,每次你都是急匆匆地来,而后又急匆匆地走。”

秦原笑了笑没说话,刘景木就在旁边插了一句:“乔老,您说笑了,我们秦首长这也是没办法,他的这一天恨不能当成48个小时来过。”

闲话有扯了两句,乔正国就看向我说:“那好,咱们说说今天的正事儿,易峰,我现在手里有一档生意,需要你们红香社,巢湖帮、东青帮,以及南洪门一同参与,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所以就点头说:“这我自然是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