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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谷中,段誉见保定帝、段正淳、高昇泰、刀白凤和东方不败几人还在等着自己,赶紧奔了过去。刀白凤忙问:“刚才我们见钟谷主抱回了他女儿,你跟那云中鹤动过手了吗?他有没有伤到你?”

段誉摇了摇头,笑道:“娘,你放心吧,适才儿子我一追上他,他就把钟姑娘交给我了,我没受伤。”一旁的东方不败颔首道:“嗯,能追上云中鹤了,不错,不错,看来你这几曰功夫练得大有长进啦!”

段誉忙向她拜道:“全仰赖师父您教得好。”东方不败笑道:“别给我戴高帽了。快来,我送给你一个徒弟。”

说着把他领到南海鳄神面前,对南海鳄神道:“前辈,我瞧你年长我几岁,还是叫你前辈。但前辈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定然不会甘心做乌龟儿子王八蛋,而是一诺千金、言出必行,还是请快快拜我徒儿为师吧!”

南海鳄神内力仍然没有恢复,脸色还是很难看,见东方不败既称自己为前辈,又要自己拜她徒儿为师,成为比她低了两辈的人,当真是哭笑不得。

但转念一想,自己叫她太师父,她叫自己前辈,自己与她两个不是两头大吗?也就只好道:“拜师便拜师,这乌龟儿子王八蛋,岳老二是决计不做的。”说着突然跪倒在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向段誉连磕了八个响头,大声叫道:“师父,弟子岳老二给你磕头。”

段誉一呆,尚未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南海鳄神已站起来,转身由叶二娘扶着走了开去。东方不败这才靠过来,将自己如何与南海鳄神定下条件,如何在万劫谷大厅中与他比武,如何将他击败一一说了。

段誉听罢,不禁哑然失笑,心想:“南海鳄神非要和神仙姊姊比武,不是自取其辱吗?哎,该死,败在神仙姊姊手上明明是光荣,怎么能说是耻辱呢?段誉啊段誉,你真该死。”

保定帝一行人当下和群豪作别,离了万劫谷,径回大理城,一齐来到镇南王府。华赫艮、范骅、巴天石三人从府中迎出,身旁一个少女衣饰华丽,明媚照人,正是木婉清。

范骅向保定帝禀报华赫艮挖掘地道、将钟灵送入并救出木婉清等情由,众人才知钟万仇害人不成,反害自己,原来竟因如此,尽皆庆幸。

那“阴阳和合散”药姓虽猛,却非毒药,段誉身上的药姓之前已得东方不败内力的镇压,现下再和木婉清服了些清泻之剂,又饮了几大碗冷水,便即消解。

晚间王府设宴。众人在席上兴高采烈地谈起万劫谷之事,都说如若论及此役之功,黄眉僧、华赫艮和东方不败,当真是要鼎足而三:若不是黄眉僧牵制住了段延庆,则华赫艮挖掘地道非给他发觉不可;而东方不败大胜南海鳄神的风采,击碎巨石的雄姿,无不是震慑宵小之辈的画龙点睛之笔。

刀白凤忽道:“华大哥,我还想请你再辛苦一趟。”华赫艮道:“王妃吩咐,自当遵命。”刀白凤道:“请你派人将这条地道堵死了。”华赫艮一怔,应道:“是。”却不明她用意。刀白凤向段正淳瞪了一眼,说道:“这条地道通入钟夫人的居室,若不堵死,就怕咱们这里有一位仁兄,从此天天晚上要去钻地道。”众人哈哈大笑。

木婉清隔不多久,便向段誉偷眼瞧去,每当与他目光相接,两人立即转头避开。她自知此生此世与他已不能成为夫妇,想起这几天两人石屋共处的情景,更加黯然神伤。

只听众人谈论钟灵要成为段誉的姬妾,又说她虽给云中鹤擒去,但却被段誉与钟万仇两人联手救回,又听保定帝吩咐褚古傅朱四人,挑个良辰吉曰便即去向钟万仇下娉礼,让段誉迎娶钟灵,从此与钟万仇结成亲家,化敌为友。

木婉清越听越怒,忽然大叫道:“哼,那钟丫头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也高兴得太早了点!”

席上众人一听,尽皆愕然,段正淳忙问道:“婉儿,怎么一回事?”木婉清冷笑道:“嘿嘿,你们知道誉哥在石室里都对我说过什么心里话吗?”

随即向段誉一指,又道:“他说:‘我段誉一生一世,只会娶神仙姊姊为妻,只会对她一个人好,只会跟她一个人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大家听听,我哥既对那‘神仙姊姊’情有独钟,又怎会三心二意地娶那钟家姑娘?”

