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骂,泼妇和叫陈二亮的男人都给愣住,跟着陈二亮一起过来的医生不由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皱,没啥过多的表情。

不过瞬间,那个泼妇就开始还口骂道:“你是哪家的小子,毛都没长全学人家管闲事,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跟泼妇对骂实在有失我的风度,打女人风度也是有些不够,所以,我就准备把那个陈二亮狠揍一顿。

我随手抄起一个凳子冲着陈二亮就扔了过去。

陈二亮这人反应慢,就那么被我砸到了头上,顿是就被砸了一个鲜血横流。

泼妇女人见我动手,骂地却更凶了:“你知道你打的谁不,他是桥东区的副区长,你小子惹事了,还不快点赔礼道歉,不然让你全家都蹲大牢。”

我们这么一闹,睡得迷迷糊糊的罗晶晶也是醒了,不得不说,她睡的可真死,又或者说,她这两天真的是累了。

罗晶晶看到我,又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就迷糊了,可是听到那个女人威胁我,她就快走几步到那个泼妇身边,然后“啪啪”给了泼妇两记耳光。

就连我当时也是忍不住愣了愣。

之后,罗晶晶才问我:“疯哥,咋回事?”

哎,这罗晶晶可是真护着我,我当时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动容。

我把罗晶晶拉到身后说:“一边儿看着就行了,别跟着瞎掺和。”

泼妇被打,陈二亮被砸,两个人的气势顿时就被压住了,更是不敢嚣张了,陈二亮捂着自己的脑袋就说:“好,好,你等着,有本事你别走,我这就找人过来收拾你。”

说完他就开始打电话。

“喂,胜利啊,我在二院这边,你带点人过来,我被人给打了,别问那么多了,快点来。”说完陈二亮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陈二亮就骂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等着,等着。”

只要他不是报警,我就不怕,不过话有说回来,陪着养小三儿住院的他要是敢报警,我还真就服了他了。

我又从旁边搬了一张凳子坐下笑道:“好,我等着,桥东区区长是吧,我看你是当到头儿了。”

市二院位于东南学区和金老歪东北区的交界点上,陈二亮打电话叫人了,我也不能闲着,就给旁边的暴徒说:“叫人吧,人家要跟咱比谁的兄弟多,咱们也不能掉了面子,是吧。”

暴徒就点头开始打电话。

我在旁边又补充了一句:“嗯,能叫的都叫来,除了佛爷的旧部和我们学校的兄弟。”

听到我也叫人,陈二亮也不慌,因为他看的我年纪,以为我就是个小混子。

而这个时候,旁边的那个医生就先拉着陈二亮先去包扎去了。

病床的女人看我们也这么凶,也就不敢叫嚣了,不过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攒够了劲儿,等着一起发作吧,不过很可惜,她恐怕是没这个希望了。

我想了一下,要想搬到这个陈二亮,必须把他的关系给曝光了,所以我就又掏出手机出门给左副市长打了个电话。

问我为什么出门?我怕被那个泼妇听见,然后通风报信,让那个傻x陈二亮再给跑了。

“左叔叔,你的手下可真调皮啊。”和左国立打了招呼,我就说了一句玩笑话。

左国立“咦”了一声问我什么意思。

我就说:“有官仗势欺人,欺压百姓,还联合黑社会威胁良好市民,你要不要管管。”

左国立愣了一下就问:“谁?在哪里?”

我说:“市二院,陈二亮,桥东区副区长,大名儿我不知道叫什么您亲自过来看下应该会认得。”

左国立顿了一下就说:“知道,我会处理的。”

挂了电话,我就又回了病房,不过“官官相卫”,这副市长能不能来,我就不知道了。

进门的时候,那个老人就小声冲我说了句“谢谢”,我笑了笑说应该的,然后就回了火凤的旁边。

趁着现在这段时间安稳,我就让火凤继续说她的事儿。

火凤点点头就小声开始说:“疯哥,我把事情告诉你,不为别的,就希望你能救救我的那些兄弟,我真不忍心看他们越陷越深了!”

我点头说:“你说了我才能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罗晶晶也是搬个凳子在对面坐了下来,火凤声音很轻,我们不靠近,还真听不清楚她说的什么,至于隔壁**的那个泼妇,正在生闷气,也没什么心思偷听。

火凤就说:“事情要从两个月前说起,我那会儿其实只要经历都已经放在学习上,对学校混子方面的事儿管的已经很少了,但大家依旧挂着我火凤的名号,可是有一天,螺丝找到我,说他要去跟老黑了,我当时问他为什么,他没说,就告诉我迫不得已。”

“我当时已经没有了混的心思,也就没强求什么,他愿意跟着老黑继续混,那就继续去混吧。”

