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这些都是实话,所以刘瞎子也是叹了口气说:“疯哥,我也知道这事儿不好办,所以我求你的事儿也不会太难,就是替我打他一顿就好,不然我心口堵的这口恶气实在是难消。”

“只是打一顿的吗?”我心里有些动容了,因为对着张春身我也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碍于他背后那层政界的关系,我早就找机会办了他了。

“对,疯哥,只是打一顿,我是被我大哥照顾着长大的,长兄如父,我大哥遭了人陷害,我心里这口恶气实在是难消。”刘瞎子听到我语气有松动,连忙又说。

我握着电话叹了口气问:“如果只是打张春生一顿的话,刘二,你恐怕不用直接来找我吧。”

我尽量把事情问的清楚一些。

刘瞎子赶紧又说:“疯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张春生虽然是商,但确实是半商、半黑,他的很多生意都和道儿扯的上关系,所以如果找普通道儿上的兄弟动他,恐怕没人愿意出手。”

我再问:“金老歪和佟九朝呢?”

刘瞎子也是叹口气说:“他们两个就更指望不上了,张春生之前在刑州道上,跟肖凯、金老歪和佟九朝都有生意上的合作,后来肖凯被你干掉了,张春生的生意就彻底转移到了金老歪和佟九朝的地盘上,可以说,他们是很密切的合作伙伴。”

刘瞎子这么一说我就彻底明白了,不过我依然没有立刻答应他,就说:“刘二,这样吧,事情我再考虑一下,两天之内我给你答复。”

刘瞎子也是跟我客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路小雨就在旁边问我:“易峰,是不是有什么正事儿了,如果你要忙就先去忙吧。”

我摇头说:“这事儿不太重要,先搁下,后面再说,我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陪好你。”

路小雨笑了笑,然后就主动挽住了我的胳膊。

刑州道上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所以我们就在刑州南半城几个商场逛了几圈,我没买什么东西,而是给路小雨买了一些了漂亮衣服和首饰,至于我买这些东西的灵感,全部都来自于前些天张静婉对我的一番捯饬。

她让我深深明白了人靠衣装找个道理。

当然在我们要回家的时候,也是给陆占山夫妇也买了一些简单的礼物,都是路小雨选的。

这也让我博得了陆占山夫妇的一些欢心。

晚上吃了晚饭,我就让路小雨和她的父母先睡,而我则是上楼找王彬商量关于刘瞎子有求于我的事儿,当然我也是把顾清风、龙头、和尚三个人喊了过来。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后王彬就说:“张春生,这傻逼可真是个事儿精,怎么啥事儿都要插一脚?”

一旁的暴鼠也是跟着说道:“疯哥,我也觉得张春生傻逼,反正咱跟他过节也不浅,不如就找趁机揍他一顿,一来咱们也趁机出口恶气,二来还能在刘瞎子那里落下一个人情来。”

我还没说话,一旁的顾清风就说:“疯哥,这刘瞎子在刑州道儿上也算是一个角儿了,他都不敢贸然动的事儿,让咱们去动,其中的厉害咱们还需要自习推敲一下才是。”

顾清风考虑事情向来都很全面,所以我就点头让他说下去。

顾清风也就继续说:“疯哥,其实我觉得刘瞎子不去动张春生,还是怕把自己牵扯到了这事儿里面,换句话说他怕张春生,一个让刘瞎子都怕的人,我们要去动自然就要慎重了。”

这是一个很浅的道理,顾清风其实说到上半句的时候,我就清楚了,他这么仔细地说,我就觉得有些啰嗦了,所以我就催促说:“清风,你找重点说。”

顾清风也点头说:“疯哥,我觉得这张春生可以动,但是却要把捏好一个度,不能打的太重,否则事情查下去,因小失大就不值得了。”

顾清风所讲和我心里想的十分温和,也是极其符合刘瞎子所求,所以我就拍拍他的肩膀说:“那就是说,揍张春生的事儿可行了?”

顾清风就继续说下去:“恩,可行,如果只是揍他一顿,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那这事儿就不算大,也惊动不了他的后台,就算惊动了,那他的后台也不能因为张春生挨了一顿打就大动干戈。当然,如果我们在行动之前再能抓到张春生一些上不了台面儿的把柄,那我们就能打的更重一些。”

我要是动张春生,自然就是想把他往废里打了,所以我就说:“张春生的把柄吗?这样吧,清风,你把张春生的资料整理一份给刘紫柏和戏子。”

说着我就转头看向二人说:“反正最近昌四儿的事儿也没进展,你们就暂时先放一下,把我查一下张春生,我要能够直接废掉他,最好是能把他往死里整的证据。”

刘紫柏和戏子也是同时点头。

事情又说了一会儿,张春生的这件事儿就有了定论,那就是答应刘瞎子——办!

