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大同的路上,我们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一切都很顺利,化里小区和电建医院,基本上都在大同市的中心位置,所以我们需要在大同市的市郊做一下简单的调整的布置。

所以我们就在大同市偏南位置,具体应该是云中路的东侧,在振兴街和向阳街之间的一片空地上。

这里是一片拆迁区,零星的还有几栋房子没拆,不过已经没有了水电,如果住人的话,应该也是拾荒的或者流浪汉了。

我们的车子就听在云中路东侧的便道上,接着佛爷就下车,往那片空地上,我也是下车,带着暴徒、王胜和影子跟了过去,至于我的其他兄弟,则是留在车里候命。

佛爷走了几步,就没动了,邓力豪则是带着两个他的小弟,继续往里走,我走到佛爷旁边问:“佛爷,您这是?”

佛爷冲我“呃”了两声,然后沈就告诉我说:“疯哥,事情是这样的,这里是我早就打点好的一个临时停车场,也是为了方便我们在大同行动,专门用来的停车用的,里面的空房子里一直有我们的兄弟看着,这里也算是我们在大同的一个据点。”

佛爷和沈可真会选地方,精神病院,拆迁的废墟,这些都是寻常人不会找的地方,可佛爷就这么做了!

不一会儿沈就领着七八穿着破烂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心想,这些冒充拾荒和流浪汉的人,不会都是佛爷安排在大同的眼线吧?

这些人走到佛爷跟前,就齐声叫了一声:“佛爷!”

答案显而易见。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永远不知道佛爷到底有多精明,当然其中肯定少不了沈出谋划策。

佛爷点点头,就听那些穿着破烂的的人中的一个道:“佛爷,这里很安全,我们的车子可以平安的停在这里。”

佛爷点点头,挥了下手,沈就说:“辛苦你们了,现在你们可以回去换上干净的衣服,拿上家伙,一会儿跟着佛爷一起上阵杀敌了。”

那些人也是兴奋异常,当下就往来时候的方向跑了,是一栋破烂的房子。

再接着沈就对我说:“我们的车都停在这里,然后分批步行到电建医院附近,那里是市中心,没有停车的位置,我们这么多车子过去,停的地方都没有,另外我们计算从这里走过去的时间,过去的时候差不多就到了十点多的,然后我再布置一下,差不多几十一点了,那个时候大部分人都休息了,街上的车子和人都少了,正好也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我下意识问沈:“那我们撤退的时候呢?”

沈继续说:“这正是我要说的,我们要在这停车场,给每辆车留下一个司机,等我们行动快结束的时候,就通知他们到电建医院附近接我们,然后我们直接开车离开大同。”

显然这其中的细节佛爷和沈已经推敲了很多遍了。

我也没说什么,就让兄弟跟着佛爷那边,把车子都开进了这个临时停车场。

佛爷冲着我“呃”了几声,比划了很长的一段手势,我有些迷茫地看向沈,沈就说:“疯子,佛爷说一会儿咱们两伙人要分开走,你们红香社沿着云中路一直向北,然后到康乐街再往东走一会儿就是电建医院了,而佛爷和我这边会先从停车场北面的振兴街往东走一会儿到魏都大道上,然后再往北走,然后也到康乐街,我们往西走一段就是电建医院。”

“分开没其他的意思,就是避免太过引人注目,一路上我们的人也最好分成若干波,相互之间保持一些距离,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靠近电建医院最好,另外我们走路也当时活动筋骨了,省到到时候动起手来,来个肌肉拉伤什么的。”

佛爷这样的安排我也多大的意见,也就同意了。

接着沈就说:“疯子,刘紫柏和戏子要和你们一起行动的事儿,他们已经告诉你了吧,照顾好他们,他们为佛爷付出了很多,佛爷不想他有事儿。”

我说:“尽量吧,一旦开打刀枪无眼,我可不敢承诺你什么。”

沈笑了笑没在继续这个问题,而是对我说:“既然咱们都达成共识了,那咱们就出发吧。”

我说了一声“好”就留下每辆车的司机,当然我这辆车,留的肯定不是暴徒,而是另外一辆车上,一个会开车的兄弟,然后带着其他的兄弟上了云中路,然后开始分批不行往北。

另外还要说一下的是,这些司机中就包括曹健一会儿机车党,在我看来,他们还太嫩了,不适合一下就直接上前线,先当当后勤,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曹健等人虽然有意见,不过被我吼了一嗓子,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第一批往北走的是我的亲卫兄弟,当然6号和9号没来,他们现在都在朔州的医院里养着。

