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必还要继续说下去,就被我挥手打断了:“老董,首先我想说,我不缺钱;其次我想说,我不是那种收了钱替人平时的小混混儿,所以我觉得你是找错人了。”

董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些话说的有些唐突了,连忙给我赔不是,然后才说:“疯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在刑州地位超然,也知道你旗下生意无数,自然不缺那点钱,只是我和蒋莹这次真的遇到的麻烦,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们。”

听董必这么说,我心里也是惊奇,他一个房地产开发商,按理说在刑州政界应该很有关系才对,怎么会遇到麻烦后平白无故地来求我这个我黑道儿上的人呢?更奇怪的是,他还说只有我能帮他?

我心里好奇,不过话还是说的很慢:“老董,怎么说呢,咱们是第一次见面,用‘萍水相逢’来形容咱之间的关系应该没有什么不妥吧?”

听我这么一说,董必和蒋莹的脸色就一下垮了下去。

董必点头说:“很恰当!”

我继续往下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为什么要帮你呢?还有我也很奇怪,你为什么说只有我能帮到你呢?就算你遇到的事儿只能通过道儿上点关系来解决,不也还有金老歪和佟九朝吗?”

我这么一问,董必还没开口,一旁的蒋莹就接话说:“疯哥,如果你愿意帮我,那我愿意把我的那间spa会馆无偿转让给你!”

听蒋莹这么说董必就愣住了:“蒋莹,你说什么胡话了,咱俩也算是十多年的关系了,那会馆就是你的心血,是你的命根儿,再说了,咱们来找疯爷办事,不就是为了保住你的会馆吗……”

蒋莹摇头说:“老董,别说了,我意已决!”

董必和蒋莹是这拳场的常客,跟张北辰关系自然是不错,所以看着这两人如此的为难的样子,他就有些不落忍了,便替二人说话道:“疯哥,要不咱们先听听是什么事儿,帮不帮咱们等下再说。”

听张北辰为他们说话,董必和蒋莹也是感激地看向他。

张北辰是我凭好的兄弟,我自然不会驳他面子,就点点头说:“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就把事情的大概给我说一下吧。”

董必和蒋莹相互看了一看,最先开口的是蒋莹:“疯爷,这事儿还要从我和老董的关系说起,我和老董的关系比较特殊,相信疯爷应该看出来了!”

我点点头,让蒋莹继续说下去。

蒋莹看了董必一样就说:“我和老董是十年前认识的,那个时候我才二十出头,在老董的公司上班,他为人很好,对我也很照顾,所以我们两个产生了感情,当然我是知道他是有家室的。”

合着这个蒋莹是一个小三儿。

董必这个时候则是补充了一句说:“是我先去招惹蒋莹,她是好姑娘。”

蒋莹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在我和老董在一起一年多的时候,由于一次不小心,我怀了他的孩子,我当时还年轻,就想着把孩子打掉,可老董却说不愿意,他说他就一个孩子,虽然是个儿子,但还想再要一个孩子,就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我怀了孩子,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公司里说闲话的人越多了,加上我平时跟老董走的比较近,所以这事儿就传到了老董妻子的耳朵里。”

说到这里董必给自己点了根儿烟,显得有些烦闷,而蒋莹则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凄然一笑说:“后来老董的妻子就闹到公司,很常见的正室打小三的桥段,我被打后就离开了老董的公司,老董给了我一笔钱,我就在苑东街上开了一家卖化妆品的小店。”

听着蒋莹讲起了她和董必之间的故事,我的眉头就不由皱了起来,她也发现我有些不耐烦了就赶紧说:“疯哥,请再给我一点一时间,我只是想把这件事儿的前因后果都跟您讲清楚。”

我就让她继续说。

蒋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老董的妻子是当时副市长的侄女,老董很多生意都要靠着她妻子去打点关系,所以那段时间老董为了生意,就断了跟我所有联系。”

“接下来一年,我就一边经营那家小店,一边把我和老董的女儿生了下来,说真的,本来我心里很恨老董,可是等女儿生下来的时候,我心里的恨意却没了,因为老董毕竟她的父亲。”

“再接下来四年过的很平静,我小店的生意越来越好,所以我就把旁边的两个门帘也租了下来,在卖化妆品同时,也做起了美容、养生的生意。那一年我女儿五岁,老董开着车来我们店里给他妻子卖化妆品,然后我们又相见了,正好那天我们的女儿——笙笙——也在店里,所以……”

董必又是补充道:“所以我们又走到了一起。”

说到这里张北辰也是觉得二人说的有些拖沓了,就道:“你们赶紧说正事,我们没时间听你们说自己的情史!”

