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了车,走到在前面等我们的九指蛇盛川的旁边,他就笑着对我说:“轮椅上坐着的那个就是我姐夫,景路,原来a??b??c持有者,梁书的三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后裔。”

我点点头,然后我们几个人就跟着九指蛇盛川往疗养院的门口走去。

景路说了一句,他身后的两个大汉就把轮椅往前推出了几米。

我们十多步走到景路的旁边,九指蛇盛川就恭敬地对景路道:“姐夫,人我带来了,他们的确是a??b??c的传人,让他们给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说着九指蛇盛川就把我和杨图让到了身前。

我先开口说:“师兄,我叫易峰,是德爷的传人。”

景路听到我喊他师兄,先是一愣,而听到我是德爷的传人再是一愣,然后从上到下把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才说话:“德爷他还好吗?”

我点头说:“很好,之前十多年,他一直跟着我们生活在邢州,大概一年多之前,他被接回了美国,现在重新执掌纽约的a??b??c的本部。”

“德爷原来在邢州啊,现在回美国了?”景路说着,不过他的思绪却没在话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就了声:“是的。”

接着我推了推杨图,杨图就说:“师叔,我是宋景山,宋师傅的传人,我叫杨图。”

“景山师兄?”景路脸上挂着一丝激动:“他现在人还好吗?”

杨图就说:“恩,他现在也在美国,开武馆和医馆,和德爷他们在一起。”

“都回美国了吗?”景路眉头皱了皱,兀自说了句。

我和杨图同时回答了一个字:“恩!”

接下来景路没多问什么,而是招呼我们进了疗养院。

这疗养院的规模差不多有一个邢州师范大小,一边往里走,景路就在轮椅上给我讲述这疗养院每栋建筑的功用。

通过景路的介绍,我对这疗养院大致也有了一些了解,所谓的私人疗养院,其实就是一个另类形态的豪华私人会馆,来这里“疗养”的人非富即贵,在这里,“黄、毒、赌”都应有竟有,其规模更是名列铜川市前列。

景路说这疗养院是在原来一个养老院的规模上建造的,而原来的养老院,已经迁到了铜川市的东面,他给我说了一个地址,我没留心记,反正我老了之后,又不来这里养老。

一路上我们也遇到不少工作人员和来这里“疗养”的人,他们看到景路和九指蛇盛川后,都是恭敬地称呼“爷”和“盛爷”。

穿过四层的主楼,我们就在后面第三排一栋二层的白色小楼前停了下来,楼前有残疾人的专用通道,两个黑衣人就推着景路从那通道上进了正门。

而我们一行人先是在台阶下面等着景路到了门前,然后再从台阶上去,跟着景路进了小楼。

到了这小楼跟前,一直跟着景路和九指蛇盛川的那一批人就只剩下推着景路的两个人了,其他人全部留在了小楼的外面,而我们这边的人,则是全部跟了进来。

小楼的大厅是一股古香古色的中国式豪华,八仙桌,太师椅,还有雕花的老式沙发。

墙角放着几排红木架柜,一排放着玉器,一排放着瓷器,还有一排放着陶器和青铜器。

各式各样,如果不是景路和九指蛇盛川就在我旁边,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博物馆之中。

见我看着这些东西发呆,景路就笑着说:“易峰,这些可都是真货,从战国到明清应有尽有,其中还有几样是‘皇家’的,这些东西的价值加起来,差不多是可以买下半个铜川市了。”

我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我这师兄也太有钱了,我还没说话,景路就继续说:“这些古董,一部分是我这些年在陕西各地淘来的,一部分是我手下的人,挖坟掘墓弄出来的,还有一些是我从弄死的物贩子那里抢来的。”

我点了点头说:“师兄,这些东西中有很多是国家禁止私人收藏的吧?”

景路毫不避讳,就笑了一下说:“没错!”

我继续问:“师兄,你难道不怕这些东西引火上身?”

景路就说:“不怕,因为我隔三差五的会像国家献上一些好东西,如果他们一次性收了我这些东西,把我人抓了,那我敢说,整个陕中的物贩子活动会是以前十倍不止,到时候流到国外的国宝就无法估计了。”

景路继续说“我们能称霸铜川,靠的就是古玩一行,而我们在陕西古玩界的影响,仅次于欧阳青,排行第二。”

我着实没有想到,景路和九指蛇盛川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也是,如果他们没有这样的实力,如何能和大黑狗僵持着不相上下呢?

