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进入河南地界后,我和兄弟们基本上都就睡去了,这一觉我睡的时间特别长,等醒来的时候,火车已经到了一个叫渭南的地方,王彬在我的下铺,就告诉我说,下一站就是西安。

我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再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

我睡了一天,感觉脸上油腻的厉害,就准备去洗把脸,我的师侄杨图也是跟了过来,一边走,他就问我:“师叔,下一站就是西安了,我们到了之后先做什么?”

我知道杨图有些紧张,毕竟这算是他第一次跑江湖。

我拍拍杨图的肩膀说:“你跟着我就行了,跟着我,先别忙着问,先自己看,不懂的地方再问。”

杨图点点头,我去洗脸,而他则去了个厕所。

一路走过来我注意了一下周围的床铺,大部分都已经空了,显然都在半路下了车,我没有看到那个穿黑裙子的女人,她应该在是隔壁的车厢里。

洗脸回来,我自然就没打算再睡了,而是把兄弟们叫到一起,开始合计到西安以后的事儿。

我们的形成安排很简单,出站后,就打两辆车,然后找几家夜店,从一些小混子,或者一些和黑道扯的上关系的人那里打听一些西安的基本情况,比如小姐们的鸡窝。

等时间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火车就缓缓进了西安站,软卧车厢已经没剩下几个人,我们也不用急,就那么不急不慢地往外走,在下车的时候,我们就又碰到了那个黑裙子女人。

黑裙子女人冲点了下头说:“下午在车厢和你聊了那么多,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要姚佩佩!”

我淡淡地说了句:“易峰。”

相互说了名字,我们也就没在多说什么,就那么并排着往外走,我的师侄杨图跟在我另一侧,王彬、小刀、狂蟒和狼头并排跟在我身后。

走了一会儿黑裙子女人(姚佩佩)就问我:“你的身份不简单,他们都是你的保镖?”

我要摇头说:“他们都是我的同事,我到西安是出差来的。”

姚佩佩打量了我们几个一眼,然后就不说话了,等出了火车站,姚佩佩说她要打车回家了,问我们用不用让她帮着给找地方住,她这块儿熟。

我就告诉姚佩佩说,不用了,我们已经订好了酒店。

姚佩佩走了之后,我们六个人就在火车站门外打了两辆车,司机问我们去那里,王彬就问那个司机西安那里夜店最多,结果这司机一副明白了表情,然后笑笑说:“要说西安的夜店,那自然是德福巷那边最多,出了名的酒吧一条街,几位客人,要去?”

王彬点点头说:“嗯,那就去德福巷,后面那辆车跟着我们就行。”

王彬做副驾驶,我和杨图做后排,小刀他们三个坐后面那辆车。

德福巷在西安市中心,稍微偏南,而西安站在偏北的位置,所以等我们到德福巷的时候,已经快要两点了,这个点夜店都要开始打烊了,当然也有一些会开到凌晨,所以我们下了车后,就沿着灯红酒绿的德福巷往南走,去找那些开门开的时间长的店。

走在这条街上,不时会碰到一些酒气冲天的过路人,有男也有女。

还有三三两两穿着暴露的美女过来向我们搭讪,问我们要不要一起玩,本来我准备把这些人都轰走的,可谁知王彬一把上去拦住一个女子的腰说:“玩什么啊,有好玩的地方吗?”

说着王彬还掏出两张票子递给了那个美女。

美女接过钱笑笑就说:“听你们的口音外地人吧,这德福巷最好玩的地方可不是酒吧,你们跟着我来,我的姐妹们可是会把你们伺候好的。”

我不不明白王彬的意思,可是他却一直对着我挤眉弄眼,意思好像是让我们跟着这些美女走。

这次和我们搭讪是三个人,她们带着我们七拐八拐,就到了一个小区门口,王彬怀里那个女人就告诉我们,这是德福巷小区,他们就在这里租的房子,平时就在外面拉活,里面还有她们四个姐妹。

这三个人把我们带进一栋单元楼,然后进了顶楼的一个三居室的房间,房间里收拾的还算整齐,只不过那红粉之地独有的浓烈的香水味,让我感觉有些窒息。

进去之后,一个领头的女子就对我们说:“几位哥哥,先说好,我这里包夜每人是一千,快餐的话是五百,我这里的姐妹都年轻漂亮……”

不等他说完,王彬就掏出六千块说:“我们六个人包夜。”

干!我们来西安第一天晚上,这王彬竟然带着我们找小姐?

