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种不好的预感,我就去教室找罗晶晶。

等我去的时候,李良已经把张帆和阿宽都叫来了,我也没废话,喊上罗晶晶,带着张帆和阿宽就出了学校。

本来李良也想着跟过来的,不过却被我以五个人打车太挤的理由给拒绝了。

下了晚自习街上已经没什么开门的门脸了,所以我们就先到医院,在医院旁边的一个24小时商店买了些补品。

按照马维给我的病房号,很快我们就到了火凤的病房。

里面又三张床,另外两个床铺上都有人,而且都是年岁较大的老人,每张床旁边都又一个看护的家属,当然出了火凤的那张。

我们进去的时候,病房的等还亮着,不过病床之间的隔断帘子都已经拉了起来,走到最里面的那张我们才看到火凤。

她躺在**,捧着一本英语书正在看。

见我们几个过来,火凤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问:“你们怎么了?”

此时罗晶晶已经走到火凤的旁边:“姐,你,你没事儿吧?”

火凤身上盖着被子,头上没有伤口,胳膊上也没有,所以我估计她可能是伤到腿了。

火凤摇头说:“我就是被他们推了一下,装到了桌角而,把右腿给装着了,轻微的骨裂,打了石膏,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不碍事,对了,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往前走了两步,还没说话,火凤就又说:“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疯爷,疯半城了,想查到我在那里简直太简单了。”

我怎么感觉火凤面对我的时候浑身是刺儿呢,好吧,其实我面对罗晶晶的时候也差不多。

罗晶晶就在一旁劝火凤说:“姐,你怎么这么对疯哥说话,要不是疯哥帮忙,我都找不到你,你知道吗,你都快让我担心死了!姐,你给疯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会帮你的。”

“不用!”火凤很干脆地回给我两个字。

“姐……”罗晶晶拉长声音叫了一声,想着继续说服火凤,可她刚出生就被火凤打断。

“晶晶,这是我自己的事儿,跟疯子没干系,我会处理好的,他们也算是教训过我了,不会找我麻烦了,我就想安安稳稳过完高中最后半年的时间,然后顺利高考,考个大学去上。”火凤打断罗晶晶说道。

罗晶晶这就不说话了。

我也是叹了口气说:“火凤大姐头,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你身上的伤终究是因为老黑而起,我会让他付出一些代价的。”

火凤瞪了我一眼说:“疯子,你动了老黑,他肯定不敢对你怎样,可你考虑过我吗,我还要在环立呆下去,他们会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我身上,所以,你觉得你是在帮我吗?”

火凤说的没错,如果我不能彻底根治了老黑,那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在给火凤添麻烦。

所以我就对火凤说:“放心,我要是动的他,绝对不会给他再有报复你的机会的。”

我这么说火凤就不说话了。

我们又了一会儿话,就听到隔壁病**的病号开始小声抱怨我们说话的声音大,吵到他们休息了。

我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所以就稍微压低声音对火凤说:“今天来看过你了,本来想问问你的事儿,可惜你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问了,没什么事儿,我们就是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火凤一个人在这里住院,所以我们走的时候罗晶晶并没有跟着。

出了医院,张帆就在我旁边说:“疯哥,这个火凤真不识抬举,咱们是来帮她的,还摔脸色给咱们看,如果她是男的,我非得去给他两巴掌。”

我笑笑说:“你都说了是女人了,我们还跟她计较做啥。”

出了医院,我们就在马路上打车,市二院这个地方有点偏,所以车子不好打,等了十多分钟还是不见有车来的意思。

不过现在时间也挺晚了,我也就没有跟暴徒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的意思。

有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我就看到一辆轿车向我们这边开了过来,而且速度很快。

我们三个是站在马路牙子下面打车的,所以看到这车速,我们不由都往后退了一步。

我们刚往后退,这辆车的方向一偏,却又向我们这边撞了过来,这下我们三个都是一个机灵,纷纷往后跳到了马路牙子上。

瞬间这车就从我们三个刚才站的地方呼啸而去。

顿时我们三个都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我们稍微迟疑一秒钟,不,是半秒钟,恐怕我们三个就要被撞出十米开外了。

“草泥马的,怎么开车呢?”那车呼啸过去,我们这心有余悸的同时阿宽就扯着嗓子对着那辆车驶去的方向大骂了一声。

张帆也是后面补充了两句,问候那开车司机的全家。

我也是紧跟而上,把那司机的全家的女性问候了一遍!

