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走了,正入的他来。 呼吸着北京的空气,他突然心中显现出一点悲凉。 火车站,他在等待,等待有许多时候真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一种很惬意的感觉。 终于火车进站了,当一个穿着牛崽裤的大男孩从车门走出来的时候,段天涯走了上去,相视一笑,大手相握,紧紧抱在了一起。分开,两人相拥而走。 还好吧。 还好,张明亮简短回答。 怎么想起我来了。 昨天一个杂种说你不是东西,我一个啤酒瓶子灌破了他的头,警察要找我,我没地方去,我就想来了。 来了就好。就当我这里是梁山好了。 梁山好。可是我可不想你做宋江,要是那老小子还活着我一定要灌破他的头。 怎么说,段天涯笑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最痛恨关键时刻**的人。 宋江**? 那是,我小学五年级就写了一篇宋江是**的文章。 你小学五年级就知道**了。 那还用说,我上二年级就跟隔壁的小美女上床了。 二年级?真是人才,说来听听你是怎么怎么把人家未成年少女骗上床的。 我骗人家,我那时也是未成年少年不是,关键的是当时绝对不是我勾引的,是她把我拉上床的。 段天涯笑,不止,没法说你,你就是一人渣。 张明亮做发誓状,我绝对没有撒谎,要是我撒了半句谎立即天打雷劈。 段天涯看了看晴朗无比的天,你以为雷公天天就像你一样无所事事。天天等着劈你。 你小子,张明亮捶了段天涯一拳。 老实交代,这几年糟蹋在你手里的女人有多少。 多吗,说起来你也许都不相信,就一个。 就一个,是嫦娥? 你怎么这么损我? 我看起来不像猪八戒吧。 猪八戒?你想的美,那可是一头有福气的猪。瞧你这尖嘴猴腮的! 你干脆就说我是赖蛤蟆算了。 这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怎么样,搞定了没有。 没有。 小子怎么这么不长劲!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你不是历史读的贼精吗,三国演义,三十六计,孙子兵法的不是你最挂在嘴边的,怎么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你说怎么搞,夜黑风高,蒙着面搞。还是下药来得潇洒。 这些我都试了,一个晚上,称着没人,我一不小心摸进了她的卧室。 得手? 得手了,手差点废了。 怎么回事? 那女人把我掉了起来。 段天涯张大了嘴。 猛女啊。 是啊,而且她还说了,要是我还敢去骚扰她,他就把我老二剪了。 这样的女人,你还有兴趣? 人就是贱啊,越是弄不到的越是想弄啊。 那我帮你忙,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没有弄不到的女人。 算了,还是不弄了,当下活命要紧,你跟我说叫什么名字。 孙莺,干吗。 好,没事。 我在哪住? 你,我给你租个房子住。 那我干吗?天天睡觉? 你想得美,我现在在干一件大事情。 泡宋祖英? 你除了女人能不能想点别的。 没人让我除了泡女人,还要弄点别的什么出来。 我确实在干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把天戳通。 比这个还要猛一点,把天打破。 这个猛,我喜欢。 你敢不敢干? 我没敢干的事情肯定有,但我不敢干的都是我不知道的。 好,我现在在弄一个公司,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这里需要人照看,以后你要帮我的忙。 做公司干吗?赚钱?你知道的,我虽然没钱,可我是一个天生的贱命,对赚钱提不起兴趣。 当然不是赚钱,赚钱能把男人的理想与激情挥洒到极至?不能,永远不能。 怎么样才能把男人的理想与激情挥洒大极至。 战争,战争,只有战争才能把男人的激情与欲望挥洒到极至。 好,这个猛,我没别的爱好,打仗我喜欢。你到底想做什么? 造反?要是造反的话,我大力支持。 造个屁反,造反好土,我觉得造反是最土的事情,中国人跟中国人窝里斗算个屁本事,有本事把那些白毛,蓝眼睛的家伙都集中起来开个鸡店,鸭店。让我中华帝国屹立与世界民族之颠。 好,这个猛,这个我喜欢。 恩,张明亮挠挠头,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把美国打败。把小日本骑在跨下。 这个猛! 可是美国好象比咱们中国的国力要强的多,近来选出来的那个老黑也不是个玉头,你准备怎么弄?弄一个美国可没有弄一个女人简单。 错,弄一美国就像弄一个女人简单。 大哥,我发现你现在对女人的态度不怎么*谱。 又错,*谱的女人我们就用*谱的方式对待,不*谱的女人我们就用不*谱的方式对待。 英明。 北大的寂寞女人不少,你到这里来了也不要客气。 弟兄,有你这句话我就有信心了。 张明亮突然向段天涯神秘一笑,段天涯会意的松开了他。 他拦住了一个迎面而来的美女。 美女,借个火。 美女突然蹲下身,从他的身下向上扫了一遍。 神经病。 () http://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