接着景路就领着我们一行人上了二楼,在楼梯的侧面是一个老式的人控升降电梯,我们就是从这里上的楼,由于这电梯比较小,所以我们这些人还分了两批才上了楼。

等我们都上来后,景路就告诉我说:“这电梯也是古董,民国初期的东西,是我从重庆拆迁的老宅里买的,当时我就是按照收废铁的价格收的,我找车把它运到铜川,花掉的运费是我买下它的十倍不止。”

景路领着我们进了二楼的一家的书房,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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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些字画都用玻璃框罩着,不用说又是古董。

书房的角落放着一张黑色的长桌,上面放着房四宝,还有青玉的印章。

在书桌的侧面是一个茶几,茶几旁边放着两把竹子编织成的椅子。

景路示意我和杨图在那里坐下,至于我其他的兄弟,那就只能站着了,因为这房间里除了书桌那边的两个座位就再没空位了,而这个两个座位也坐了人。

景路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扶着景路在主位上坐下,九指蛇盛川就在桌子对面的侧位上坐下。

杨图一看,后面很多兄弟还站着,他就有些不好意思坐,而则是笑了笑说:“让你坐,你就坐吧。”

听到我发话,杨图才坐了下去。

至于我身后的兄弟,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这是在铜川市的地头,那我们就得按照我哪位师兄的意思来。

等我们坐下后,景路让人给我们上了茶和糕点才开口说:“易峰,杨图,你们是欧阳青介绍来的,那你们来这里的用意,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结盟干大黑狗的事儿吧。”

我眉头皱了下说:“我们这次目的一是见下a??b??c的兄弟,二是结盟收拾大黑狗的事儿。”

我心里有一中莫名的感觉,那就是景路对a??b??c之间的情谊似乎并不是太看重,包括那个九指蛇盛川,也是如此。

虽然刚见我们的时候,九指蛇盛川表现很热情,也和我们一起喊了口号,称了兄弟,可其中总有一股别扭的成分里面,他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是他刻意而为之的,并不是发自他内心的。

而我这个师兄景路,在问过我和杨图分别是谁的传人的,特别是在知道德爷和宋景山都到了美国后,便一字不再提a??b??c的事儿了,反而是跟我们说起了疗养院和古董,如今更是单刀直入给我们说起了结盟收拾大黑狗的事儿,一点叙谈a??b??c情分的意思都没有。

本来我在看到第三把a??b??c后心里很兴奋,可如今也是渐渐冷了下来,人心是会变的,一把匕首真的锁住一个人的心,让他十多年都忠于它的信念吗?

我第一次对a??b??c的意义产生了怀疑。

听我说完后,景路就笑笑说:“哦,a??b??c已经都相互见过了,那我们就直接说说大黑狗的事儿吧。”

我叹了口气就说:“好吧,既然师兄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说下大黑狗的事儿,不知道师兄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景路见我叹气,就说:“易峰,我知道我的态度,让你对我心中a??b??c的信念产生了怀疑,可我要告诉你,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之所以避着不谈a??b??c,而只说大黑狗,是因为我对他的仇恨已经让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碎尸万段,抽筋剥皮。”

我惊讶地看着景路,我没有经历过景路身上的事情,自然不能体会到他那颗充满仇恨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见我没说话,景路就问我:“易峰,杨图,你们想不想听故事,关于我的故事。”

我们没说话,因为这些故事对景路来说肯定是一段极其痛苦的回忆,不然他心中也不会有如此的仇恨。

不等我们回答,景路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a??b??c内乱的事情,我就不说了,这些你们应该都知道。”

我和杨图同时点头。

景路就继续说:“a??b??c内乱让我的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死在美国,后来为了保全我们家的香火,我母亲就带着十五岁我的离开了美国,回了中国,我们先是上海生活了两年,后来我父亲的一个生前的好友,找到我们,说要照顾我们!哦,哪位叔叔姓秦,叫秦槐椋……”

秦槐椋!?

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由怔住了,因为这正是我外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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