而就在我们三个破口大骂的时候,那辆车竟然在几百米开外的位置,掉了头,然后开上人行道,带着远光冲着我们又飞驰而来。

“往医院里跑。”我连忙吩咐说。

看来刚才那一下不是意外了,而是有人存心要我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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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在医院门口,没几步就退到了医院里。

可那辆车的速度极快,我们刚跑进医院,那辆车就到了门口,然后冲着缓缓下来三个人,带着黑墨镜,黑色的鸭舌帽,带着口罩,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枪。

“嘭!嘭!嘭!……”

瞬间那三个人就对着我、张帆和阿宽方向一通乱射。

看到对方掏枪,我则是在第一时间喊了一声“爬下!”

啥,你问我,为什么知道看到开枪要下?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警匪片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我们三个爬下后,就连贯带爬的往进门后几根立柱后面夺取。

“咣!咣!咣!……”

爬到立柱后面后,我就听到医院门口玻璃被枪打碎的声音,此时大厅里还有一个看门的保安,他早就啥了眼,蹲在自己值班的桌子后,吓的瑟瑟发抖,我仔细一看,他的裤裆下面竟然还湿了。

对方开了十几枪,然后就又开车匆匆离开了。

我问张帆和阿宽受伤没,张帆说没事儿,阿宽却说:“我比较倒霉,脚腕受伤了。”

我心里好奇,我看到阿宽躲到柱子后面那会还没事儿的,现在怎么会被打倒了呢?

不过不是追究这事儿的时候,我就赶紧去值班保安的桌子下,把把那个保安提起来,让他打电话叫医生赶紧下来救人。

而我则是忙着打电话报警,枪击事件,这么大的事儿,想瞒肯定瞒不住了,那我就不如主动报警。

拨打了“110”后,我就又专门给周警官打了个电话,把市二院门口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听到是“枪击”,周警官也是二话没说,就告诉我他马上就过来。

不到五分钟,第一批警察就赶到了,来了两个人,已经给的附近的巡警,他就先给我们几个还有那个保安,以及打听收费处的几个值班人员做笔录,接着第二批更大数目的警察也是赶到,他们先是在门口拉起了警戒线,然后把医院从楼上下来看热闹的人又给堵了回去。

而此时阿宽也是终于被送到了手术室去治疗。

警察也就跟着到手术室外去做做调查笔录,我的回答很简单,那就是我们三个去医院看朋友,刚准备出门,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然后从车上下来三个陌生人人,掏出了枪,再然后我们就退回了医院里。

警察问我认识不认识那些人,我就说:“都说了陌生人了,怎么可能认识。”

我的回答跟楼下的那个保安其实说的相似,我们第一次出去的时候,他正在桌子上爬着睡觉,没看到我们,而他被枪声惊醒的时候,我们三个人正好站在门口,所以我和他的口供是能够对到一起。

那个年代监控还没有普及,像市二院这么偏僻的道路上就更不可能装了,所以警察得到的消息,就只能来源于我们的口供。

又问了我们一会儿,他就要了我们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然后就下楼去找其他人询问了。

没多久周警官也是赶到了现场,他给我打电话问我在那里,我就说在楼上手术室门口。

挂了电话没几分钟,周警官披着一件黑大衣就出现在我面前。

“疯子,这是怎么回事儿,别用你做笔录上那一套更我说,不好使,我知道,那些人肯定是冲着你来的。”周警官一件我就问道。

我和周警官是合作关系,他的很多把柄都掌握我手里,所以我也担心要他出卖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周警官就叹了口气说:“果然是冲着你来的,只不过他们开了十几枪,却怎么打到你们,应该只是一批业余的枪手,又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想着杀你,只是来警告你一下!”

说着周警官又问我:“看清楚车牌号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就说,看清楚了!我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我刚才在做笔录的时候,告诉那些警察,我是没看清楚!

我撒谎的原因很简单,我想亲自解决这些事儿,如果警察抓到了那批人,万一那些人供出是冲着我来的,那事情就糟糕了,警察肯定会把我也起底查上一遍。

查不出什么还好,如果查到点什么,那么坐牢什么的估计都是小的。

所以,我被那群枪击我的混蛋给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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