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king这是要跟我卖关子吗?

见king不说话,我笑笑继续说:“怎么我们合作了,你还不方便告诉我?”

king看了看我说:“疯子,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件事儿关系重大,我已经折进去一个兄弟,我不想再有兄弟出事儿,所以在行动之前我必须确保没有丝毫的消息走漏。”

我心里有些不满道:“你不告诉我计划,我怎么跟你合作?”

king让我别急,然后继续说:“我只能告诉你行动时间,是半个月后!到时候我会提前来找你,你带上你的人手,记住了,拿着棍棒的就别来了,来了也是炮灰。”

我笑着点头。

结束了谈话,我们又少喝了点酒也就散了。

等king和火鸟赵远走后,赵子阳就在我旁边道:“疯哥,king这人咱能不能信?”

我摇头说:“他说的事儿估计是真的,我向佛爷求证一下,应该就清楚了,只不过king向我隐瞒对付岩伍的计划,这让我心里就有些没底儿了。”

赵子阳懒得再动脑子就道:“大不了咱们就不跟king合作了。”

等king和赵远下楼走远后,我和赵子阳才回了学校。

刚才我一群兄弟冲出学校,门岗已经把这件事儿报告给了学校,所以等我回学校的时候,毕副科长已经在等在门岗那里了。

看到毕副科长,我愣了一下,然后就礼貌的打了一个招呼。

他冲我笑笑说:“易峰,你这晚自习时间不在教室,跑到学校外面干什么?你身上还有酒味?喝酒了?胳膊上受了伤?跟人打架了?”

面对毕副科长一连串的问题,我没有任何回答。

旁边的赵子阳刚要为我辩解两句,毕副科长就冷道:“赵子阳,这里没你的事儿,赶紧滚教室上课去吧。”

赵子阳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他这才“哼”了一声没说话,然后回教室去了。

把我叫进门岗室,毕副科长指着一把椅子让我坐下。

我也没客气,就坐了下去,他递给我一支烟,我也没拒绝,更是直接抓起桌子上扔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了起来。

毕副科长把两个门岗支开,然后把门岗室的门关上就又开始跟我说“劝退”的事儿。

我自然是咬死了不肯答应了,之间他有拿出我的种种劣迹,来威胁我,而则是一笑而过,我的那些事情处理都处理过了,没处理过的大事儿学校没证据,小事儿根本构不成开除的罪责,所以我现在也算是有恃无恐了。

但我心里也清楚,学校现在不开除我,主要还是因为我在一中的势力还根深蒂固,校方是怕我年轻气盛搞出什么事儿来,如果劝退不成,他们肯定继续拿软刀子来磨我,一直磨到可以把我开除为止。

我疯子能混到让学校有所忌惮的程度,也不枉我在一中上过一年了。

结束了跟毕副科长的谈话,我就回了教室继续上晚自习,见我回来的时候胳膊上又带了伤,路小雨自然是心疼不已。

所以我回到教室后,她也没让我跟着她复习,而是不停地跟我说话聊天。

等晚自习结束的时候,周琳才回了一趟教室,她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憔悴,双眼也是十分的无神。

看样子她的确是去做了手术吧。

周琳的模样有些可怜,所以晚自习结束后,我就又让路小雨把她叫了出教室。

一边往女生宿舍那边走,我一边谈了口气道:“做完了?”

周琳点点头说:“完了,我下午在医院躺了半天,缓过劲儿我就回来了。”

路小雨在旁边拉着周琳的手说:“我听说做完手术后,要多多休息,你怎么跑教室来了,你应该回宿舍休息去。”

周琳哭泣道:“晚自习没结束,我没假条,宿管不让我进,所以我就只好先去教室待一会儿。”

此时的周琳到底有多脆弱?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她心里和身体上的伤应该很深。

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路小雨就让我先回去,她说她要陪一下周琳,我知道,路小雨同情心泛滥的毛病又犯了了。

算了,周琳毕竟也是我喜欢过的女孩儿,看着她变成今天的样子,我心里也是有些于心不忍。

至于今天陪着周琳做手术的人是不是刘平,我却没去问,因为这些就真的不关我的事儿了。

晚上回了宿舍,我没有再召集兄弟们开会,所以很早大家睡觉了。

关于今天我在学校外面跟king在一起的事儿,我没有跟大伙解释的意思,因为和king联手的消息,我还不想太早泄漏出去。

次日的上午的事儿,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到了中午,放学的铃声刚响,我就接到了王彬了电话,他告诉我他已经到了我们学校门口了。