段誉闻言,一张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忙对木婉清道:“婉妹,那是我身中迷药、神志不清时的胡言乱语,须当不得真。你,你怎能拿到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将出来?”

木婉清语气森然道:“你说得,就不许我说吗?我偏要说,你还说:‘她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武功高得不可思议,你就算是射她一千箭、一万箭,也是决计射她不死的。’你有本事就把她叫到我面前来,让我射她两箭试试!”

刀白凤听罢,思量这木婉清口中的“神仙姊姊”,多半就是自己儿子的心上人了,脸上不禁涌起了笑意,向儿子白了一眼,责备道:“好啊,誉儿,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你都有心仪之人了,竟一直瞒着我这个未来的婆婆。这可大大地不该啊!”

段誉忙欲做解释:“娘,我……我……”但不知该如何开口,心想:“丑媳妇?不,神仙姊姊要是做媳妇定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媳妇。见公婆?娘啊,神仙姊姊早就与你见过面了,现在就坐在你对面呢!”

不等自己的儿子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刀白凤又关切地问道:“誉儿呐,你说说,这‘神仙姊姊’究竟是哪家的姑娘?今年多大?生得个什么模样?竟能把我大理国小王子的魂儿都勾跑了,定非寻常人家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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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娘亲这么一问,段誉不由自主地望向正在仰头饮酒的东方不败,示意询问。

东方不败见了段誉求助的眼神,忙运起“传音入密”,只对他说了两句话:“看着我干嘛?别忘了你的承诺就行。”

段誉一听,便知神仙姊姊是要自己继续隐瞒她的女儿身,也就只好对自己的娘亲说:“娘,那‘神仙姊姊’只不过是孩儿在无量山失足落下山崖后,来到一个石洞中,发现的一尊身着宫装的美女石像而已,世上……世上并无此女子。”

木婉清讥讽道:“誉哥,你这话说得不尽不实吧!一个世上根本不存在的人物,你怎知她‘武功高得不可思议’?你又怎能‘见她即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胡乱杀人;别人对她的误解和侮辱,她总是付之一笑’?誉哥啊誉哥,你可真该好好学学如何撒谎呀!”

段誉明白是自己在石屋里的胡言乱语伤害了她,才招致眼下被她反唇相讥,连忙说道:“婉妹,那些真的都是哥哥我胡说八道,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一来是向母亲和众人表明自己所言非虚,二来是向木婉清就自己之前的唐突言语道歉。

正在这档口,忽闻卫士来报,说是万劫谷中有人来送信,保定帝便将送信之人传了进来。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侍从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只小小金盒,恭恭敬敬地递到段正淳面前,说道:“这是钟夫人吩咐小人,一定要亲手交到王爷您手上的!”

段正淳一愕,道:“什么?”忙接了过来,心中一酸,他早认出这金盒是当年自己与甘宝宝定情之夕给她的,打开盒盖,见盒中一张小小红纸,写着:“乙卯年十二月初五丑时女”十一个小字,字迹歪歪斜斜,正是钟夫人甘宝宝的手笔。

刀白凤冷冷地道:“好得很啊,人家把女儿的生辰八字也送过来了。”

段正淳翻过红纸,见背后写着几行极细的小字:“伤心苦候,万念俱灰。然是儿不能无父,十六年前朝思暮盼,只待君来。迫不得已,于乙卯年六月归于钟氏。”字体纤细,若非凝目以观,几乎看不出来。

段正淳想起对甘宝宝辜负良深,眼眶登时红了,突然间心念一动,顷刻间便明白了这几行字的含义:“宝宝于乙卯年六月嫁给钟万仇,钟灵却是该年十二月初五生的,自然便不是钟万仇的女儿。宝宝苦苦等候我不至,说‘是儿不能无父’,又说“迫不得已’而嫁,自是因为有了身孕,不能未嫁生儿。那么钟灵这孩儿却是我的女儿。正是……正是那时候,十六年前的春天,和她欢好两个月,便有了钟灵这孩儿……”

想明白此节,脱口叫道:“啊哟,不成!”

刀白凤问道:“什么不成?”段正淳摇摇头,苦笑道:“钟万仇这家伙……这家伙心术太坏,安排了这等毒计,陷害我段氏满门,咱们决不能……决不能跟他结成亲家。此事无论如何不可!”

刀白凤听他这几句吞吞吐吐,显然言不由衷,将他手中的红纸条接过来一看,略一凝思,已明其理,登时怒不可抑,说道:“原来……原来,嘿,钟灵这小丫头,也是你的私生女儿!”反手就是一掌。段正淳侧头避开。

厅上众人俱感尴尬。保定帝微笑道:“既是如此,这事也只好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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