事情谈妥了,我们就开始闲扯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然后我就问王彬狸猫什么时候回刑州,怎么也没消息了。

王彬就笑笑说:“狸猫要等过了二月二才能回来,说是老家那边有些事儿要处理,至于啥事儿电话里没细说,这也属于他的私事,我也不好细问。”

在确定狸猫只是推迟回来后,我心里也就放心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就给刘瞎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同意了。

刘瞎子则是连声道谢,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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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承诺事成之后会支付给我一笔十万块的好处费。

十万块虽然不多,但是跟几个办事的兄弟分下应该也就足够了。

此时离二月二就剩下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的心里也是日益紧张了,我一直在想佛爷会是怎样的形式回到刑州,又会以怎样的形式展开对金老歪的复仇。

时间日益临近,我的心也就愈加七上八下起来。

转眼时间就到了一月末。

这时正是上午,我在盛昌的住处正陪着王斌等人在聊天,所以刘紫柏和戏子回来后这么一说,王彬就连忙问道:“什么把柄,快说来听听,别把事情说一半就不说了,啥几把毛病。”

刘紫柏笑笑就说:“张春生手里有人命案,就是两三个月前的事儿,他在雨华镇不是也有个铁矿吗?死的人就是他矿上的。”

我问刘紫柏:“人怎么死的,如果是在事故中死的,那就算不什么事儿,要知道我们雨华镇开矿的人家不少,每年都会死几个人,花些钱事儿就平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刘紫柏摇头说:“这事儿表面上是事故,可却暗藏一些玄机,死的人叫张金源,也是雨华镇的,是张春生的合作伙伴,两三个月有几个工人说铁矿发生了塌方,还埋了人,等人就出来的时候,已经死了,就埋了张金源一个,人是在矿上死的,所以张金源家里人也没怀疑,就认为他当日是矿上视察,然后命薄加倒霉就给没了!”

“可这事儿我们稍微走一下大脑就知道这事儿有蹊跷,张金源是张春生的或作伙伴,矿上的半个老板,怎么会突然下井呢?就算下井、他身边也不可能没人跟着,在矿下的塌方又怎么可能只掩埋一个人呢?我可是找人打听了,是几个矿工在下井干活的时候才发现的。张金源下井比矿工还早,而且还是置身一人,难道不奇怪吗?”

我点头说:“这事儿的确很蹊跷,也很值得怀疑,可是这也不能把证据直接指向张春生啊。”

刘紫柏就又说:“疯哥,事情还没完,你听我继续说下去,后来我们私下打听了那天一同下井的几个矿工,我们发现,他们几个人在那天下井之后,有两个人家里添置了房产,一个人买了车,还有一个人家里拿出了常年凑不够的娶媳妇的彩礼钱,我查了,刑州最近彩票没有中大奖的,所以这几个人都是得了不义之财。”

“再后来我们又打听到,他们中还有一个,在张金源出事儿的次日就直接辞职了,这个人没有添置房产,也没有买车,更没有娶媳妇,不过这人却有很多的不良爱好,诸如找小姐、赌博,他辞职后没有了收入来源,按理说应该生活拮据才对,可是这小子在辞职后却异常的挥霍,大的场子他去不了,他就整日在咱们盛昌街的各个粉红小屋闲逛,这里的姐妹们还给那小子一个绰号——‘阔少’,疯哥,光听这名字你就该知道他的挥霍了吧。”

“阔少?”听了这么名字我忍不住笑了笑。

王彬就在旁边说:“很明显,这小子也收了不义之财。”

刘紫柏继续说:“没错,所以我和戏子就找了机会假扮去玩的客人……”

他们还说完,王彬就在旁边打断说:“你们两个就别客气了,还假装,去玩就是去玩了,我们谁也不会笑话你们的。”

刘紫柏也不避讳笑了笑就说:“恩,不得不说向晓燕的活儿的确是不错,额,跑题,说会正事,我们去玩的时候,就‘结识’了那个阔少,而后我们从他嘴里就套出了一个关于张春生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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