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羽暮一直都是你在护理?”

会议室里里除了舒俊杰,还有舒南星,籍安娜,赵齐等人,差不多这次是竹晏龄见过医院里院长最全的一次,就连一年不在医院里出现两次的名誉院长沈白术都罕见的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一脸的凝重。她也算没白在医院工作一回,什么大人物都见到过了。

“是我一直在护理佘羽暮,五月二十日凌晨佘羽暮被送往急救,我随普外值班主任吴郁文在手术室直到抢救结束。”

“据值班表显示那天并不是你值夜班的日期,那天你是白班。”

副院长赵齐手里翻着五月份全院医护人员的值班表疑惑的开口。

“对,那天并不是我值夜班,是齐佳佳来找我换的。”

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竹晏龄坐在舒俊杰的对面接受每个人的提问和质疑,毕竟佘羽暮从进手术开始就有她参与,1909病房的护理负责人也是她。现在佘羽暮躺在icu里昏迷不醒,除了她就是佘羽暮的责任医师吴郁文,全院找不来第三个嫌疑人。

“医院规定医生和护士不能在医院内连续工作二十四个小时,你为什么不让齐佳佳和其他的护士调换?”

赵齐恰好管到医院医护人员值班这一块所以从进来会议室就一直都是赵齐提问她。赵副院长年纪和她的父亲竹宏昇相仿,平时在医院里都是平易近人的和蔼样子,所以竹晏龄并没感到多少的紧张和压迫感,就是有些压抑的喘不过来气。

“齐佳佳十九号下午四点半才打电话要我找人跟她换夜班,当时时间已经来不及,也没有人同意与她换班,所以我换了她的夜班。”

“你这是自作主张无视医院的规定,你完全可以上报给护理部解决问题。”

这就是竹晏龄年纪小经验少的弊处,有什么事情总好自己担着自己解决,根本不考虑向上级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