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黑的事情,我又仔细向王彬求证了一下,问他消息的来源和可靠程度。

王彬就告诉我说:“疯哥,老黑能赢白粉控制那些瘾君子,那我们也可以,只不过我们用的不是白粉,而是买白粉用的钱,瘾君子想要吸食白粉,就必须有钱,没钱他们就搞不到白粉,所以为了钱,瘾君子可是什么都愿意去干的。”

我好奇问道:“你在老黑手下安排了人?”

王彬笑笑说:“老黑毕竟还是学生,他去做毒品声音还是嫩了些,加上他为人不怎么地,所以我收买他一两个小弟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也是点头说:“这么说,这个消息真实性很大了。”

王彬“嗯”了一声:“不是很大,而是千真万确,事情是这样的,老黑这个人贩毒,但自己不吸毒,可是他却另一个嗜好,那就是赌博,他是金老歪和佟九朝旗下几个地下赌场的常客,听说他最近输了一大笔钱,所以他就收了几个瘾君子的钱,承诺给人家搞到货,老黑为了不砸自己的招牌,所以这才铤而走险迈了这一步,时间是今天晚上,地点是十里河大桥下,小峰,我们自己搞,还是让条子去搞?”

我笑了笑说:“自然是让条子去搞了,老黑家的背景咱们去搞,那不是惹了一身的骚吗,让官去搞,老黑家里也不好说什么。”

王彬点点头就没说话了。

而我则是直接跳出手机跟周警官打电话,很快电话就通了。

“疯子,你可是很久没有打电话给我了,怎么富贵了就把我给忘记了?”周警官接了电话之后先打趣了我两句。

我也是笑着回话:“周警官,你说笑了,我忘了谁,也不能忘记你啊。”

周警官打断我说:“疯子,有啥事儿你就直接说吧,没什么事儿,你肯定想不我来。”

周警官果然是快人快语,我也就不再掖着藏着,直接说道:“周警官,我得到一个准确的消息,今晚有一批白粉要在邢州交易,不知道你有兴趣查下不?”

“嗯?是金老歪还是佟九朝的人,你想让我们警察去替你搞他们?”周警官谨慎地问我。

我笑了一笑说:“不是金老歪,也不是佟九朝的人,是我们东南区的一个小混子,坏了我疯子规矩,所以我想收拾掉他。”

一听说和金老歪和佟九朝没关系,周警官就笑道:“哦,这样啊,那你把地址和时间发我手机上,我提前布控一下,晚上抓了人,我再告诉你好消息。”

跟周警官寒暄了两句我们就彼此挂了电话,而后我就找王彬要了地址和时间,然后发给了周警官。

我没告诉周警官我搞的是老黑,是因为我怕周警官有顾忌,毕竟老黑有军二代的背景!

周警官没有顾虑,那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以周警官的能力,肯定能把今晚这批人“人赃并获”,到时候再查处老黑的身份,那周警官再顾忌什么也就晚了,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正直下去,当然这样的话周警官少不得得子老黑的家人。

好吧,我承认我有些暗算周警官的意思了。

发了地址,心情顿时就一松,过了今晚或许火凤在环立就可以安稳地学习了。

这些天火凤也是出了院,虽然在环立老黑没再打她,但平常少不了带人去恶心她。

至于火凤的那些吸毒和贩毒的小弟,我救不了他们,能救他们的是戒毒所和他们自己。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了,虽然我们不准备亲自去搞老黑,但是凑过去看看热闹,总是要的。

所以傍晚的时候,我、王彬、暴徒、暴鼠、刘紫柏和戏子就去了十里河,冬季的十里河,河面结冰,不想夏天的时候还有几个钓鱼,现在连个鬼影都没有,所以我们要隐藏行踪就不能离大桥太近。

十里河的岸边种了很多的绿植,当然冬天的它们都是枯的,不过我们几个用来隐藏踪迹还是足够了。

我四周看了一下,没看到有警察,心里不由开始打鼓,难道周警官知道今晚要收拾的老黑,所以就给放弃行动了?

而就在我心里打鼓的时候,暴徒在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着桥上的几辆车说:“他们已经第二遍绕着十里桥开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应该是条子的车。”

我问暴徒:“为啥不能是毒贩的车?”

