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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东方不败开口作答,段誉已两步上前,抢着说:“丁老怪,你好不要脸。刚才你明明被我张大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转而施毒也被他破了,他的功夫明明就在你之上,你凭什么要他拜你为师?依我看来,你应该拜在他门下才对!”

丁春秋被一个晚辈后生如此羞辱,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又忌惮他身旁东方不败的武功,唯有喝问道:“小兔崽子,少在这里口出狂言!你又是谁?”

朱丹臣上前一步,代自家公子答道:“他乃我大理国镇南王世子,姓段名誉者便是!”

丁春秋虽狂,却也不疯,一听之下,暗叫不妙:“怎么回事?不单是少林寺的高僧,连大理镇南王府的人也牵扯进来了,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铁头人,看来今天要收拾康广陵他们是不成的了。哼,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还是先退一步,以后再去找他们算账。”随即一拱手道:“哦,原来是段王子殿下。失敬,失敬。今夜这荒郊野地的,一时间竟来了这么多位英雄好汉。实在是出人意表。老夫就不凑这个热闹,先走一步了,告辞!”

说完,回头一挥羽扇,一众星宿派门人当即锣鼓喧天地朝西北方退去。

朱丹臣拱手回了一礼,应道:“恕不远送!”

待星宿派的人走远,康广陵走近前来。向玄难抱拳道:“哈哈,方才在客店之中,不知大师乃少林高僧。小老儿多有失礼。”

玄难连忙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早些时候没以真实身份相示,也有不少失礼之处。”

康广陵摇头道:“呵呵,玄难师兄。是小弟刻意隐瞒身份在先。因此导致各位生疑,用上假来历那也在情理之中,大师哪有失礼之处?”

过了一会儿,又说:“对了,贵派的玄苦大师,是大师父的师兄弟吧?小老儿曾与他有数面之缘,相谈极是投机,他近来身子想必清健。”

玄难黯然道:“玄苦师兄已圆寂归西。”

康广陵木然半晌。突然间向上一跃,高达丈余。身子尚未落地,只听得半空中他已大放悲声,哭了起来。

东方不败、玄难和段誉等都吃了一惊,没想到此人这么一大把年纪,哭泣起来却如小孩一般。

他双足一着地,立即坐倒,用力拉扯胡子,两只脚的脚跟如擂鼓般不住击打地面,哭道:“玄苦,你怎么不知会我一声,就此死了?这不是岂有此理么?我这一曲《梵音普安奏》,许多人听过都不懂其中道理,你却说此曲之中,大含禅意,听了一遍,又是一遍。你这个玄难师弟,未必有你这么悟性,我若弹给他听,多半是要对牛弹琴、牛不入耳了!唉!唉!我好命苦啊!”

玄难初时听他痛哭,心想他是个至性的人,悲伤玄苦师兄之死,但越听越不对,原来他是哀悼世上少了个知音人,哭到后来,竟说对自己弹琴乃是“对牛弹琴”。

他是有德高僧,也不生气,只微微一笑,又看了苏星河其余七位徒弟一眼,心道:“这群人个个疯疯癫癫。这人的性子脾气,与他的一批把弟臭味相投,这真叫做物以类聚了。”

只听康广陵又哭道:“玄苦啊玄苦,我为了报答知己,苦心孤诣的又为你创了一首新曲,叫做《一苇吟》,颂扬你们少林寺始祖达摩老祖一苇渡江的伟绩。你怎么也不听了?”

忽然向玄难道:“玄苦师兄的坟墓在哪里?你快快带我去,快,快,越快越好。我到他坟上弹奏这首新曲,说不定能令他听得心旷神怡,活了转来。”

玄难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可胡言乱语,我师兄圆寂之后,早就火化成灰了。”

康广陵一呆,说道:“那很好,你将他的骨灰给我,我用牛皮胶把他骨灰调开了,粘在我瑶琴之下,从此每弹一曲,他都能听见。你说妙不妙?哈哈,哈哈,我这主意可好?”他越说越高兴,不由得拍手大笑。

众人见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也尽皆哭笑不得。

东方不败倒也欣赏他这样的真性情做派。

阎王敌薛神医与玄难本是故交,趁着自己的大师兄在那里疯疯癫癫的时候,他走到玄难跟前问道:“大师,你怎么来了?这几位都是朋友么?”

玄难回答道:“老衲正要到擂鼓山拜会阁下的恩师,聪辩先生苏星河,不曾想在半道上遇见了你们。不错,我身边这几位都是朋友。”

薛神医颔首道:“都是朋友,那再好也没有了,请大家一起回客栈去。”说着先走到那些个被毒倒的人身边,替他们解了毒,而后其他人扶抱着他们,向客店行去。

回到客店后,众人都在大厅中落座,薛神医关上了大门,扭头向玄难、东方不败、段誉谢道:“玄难大师,张大哥,段王子,今夜多得你们几位鼎力相助,我们师兄弟八人这才能逼走强敌,而且全身而退。此恩此德,我们兄弟八人,定当铭感五内,终生不敢或忘,还请受我们一拜!”说着便带同其他七位师兄弟,朝他们行起礼来。

玄难还了一礼,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老衲今日所见所闻,种种不明之处甚多,想要请教。”

薛神医颔首道:“嗯,好说,好说。玄难大师,张大哥,段王子,我们师兄弟八人,号

号称‘函谷八友’。”指着康广陵道:“这位是我们大师哥,我是老五。”

东方不败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脱口而出道:“什么?‘函谷八友’?我有四位朋友,号称‘江南四友’,其附庸风的劲头,倒与你们有的一拼。”

康广陵闻言,一拱手说:“喔,是么?有机会倒要请教。”

东方不败赶紧摇头道:“哎呀,不敢当,不敢当啊!”心中却想:“你们相差了几百年,这请教一事么,还真是不敢当啊。”

只听薛慕华继续说:“我们的授业恩师,武林中人称聪辩先生。”

玄难闻言,不解道:“从刚才你们和丁春秋的对话中,老衲已知你们都是聪辩先生的弟子,不过聪辩先生明明是一位聋哑老人,却偏偏取个外号叫做‘聪辩先生’,他门中弟子个个给他刺聋耳朵,割断舌头,江湖上众所周知。你们几位却耳聪舌辩的,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