杨图在我外面呼吸已经有些急促,难道我这师侄还是一个雏儿?

那个女子立刻对我们笑了笑说,房间里有隔着的单间,几位哥哥选下人吧。

王彬说不用了,那个女子愣了一下,然后就说:“哥哥是要来群的吗?那样的话得加钱……”

我咳嗽两声打断那女子话说:“你们就只管回答我们几个问题,那钱就是你们的了,不用你们做什么,我们来这里是来打听个人的。”

我这么一说,那个女子看我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其中有一丝警觉和恐惧,我就又说:“放心,我们不是条子,实不相瞒,我也是在道儿上混的,是来找个人,因为那个人得罪了我们老大。”

我一说我们是在道儿上混的,那几个女子反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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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怕,我知道,估计平时来找他们玩的混子恐怕也不少。

果然我这么一说,那个女子就松了一口气说:“不知道这位大哥你要找谁,这条街是霸龙哥的地盘,我们在这里干活,也是要给他交保护费的,如果你们舍得花钱,我或许可以给你们在霸龙哥那里说说话。”

我又问那个女子,霸龙和大黑狗有没有关系,那个女子就告诉我说:“霸龙哥是黑爷小弟,主要罩着德福巷这边,怎么难道你们打听的人是黑爷?”

我摇头说:“不是,我们打听的人叫xx,一个小地痞而已。”

我随便说出一个名字,西安有没有这号人都难说。

果然在我说出这个名字后,那个女子就摇头说:“没听过,对了,钱我们已经收了,你们玩吗?反正现在已经晚了,我们也接不了活了,不如就陪陪几位哥哥,总不能白要你们的钱。”

我摇头说:“不用了,我再问你件事儿,你知道西安那里有黑拳场不,我有个兄弟想去打几场?”

我这么一说,那个女子就愣住了,她不由就问了我们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问这问那的,不会真是条子吧?”

我给王彬一个眼神,王彬就掏出两千块扔过去说:“条子会像我们这么花钱吗?我们是山西过来的,就是找个人,就这么简单,我们老大信佛,不玩女人,一会儿问完话,我们其他几个兄弟会和你们好好玩玩的。”

王彬说着就去捏领头女人的胸部。我信佛?我信你个蛋蛋!

王彬这个轻浮的动作,立刻打消了那个女人的怀疑,她就对我说:“黑拳场的话,在德福巷就有一家,不过地方很隐秘,是一家地下酒吧,如果没有专人引荐,你花多少钱也是进不去的。”

我问那个女人可不可以找人给我们引荐,她就摇头说:“你们得去找霸龙哥,那家拳场也是霸龙哥罩着的,我们这种小人物还不够资格。”

我再问她能不能介绍我们给霸龙认识,女人就说:“可以,不过钱方面的话?”

我直接问她:“需要多少?”

这个女人就笑着说:“五万,这给霸龙哥的好处费,也是保证金,以往其他老板带人去比赛,也是这个数。”

我打听黑拳场的消息,是想从这里打听到暴徒的消息,因为我觉得暴徒回到西安后,他曾经打过黑拳的地方,那他肯定是会去看看的。

每个城市其实真正能打黑拳的地方,也就那么几家,甚至一家,所以我们在这些地方打听到暴徒以往消息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我们要找到暴徒,那就必须对他过去的事迹也有所了解,比如他以前住过的地方,她女朋友的家在那里,如果拳场里有认识暴徒的人,那么这些消息就会很容易获得。

所以那个女人开出五万的数,我眼睛不眨一下就接受了:“好,五万就五万,你什么时候给我安排。”

那个女人没想到我这么财大气粗,先是呆了一下,然后就笑着说:“这位大哥,先别急,你们先在我这里过一夜,明天下午我就带你们去‘麦子小铺’,那是一家咖啡厅,霸龙哥每天会到那里里喝下午茶,雷打不动。”

雷打不动的习惯吗?如果我要干大黑狗,那他手下的红棍肯定也要一一收拾了,所以能打听到他们的习惯自然也是好的。

接下来我们并没有真在这里过夜,而是到德福巷南面的湘子庙街上的永宁宫大酒店过了一夜。

这地方是那个叫杨美的领头女人介绍给我们的,环境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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