“可没过多久,张顺也是来找我,说他要去跟老黑了,我一样也没强求什么,那个时候,我只想着学习,不辜负家里对我的期望。”

“而后几天,我手下几个头目也相继都跟了老黑,他们有的来找我说一声,有的干脆招呼也不打就跟了过去,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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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想,跟过去,就跟过去吧,反正我也不混了,跟着我也没意思了。”

“起初我的兄弟虽然跟了老黑,可是却不怎么听老黑的话,也没有为难我,不过我觉得他们又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跟着老黑,不过他们只要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儿,我也就不去追问了。”

“可时间越长,我就发现我的那些兄弟变化越快,他们开始欺负学校的同学,开始在学校数保护费,甚至到了后来螺丝和张顺硬着头皮来找了我两次麻烦。”

“他们都是我一年半的兄弟,讲义气绝对没的说,就算不跟我了,让他们来收拾我,如果不是有什么事儿逼着他们迫不得已,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做的,所以我就决定要把事情查个清楚。”

“可惜,等我要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说道这里火凤的表情就变得更加难看了,显然她是查到了真相,我就催促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火凤就继续说:“记得是找一个周末,我无意中看到螺丝背着个包鬼鬼祟祟地出了学校,我当时好奇就跟了上去,结果跟到了一家小旅馆,他的样子很慌张,所以我就跟了小旅馆,你猜我进到螺丝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他在偷情?好吧,请原谅我这个龌蹉地想法,因为我当时一想到小旅馆,想到的就是这件事儿……

当然我说不会说出来,不然火凤肯定给我翻脸,我看的出来,虽然螺丝、张顺背叛了她,可她似乎依旧把他们当成兄弟。

我没回答,火凤就继续说:“我看到螺丝和几个瘾君子在房间里吸毒,我虽然不认识毒品,但是那些针管、瓶瓶罐罐,我在电影里都是见过的,不是吸毒又是在干啥。”

“我当时很生气,就上前去责问螺丝,他先是一愣,然后遣散了几个瘾君子,把事情的原本就告诉了我,并且让我给他保密。”

“螺丝告诉我说,他的毒瘾是被老黑设计给弄上的,老黑买通了螺丝宿舍的一个人,让那人给老黑平时喝的水里下了口服的毒品,虽然口服的毒品种类的瘾都比较轻,可也架不住每天都喝,所以螺丝就渐渐染上了毒瘾,而螺丝又没钱买毒品,而这个时候老黑就出现了,他给螺丝提供毒品,但是要求螺丝必须跟着他,起初螺丝自然不答应,可是在毒瘾发作的时候,螺丝又熬不住,终究好是向老黑投降了,跟了老黑之后,老黑会想螺丝提供毒品,但是也要求螺丝必须帮着他送货,就是帮着他倒卖毒品。”

“而螺丝的毒瘾也越来越重,口服的已经满足不了他,所以他就开始吸食瘾更重的注射类毒品……”

我听着听着眉头就紧锁了起来,老黑竟然贩毒,一个中学生,一个军二代,竟然贩毒!他跟毒品挂钩,那他就有可能和昌四儿、麻杆有关系了!

最可恨的是,老黑竟然用让别人染上毒瘾的方式去控制别人,简直***卑鄙无耻!

火凤深吸一口气又说:“螺丝告诉我,张顺,还有另外两个兄弟也是沾染了毒品,至于其他的兄弟,完全是跟风跟过去的,跟毒品没关系。”

这点我可以理解,老黑先是用最忠诚火凤的几个大混子给控制起来,等让他们叛离了火凤后,那些剩下意志不坚定的小混子自然就成了见风使舵的主儿。

火凤继续说:“螺丝把实情告诉我后,我虽然很生气,但是他让我保密,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我也怕说出去后,警察找我那些兄弟的麻烦,所以我也就没说。”

“可是我那天撞到螺丝吸毒的时候,还有其他几个瘾君子也在那里,他们回去后就告诉老黑,说我跟踪螺丝撞到了不该看的,所以老黑就想着收拾我,教训我,这就有了他要去在我父亲出狱的时候去捣乱的事儿,也有了后来老黑带人去我们教室打伤我腿的事儿,其实螺丝和张顺也没下狠手,他们就是推了推我,是我自己不想让他们为难,用力踢在桌子腿上,把腿给踢折的……”

好疼,我心里不由吸了口凉气,把自己腿踢折,这要多大的力气啊!

听火凤说道这里,我就愣住了,妈的,这火凤真是条汉子,额,是条“女汉子”!

可不等再要跟火凤说什么,我就听到楼道里陈二亮骂骂咧咧地声音传来:“胜利,那人就在病房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帮我收拾了。”

“放心吧,陈哥,交给我。”这个声音我很熟悉,是郝胜利的声音,曾经奉金老歪的命令去杀白七的郝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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