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崖海边的一个电话亭拨通了含烟的电话,“喂,那头传来那个永远明亮可人的嗓音的,是谁”。段天崖把电话筒对着大海,一阵阵翻天覆地的水潮声一阵阵扑来。“含烟,你听见了吗,这是我们上次听海的声音,你听到了吗!”这声音听的含烟汹涌澎湃,当然海浪声中的他更令她悸动不已,“你在哪,我马上来!”“就在上回的地方!”“你等我,一定,我马上来!”    段天崖真的有些喜欢这个小女孩了,她有一股义无返顾的劲头,大凡男女在拥有一个可以为他不论在何时何地都可以义无返顾的人都会感觉很高兴。当然这份劲头与永远无关。    当段天崖坐在沙滩上燃起一支香烟对着碧海蓝天深思的时候,一个软绵绵的身贴在他的后背上,段天崖转身一把擒在怀里,搂的很紧很紧,含烟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是问了,“考完了吗?”“完了!”“完了就好,完了就可以玩了!”段天崖把含烟的柔唇汲着肆意的吮吸着她的甘甜雨露,很久很久,直把含烟吸的香花乱颤春情萌动,眼神徜徉流离不止止,已陷入欲望的含烟羞涩道“我们去找家旅社吧!”    段天崖捏着她的柔乳:“想不到你变坏了,一见面就知道那事!”含烟气的满脸通红,用小粉拳狠很的在段天崖的胸膛上敲打,“还不都怪你,一来就惹人家,反过来还怪人家,不来了,不来了,好,下次就 是你求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了,看你得意!”哼!    段天崖再次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坏坏笑道:“拥有你我仿佛感觉拥有了真个世界!”含烟伏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柔声道:“天崖哥我真的很怕!”“怕什么,段天崖有些不解,“她们说距离能改变一切,能把两个本来很相爱的人变成陌生人,是吗?”段天崖愣愣道:“是吧,听说距离确实是个可怕的东西,可以把一切都清除干净,就象这海浪清洗沙滩上的污记,几次下来什么痕迹都不会有了!”    含烟拼命在段天崖的怀里摇头;“我不想,我不想被天崖哥遗忘,永远都不要,哪怕我们隔着地球到火星的距离。”段天崖感受着这个丫头的深情,心中想“有些事是没法挽留的,有些感情是无法把握的,但可以把握的就一定要珍惜,自己近来还真是交了桃花运,遇到这些女孩都真的象那么回事”。不过他淡淡道:“很多人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不爱的时候也是真的,你干吗非苛求永远呢?永远有多远?也许就因为很多人觉的不知道永远有太远,在一阵等待后就收获了新的恋情,这样也许也没有什么错,假如有一天你有了新的爱人我是不会怪你的!”    “不”!含烟倔强的喊:“我今生非天崖不嫁,若你哪天不要我了,我就跳进这海里,变成精卫,一辈子在你的良心深处嘶鸣,直到我叫干了,叫哑了,叫出血,一直叫到永远的坠落,我要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宁,以惩罚你的背叛!”    段天崖愣住了,这种讲法以前没听讲过,这个女孩的想法执着有些可怕,就是他在疯狂屠杀的状态下他都没有感觉到一丝丝害怕,但是听了这女孩的这几句话,他有点感到畏惧,当然他也不知道他到底畏惧什么,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是,他的感情一直都是建立在欲望之上,触及灵魂的感情他实际上还没有经历,而这个女孩对感情表现出来的执着真实的触及他的内心,哪怕只是一角。    段天崖没再说什么,因为有些时候语言实在不是一个好东西,她表达的意思总是与你真实的想法有差距,总会把好事变坏。    但是不说有更糟,含烟又开始捏段天崖后背上的细肉,”你不回答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一上大学就把我甩了,不行我要跟你一阵去,我要把你好好的看着,让那些狐狸精门都没有,好不好?”    段天崖笑笑:“小姐,你要干嘛?想做三陪啊!”含烟一脸茫然:“什么三陪?!段天崖挤眉弄眼摇头晃脑道:“你想做陪读嘛!陪读当然要陪吃,陪喝,陪睡呀!这不是三陪是什么?”    含烟当然又要逮着段天崖一阵好伺候,待两人都闹累了。段天崖拉着含烟蹲在一个大贝壳边用手指拨动着他从未看见的东西,“含烟,你以后想干什么?”含烟转动着美目想了一会,摇摇头,“你讲的问题太深懊了,我怎么能想的明白,还是你帮我想吧!对了,你以后想干些什么?”    段天崖舔舔舌头,一脸坏笑:“第一个理想爱遍天下美女”,当染又换来一阵猛K,“不来了,不来,你这是什么理想再说!”段天崖嘿嘿一笑:“那干什么呢?就做一个天下最坏的坏蛋吧!”不行,不行,这个目标也太小了,坏蛋太不起眼了,你对抗强权就要做本拉登,你要邪恶铁血就要阿道夫.希特勒,你要争战永世战只一败就要做拿个破轮子的家伙,段天崖浅浅一笑:“拿破轮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在你说来战无不胜的拿破仑就只是个拿着破轮子的家伙。”含烟忽然有些认真的看这段天崖一头拥进他的怀里:“其实你做什么都是一样的,就是做乞丐我也会一样的爱你!”    段天崖摇摇头:“说傻话,我不信你说的!”    含烟突然从段天崖的怀中钻出,郑重的看着段天崖,带着一丝很深的落寞:“你再说一次不信?”段天崖耸耸肩还是摇摇头。    含烟那起脚边的贝壳,在段天崖疑惑的片刻,狠狠的划在自己的手掌上,顿时锋利的贝壳边缘就在她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规则的白痕,长及五寸,片刻白痕变红,一手鲜血。等段天崖明白过来几乎气晕了,一把摁住不断沽出的血,一声狂吼:“你疯了,谁叫你这么干的?”    含烟流血了还被人凶泪水十分不争气的簌簌而下,把段天崖的手一甩,“是你,就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哪叫你不相信我,我问了你两遍,你还是不信我,你只相信自己,我说过我是可以为你去死的,难道你非要让我去死你才会相信我吗?”    段天崖的心都碎了,这样的女孩你能说什么?他一把撕下自己汗衫的一大块把她的手拽过来握在自己手里一道一道的用碎汗衫缠上。段天崖一把把含烟拥在怀中死劲的拥着,嘴中不断喃喃道:“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这世界真还有你这么傻的女孩......”    这一刻的段天崖搂着这个撩人坠落的身体没有一丝情欲。有的只是一股深深的怜悯,也许是一种对真爱的怜悯。    ----------------------------------------------    请推荐,请支持!}    ()     http://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