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凨倾城在用早膳,一旁的玉露一副没精打采的,凨倾城喊了她几声,都没支应。

“玉露。”凨倾城还是第一次见到玉露这般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有些着急。

“对不起,小姐,玉露刚才走神了。”

“怎么了,很少见到你这般没精神,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是累了,你就和雪鸢商量一下换着伺候好了,这样有一个人还可以好好休息。”凨倾城说着看向旁边,看向雪鸢一直站的地方望去,却没见到人。

“雪鸢呢?难道雪鸢出事了。”

玉露似乎带着泪眼满是委屈的说着,“雪鸢的娘亲被人给打伤了,家里也被砸的乱七八糟。虽然玉露和雪鸢在一起时间不久,但是我们两个很投缘,就像亲姐妹一般,发生这样的事情,玉露也很难过。玉露本是打算陪雪鸢一道回去的,可又不放心小姐在家。”

凨倾城听完有些生气,放下手中的筷子,“谁干的。”最近日子过得实在太安逸了。

“听稍消息的老伯说是柳家公子。”

“那个柳公子?”凨倾城记忆里并没有和什么柳公子闹过不快,自己唯一认识的也就府里的小妾柳子莹而已,即便柳子莹对自己怀恨,也没必要对一个丫鬟下手啊,凨倾城实在想不起来。

“就是街上那次遇到的那个醉鬼,柳家大少,出了名酒鬼丨色丨鬼。”

凨倾城突然脑海中记起,那次在街上调戏雪鸢的那位公子吗?就一酒鬼,自己也没在意,居然敢和我凨倾城秋后算账。

*

“你个笨丫头,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凨倾城一边数落着玉露,一边收拾行装,拿了一件外套披上。

“小姐,玉露一下糊涂了,好像冲到柳府狠狠揍他一顿,可是小姐在府上又没有贴心的人服侍。”

“好了,先去雪岚家看看去。”

“是,小姐。”

凨倾城和玉露一路赶到雪鸢家里,未进门,就看到院外围了很多人。凨倾城和玉露挤进人群,来到内屋,见雪鸢哭的和小花猫似的,躺在**不动的中年妇人,还有坐在床边的大夫,皱眉把脉着。

“小,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打算怎么办,不要哭了,烦心。”

凨倾城看到雪鸢哭成那样,也揪心,严厉的呵责的一声,雪鸢立马止住了哭声。凨倾城一把拎起大夫放到一旁,亲自给雪鸢母亲把脉。大夫被凨倾城的举动,惊呆的站在旁边一愣一愣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刚想说什么,看到凨倾城凌厉的眼神,硬是把话咽下去了。

玉露把药箱放在凨倾城脚边,走到雪鸢身旁安慰起来。“雪鸢别担心,你也知道小姐的医术的,小姐刚才那般呵责你,你也明白,小姐其实就是豆腐心刀子嘴。”

雪鸢点了点头,小姐的话,她还是可以明白的,自己并没有因为小姐的话,而难过,只是有点难过母亲遭受的罪。

“吃些药,调养些日子便好,玉露一会去找福伯,给雪鸢的母亲安排一下。让他就住在凨府,顺便在工坊或者哪里安排点事情做,这样雪鸢以后也不用担心她母亲的安全了。至于那个柳大少,一会我们去柳府一趟好了。”

“谢小姐,小姐的大恩,雪鸢一辈子不会忘了。”

“好了,别来这些酸的,洗把脸,一会我们去柳府讨公道。”

“嗯,谢谢小姐。”

玉露扶起雪鸢去收拾了,便走出门外和车夫说了一下小姐吩咐的事情,车夫架着马车便赶去凨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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