第二批是王彬和狸猫一伙儿。

第三批是我、暴徒、王胜、影子和鬼人一伙儿。

再往后分别是小刀、白七、king、蝎子、张北辰、黑龙、顾清风、赵远等兄弟头目们,以及他手下的精英兄弟。

这是红香社几乎所有的家当,可以说我把我们红香社的未来赌在了和贺老鬼的这一战上,如果我们胜利了,顺利拿下了贺老鬼,那大同甚至山西三分之一的北方就是我们红香社,这对我们红香社绝对是一个跨越性的发展,因为在河北,在青帮的压制下,我们占了邢州已经是极限了。

可如果我们败了,那今晚就是我们红香社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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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必须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处理好每一个细节,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和大意。

大同的夜色和邢州、石家庄,看不出有什么两样,柏油马路、车子、路灯、还有闪烁的霓虹灯。

我们在这个城市,唯一陌生的就是这个城市的人!

城市是孤独的,因为所有的城市都是一个色彩;城市也是精彩的,因为每个城市都有着数不清的陌生人,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现在应该算是初春了,不过天已经很冷,不但有风,还飘起了冰花小雨,打在脸上格外的冷。

又走了一会儿,暴徒就问我:“疯哥,佛爷跟我分路走,不会耍什么阴谋吧,他们在这个城市,又有卧底,又有眼线的,肯定熟悉的很,可我们红香社在大同几乎是四处抓瞎,万一出点乱子,我们还真不好应对。”

暴徒的脑子越来越好使了,我笑着说:“不打紧,佛爷的目标是贺老鬼,在除掉贺老鬼之前,他不会耍什么阴谋,因为以佛爷在山西的势力,就算能彻底干掉贺老鬼,也绝对不是今天一晚上能办到的事儿,我能看的出来,他急着报仇,所以他就需要我们的力量。”

现在下了冻雨,路上的行人就更少了,所以就算是我分批,还保持了距离,那也是显得格外的显眼了,因为我们都没有带伞。

不过这点冷,对我们这些壮汉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嘚嘚……

额,我不冷,只是牙齿耐不住寂寞在打架而已!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我的时候就响了,我一看是刘紫柏的电话。

接了电话,我就“喂”了一声,刘紫柏就问我:“疯哥,你到哪里了,我和戏子已经在化里小区的门口了,你们什么时候到。”

此时我们正好走到康乐街的街口,我就说:“到康乐街上了,马上就要和佛爷的回合了,你们到电建医院的门口等我们吧,我很想看看你和戏子的新样貌。”

康乐街不是一跳很快的街道,所以这个时候街道上已经没有了行人,我的兄弟们也就没有在分批,而是聚集到了一起,然后一起往电建医院门口走去。

我们心里那团战火也是升腾起来,身上的寒气,一下就消除了不少。

我们在康乐街上刚走了两分钟,刘紫柏就又打来了电话,我一接听,就听他用特别的急促的声音说:“疯哥,刚才胡子和老毒鸟带着他们的手手下出去了,目标是康乐街的西头,也就说你们那边,你小心一点,我估计他们要在康乐街上和你开打了。”

在大街上吗,这剧情一下就变了,不过正合我意,咱们就光明正大的干一场。

接着刘紫柏就又说:“毒玫瑰和路虎也带人去拦截佛爷那边的,我估计贺老鬼在康乐街行安插了眼线,已经了解到你们的动向了。”

我对刘紫柏说了一声“谢谢”,然后问他通知佛爷了没。

他就告诉我说:“通知了,疯哥,我现在就赶到你们那边去,记得把胡子留给我。”

知道他们来拦截我们了,我也就让兄弟们都停了下来,然后指着前面的一个胡同说:“王胜、暴徒你们两个带着鬼人和亲卫埋伏进去,等着胡子和老黑鸟的人和我们开打后,你就出来抄他们后路,如果你被发现,我们也会第一时间冲过去救援,记住,尽量谨慎,别枪战。”

暴徒问我:“疯哥,我和王胜都走了,你的安全怎么办?”

暴徒刚说完,影子就站出来说:“还有我呢,就算我没你本事大,这不是还有这么多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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