在学校外面吃饭,我怕又引来偷袭,所以就准备接王彬进学校。

等我和路小雨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王彬、狸猫、暴鼠、打头和小四儿就一个个棍儿一样杵在哪里,几个人都是抬头看着我们一中大门上金色牌匾,好像在议论什么。

跟他们打过招呼我就笑着说:“各位,我现在不方便在学校外面吃饭,所以就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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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将就一下,陪我吃到食堂去吃吧。”

王彬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峰,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名校食堂的饭,我还真没吃过呢,今天就尝尝鲜。”

到了食堂,赵子阳、马龙已经都给安排好了,我们一伙儿加上王彬五个,差不多三十多个,就在食堂并了几张桌子,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

唯一可惜的是,学校里不卖酒。

饭桌上我们没有说什么正事儿,就是不停地吹牛、打屁,然后就是其乐无穷。

吃过饭,我让路小雨陪着其他几个女生先回了教室,兄弟们也是都散了,我自己则是陪着王彬去了操场上。

我们在看台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王彬就问我今天找他来有什么事儿。

我笑笑说:“有两件事儿,第一事儿简单,我需要刀,我有十四个兄弟握刀,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帮我准备二十把,要你们用的那种大砍刀。”

王彬点头说:“这个简单,我晚上就给你送来。”

我赶紧摇头说:“别,刀你帮我准备,再帮我收好了,等我用的时候从你那里取,最近学校在宿舍里查的有点紧,放不了刀。”

王彬点头。

我继续说:“第二件事儿也不难,就是让你们每天五点半起来,然后到我们学校的青安公园去教我的兄弟们用刀,也不用太复杂的招式,就是最实用的几招就足够了。”

听我说完第二件事儿,王彬几个人就彼此看了一眼。

然后也都笑了笑答应了。

接下来我又跟王彬聊了很多,我也是知道王彬这次到东南学区,暂时是在八中附近找了个出租房住下的,这点我也能理解,毕竟王彬的那口子——左轮儿是八中的。

同时我也是知道,为了保护我,父亲这次让王彬这些人过来,都是给开着工资的,好吧,这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五个人都为我们家立下了汗马功劳。

另外我还听王彬说,为了支持我在东南学区立足,母亲准备在这边开一家物流公司,就设在东南学区最外围,母亲说那里有几条声道、高速和铁路经过,用来开发物流园最合适不过。

那时候刑州很多老的物流公司都在市里面,规模不大,但是母亲却分析说,随着刑州的发展,物流园肯定会在未来两年相继迁到刑州郊区,而母亲看着的那个地方就是最合适发展物流的地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总之用王彬的话来说,他们不是来玩乐的,而是来考察市场的!

等王彬走了,我给主动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至于电话里说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是一些感谢话。

等我说完后,父亲说了句:“小峰,路你已经选好了,既然我们改变不了你的路,那么我们做父母的就只能为你铺这条路了!”

父亲说完后母亲也是接过电话说:“小峰,物流这个行业在道儿上没点关系很难做起来,其中牵扯的关系也很复杂,所以你要努力了,不过我和你爸还是希望你能在明面上掌管物流园的工作,道儿上的事儿,我们并不希望你参与。”

父母的话让我很感动,“既然改变不了我的路,那就给我铺路”!

我突然感觉自己踏上这条路有些对不起他们了,可此时我的已经难以回头,因为我在黑道上已经得罪了太多人了,吗啡、玉豹、霍东、岩伍……

还有最近被我捅了、砍了的小混子们!

这些人绝对不会给我回头的机会,如果我软下来,他们分分钟就会往死里捏我。

又跟家人说了一会儿,我也就回教室上课去了。

接下来几天时间,我们握刀的十四个兄弟,每天早起都会去青安公园,然后王彬等人就在那里教我们用刀。

白天的时候我们在学校都是乖学生,认真上课、努力听讲,学校根本挑不出我们任何的刺儿来。

同时在这几天,陆续又有两拨混子想要拿我的赏金,不过他们总是拿着照片在我们学校门口晃,很快就被我的兄弟们发现了,学校盯的我太紧,我不方便出手,所以我就给王彬打了电话,再所以那些混子都是被王彬给砍跑了。

从王彬口中我也是得知这两拨混子一拨从别的城市流窜过来的临时团伙,另一波则是盛昌街马蜂的手下,这些人也是欠了马蜂的钱,然后来拿我双手换赏金还债的。

跟第一个来砍我的苏力同出一辙。

我开始怀疑这个吗啡是故意针对我的了,不然,为什么一有人欠他钱,他就教唆那些人来砍我的手?

麻痹的,老虎不发猫,他还真当我病危了!

额,,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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