此时楼下的黄毛已经开始上台宣布比赛,显然今天下午的第一场比赛就要开始了。

蒋莹点点头就赶紧说:“在后来我和老董在一起的时间里,他给了我很多的帮助,再加上我自己的经营就有了今天的苑东街女王spa会馆,我虽然没有名分,但是我和女儿都过的很幸福。虽然老董这个人和花心,时不时就有带几个小姑娘在身边,不过我毫不在意,因为我曾经也是那些小姑娘中的一个。”

说到这里,我就想起上午董必带的那个妖娆的年轻女人,不得不说这个蒋莹可是真够大度的,大度我都有些难以理解了。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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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比赛已经开始了,我粗略看了几眼,的确没什么意思,台上两个人水平都很一般。

而说到这里蒋莹语调突然变得有些沉重:“而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过年前,我女儿已经九岁,所以就想着老董陪她个年,老董自己也有这个意思,所以这次除夕夜老董就留在我家里过年,说来也巧,我们那个小区正好有一个老董妻子的朋友,她认得老董的车,所以这事儿就又抖露到了他妻子的耳朵里,他妻子那个市长叔叔虽然退休了,可她依旧蛮横的狠,也不知道她怎么的在大年初一就查到了我的家,然后带着几个人去把我家里砸了一遍。”

“这事儿说起来,还是我理亏,所以我就忍了,我也准备让再次和老董断绝关系,可老董的妻子却不给我机会,也不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一伙儿绑匪,趁着我女儿上补习班的时候,就把我女儿给绑了,并打电话威胁我,让我把spa会馆转让给她,她说那都是老董钱,她要收回去,还要我把我住的房子也卖了,然后换成钱也统统给她!不然她就撕票,要杀了我女儿,要跟我们娘俩同归于尽。”

“而这件事儿,我们又不能报警,一来,这事儿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和老董在刑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二来,办这件事儿的是老董的妻子,我自认为和老董在一起,很对不起她,所以我不想伤害她。”

我打断说:“那你们为什么不找金老歪和佟九朝?”

蒋莹没说话,一旁边的董必则是开口说:“疯爷,不瞒您说,我和金老歪、佟九朝两个人有些过节,我在城北有块儿地皮,我和金老歪是同时看上的,不过我仗着自己在政界的关系好点,就弄到了手,为此金老歪一直耿耿于怀,甚至在我那块儿地皮动工到时候,他还找人去砸了几次东西,后来还是我找人花了钱给金老歪,才平了这事儿。”

“至于佟九朝,他和金老歪向来关系都不错,也是不可能真心帮我的,所以疯哥,这事儿我们就只能求你了?”

听完之后我没说话,怎么说呢,这件事儿说到底只是董必和蒋莹的家务事,只不过闹的有些过了而已,说大也不算大,但也不能说小,因为保不住董必的妻子就发飙撕票了,好歹也是条人命,虽然与我无关,但是对董必和蒋莹来说却尤为重要,因为那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见我不说话,董必就说:“疯哥,我们求你的事儿不会太难,就是让您通过道儿上的关系,查下他们把我女儿藏那里了,然后帮着我救出来,以您的名气,我相信刑州道儿干绑票儿的人,不会不给您面子的。”

“而且事成之后,蒋莹的spa会馆转让给你,我额外再在我的西湖景苑送一栋五层、三个单元、每层三户的楼给你!”

好大的手笔!

我忍不住就给呆住了,五层、三单元、每层三户,这就是四十五套房产,虽然那个时候刑州每套房子也不过十多万,可这依旧不少一笔小数目。

更何况还有一家spa会馆。

于是我就有些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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