暴徒说:“那些毒贩是来卖货的,不是来干架的,用得着一下来四五辆车?当然除非他们是想黑吃黑,不过这在真正的道儿上交易中是极少遇到的情况,毕竟大家都是‘混’这一块儿,他今天吃了这家,那么其他人就会因为心粗芥蒂而不跟他交易了。

暴徒说的没错,所以我耐着性子注意了一下那些车,那些车开的速度并不快,而且不时还会交换一下先后的车次,如果不是反侦察能力强的人,还真不容易发现这来来往往的车辆中,会有这么几辆警察的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黑带着四个人就出现了,里面没有螺丝和张顺,看来接货这种事儿,老黑还是不放心交给从火凤那里叛过去的两个兄弟去做。

老黑带人在桥上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妥后,就从桥旁边的小路下了桥,往桥下去了。

桥上又路灯,我面前还能看清楚老黑的声音,可是他们一下了桥,我就啥都看不见!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敲下闪了一下蓝色的光,我一看就知道是手机的屏幕的光亮,应该是老黑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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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又过了十多分钟,桥头位置就停下一辆黑色的捷达车,车子停了一会儿,然后才从上面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提着个帆布书包。

看来是正主儿都到齐了。

暴徒就在旁边解释说:“疯哥,你看那车里又烟头的光亮,也就是说这一伙儿人留了人在桥上放哨,比老黑那几个要经验老道一些。”

暴徒不亏为经历过逃亡生活的人,这侦查和反侦察能力可不是我能够比拟的。

而这个时候先去一直不停开动的警察又是开到了桥上,一辆车停到桥头,然后下来一个人装作撒尿,其他的车则是开过桥,在前方一个拐弯处停了下来,然后就下去了十多个人,开始翻另一条小路往桥下围了过去。

暴徒继续给我解释:“桥上撒尿那个是警察望风的人,也是负责收拾对方岗哨人,其他人则是负责围捕,这这些警察都精明的很。”

很快我就听到桥下传来大喊大叫的声音,看来条子在桥下展开行动了,在看桥上停的那警察上一是飞速下来三个握枪的警察,把先去罪犯停的那辆车就给围了起来,接着警察就从车里拽下一个中年男子,按倒地上开始给他戴手铐。

桥下也是不时传来手电的光亮,借着手电的光亮,我看到有几个人已经跟桥上那个中年男人一样,被警察给按倒在了地上。

不过又一个黑影却桥下的黑暗中跑了出来,他的目标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山包。

他身后的警察都在忙着制服其他的人,一时间分不出人来追他,等有警察追出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钻进了小山包的植被群中。

由于追过来的警察只有一个,他没有贸然跟进来,而是在植被群外踌躇了一会儿,应该在等自己的同伴赶过来。

我笑了笑说:“这个警察胆子不大,既然他不追,那么这个人我们就收下了,暴徒,你跟着我,刘紫柏你和戏子,王彬你和暴鼠,咱们分成三组去找刚才那个人,记住了抓活的。”

所有人点头。

那人钻进植被群的时候,我们就在上面看着,大概也看清楚了他的去向,所以三组人就从三个方向,往那人逃跑的位置摸了过去。

那人进了植被群,也没太快,估计是怕弄出太大动静被警察看到吧,所以他也就悄悄地往深处摸去,可不等他摸出五十米,就被我和暴徒撞见了。

“谁!”我故意喊了一嗓子!

我假装惊慌的“喊”是想给那人造成我们和他是偶遇的错觉,从而让他放松警惕。

果然那人也是赶紧回答我说:“兄弟,我是在这里解手的,别紧张。”

显然他也怕引起什么大动静,就便谎言来稳住我。

我“哦”了一声就说:“原来是这样,老兄带纸了没,我来这里大便,忘记带纸了。”

我在这边吸引那人的注意力,暴徒就从另一个方向摸了过去。

“哗啦”

植被被冲撞的声音传出,再看暴徒一个猛子已经把那人给扑倒在了地上,而我则是赶紧上前手里的a?b?c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不想死就安静点。”

那人顿时就愣住了:“你们是警察?”

我扇了他一个嘴巴子骂道:“闭嘴,不许说话,你他妈见过警察拿着刀抓贼的吗?”

那人知道我们不是警察,反而不反抗了,我们也乐得轻松,就用到架住他和其他汇合后就撤出了小土包。

至于我为什么抓这个人,因为他是跑货的人,而且很有可能是麻杆儿跑货的人,顺着源头往上查,就能查到分货的人,那就有可能查到分家麻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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