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段通天强势加入,有利状况再次往方毅这边倾斜。

从段通天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的心结已经解开了,现在的他已经沒有后顾之忧,可以放手大干了。现在的段通天,比当时制服堂本秀的时候不知厉害了多少倍。

有了段通天的到场,方毅和堂本秀是毫无悬念地离开了原地,往着左蕾所在的位置走去。

堂本秀苦笑摇摇头,说道:“我还以为这里怎么人这么少,沒想到是段通天将整座楼给清洗了一次,这简直是个老怪物。”

方毅扶着堂本秀,笑道:“华夏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嘛,有你想不到,沒你看不到的。”

方毅已经大概能够想象到段通天清理楼道的震撼场面了。他沒有想到段通天比自己还要早到了一些,甚至以这种夸张得不得了的速度给清洗了所有敌人。

这等本领,无愧于战神之名啊…

由于左蕾家族的人数都被段通天清减了不少,剩下的人都被段通天给吸引了过去,所以他们一路下來倒是畅通无阻,很快就來到了主楼的核心房间。

核心房间就是左蕾所在的地方,方毅沒有一丝犹豫,就把门给打开了。

一个抽着雪茄的棕发男人就坐在大班椅上,冰冷的月色照亮了他半边脸。

他神情冷冽,看着方毅二人像看着死人一样。

他抽了口烟,把雪茄掐灭,说道:“欢迎來到我的房间,方毅留下,子弹蚁你可以死了。”

堂本秀笑得嘴都要裂了,他指着棕发男人,说道:“左护法…左蕾就是左护法,我真是沒想到,居然整个左蕾家族,都是老头子给运营的…我一直以为分部只有三个,我实在太天真了…”

被成为左护法的棕发男人笑了笑,说道:“主人很早之前就看出你有反叛的因子,怎么可能什么都让你知道?是的,你沒有感觉错,一直以來你都被耍了,还有今天,也是我们用计谋将你引过來的。”

说着,左护法看着方毅,说道:“抓你还真是难抓啊,还要毫发无损的,不过今天倒是能成了,你能自己送上门,还要谢谢堂本秀。”

方毅神情一愣,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左护法笑道:“堂本秀早就被我们监视住了,但你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早在东洋虫灾的时候,我们左右护法就亲自出山盯着你们了,直到今天为止,你都不觉得你的行程太过顺利了吗?”

方毅瞳孔微微一缩。左护法这么说,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

虽然左护法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出來,但是管中窥豹也能看出个大概了。甚至恐怖一点去想,从回国之后的点滴,都其实是他们安排的?

不,不可能的。他们也是人,不是未卜先知的巫师,这又不是拍电影…

方毅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不被动摇后,就抬头看着左护法,说道:“那打压中医的,伊甸园就是主谋了?”

左护法笑了笑,说道:“沒错,一直以來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打压中医,全世界就只剩下西医……主人要成为垄断整个医药行业的霸主皇帝。”

方毅真是被气乐了。到底哪个幕后的人是个怎样的变态?为了全球垄断,居然连这样疯狂的事都做了?还有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老头子一直缠着自己不放?还要大费周章找自己?

其实方毅不是沒有想过这个老头子是自己认识的或者也曾大胆的想过,这个老头子可能是跟方家有关的亲戚,毕竟方家也算是家大业大,有点黑历史很正常。

可是堂本秀也曾经说过,那个老头子是个欧美人,是自己亲戚这一点是可以完全否定的了。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驱使这个所谓的老头子一直缠着自己?

方毅抬头看着左护法,说道:“带我见你的领袖,我有话跟他谈…”

左护法笑了笑,说道:“你肯定会见到他,但我先清理清理门户。”

方毅挡在堂本秀面前,说道:“你还是别做梦了,我的人谁也不能碰。”

左护法冷笑一声,说道:“他可是曾经想杀你的人,你天真也该有个程度吧?话又说回來了,你区区医生,打算怎么阻止我?”

堂本秀将方毅给推开,说道:“到处都黑灯瞎火你就别逞强了,老段过來那是幸运,奇迹不会发生第二遍,你还是让我自己來处理吧……”

“你连推开我的力气也沒剩多少了,你凭什么打?”

方毅摇头笑了笑,回头看着左护法,甩了甩衣袖,说道:“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一跟我回去联盟交代一切,二就是生不如死,然后我带你回去联盟。”

左护法差点笑坏了,指着方毅说道:“你沒有搞清楚情况吗?这种条件你也敢跟我提?你知不知……”

话还未说完,左护法感到脚踝处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神色有了一点点的不自然。

他看了看方毅那张笑得很狡黠与冰冷的脸,心里突然有了十分不祥的预感。

他想低头去看看,可是这个时候眼睛不能离开这两人,否则堂本秀是烂船也有三根钉,一旦发现空隙肯定会开枪的。

左护法就像沒事人一样,继续接着道:“你知不知……”

话还沒有说完,他觉得整条腿就像是废了一样,疼痛的感觉从脚部扩散至全身。

左护法脸色铁青,双手死死抓住大班椅不让自己跪下。

方毅笑了笑,摆摆手,说道:“你还是乖乖躺下吧,这么死撑实在沒意思啊,我看着你都觉得辛苦。”

左护法确定了,肯定是方毅做了手脚。但是他不可能就这么认输躺下,于是他死死撑着,笑道:“不管你做了什么手脚,我……啊…”

左护法实在受不了了,那种疼痛很新鲜很诡异,比万蚁蚀心还要痛苦。这种痛苦凌驾于他的忍受范围之上,他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來。

方毅看着一头雾水的堂本秀,挤了挤眼睛,说道:“厉害吧,再看一下我表演。”

说着,方毅突然嘴唇蠕动,说着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那左护法听到咒语之后更加疼痛,疼得在地上打滚。

堂本秀浑身一愣,说道:“虫语,你居然会虫语…你什么时候跟巴图学的?”

左护法也略有耳闻,抬头又惊又怒地吼道:“你……你居然放虫子会虫语?是什么时候的事?该死啊…狡猾的华夏人…该死该死该死…”

方毅笑着看了看堂本秀,说道:“你还记得当年我跟你在巷口里对打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话吗?”

堂本秀呆了呆,一时想不起來。

方毅干咳了一声,走到左护法身前,说道:“难道我会如來神掌,还要跟你交代清楚?”

左护法双眼通红,简直就想要把方毅给宰了,可是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实在太糟糕,他连方毅什么时候把虫子放了出來都不知道。

方毅冷冷一笑,跑去摸了开关开了灯,然后走到左护法身前,看了看脚踝处的紫黑色伤口,说道:“不错不错,特别饲养过的血虫还是挺牛的,比当初在蒙古的时候还凶猛。”

方毅沒有跟左护法说,其实一开始进來的时候,他就趁着室内黑暗把虫子放了下來,挥动袖子,其实是把养料给撒在了周围,让血虫活跃起來。

左护法毫不知情,自然就吃了一个大亏,而且是个闷亏,史无前例的耻辱大亏。

左护法知道血虫的恐怖之处,就算他是大名鼎鼎的第一杀手也是感到了害怕。

他抬头看着方毅,说道:“我还是小看你了。”

方毅摇摇头,蹲下说道:“你沒有小看我,是你太装逼而已,这好端端的里头有灯不开,非得关灯露个半边脸出來,你是装给谁看呢?”

如果当时左护法把灯开了,方毅根本就沒有机会把虫子给放出來,也就根本不会有这逆转胜利的时刻。可以这么说,左护法的败因就是装逼过度结果被倒打了一耙。

左护法嘴角抽了抽,说道:“我知道你想怎么样,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出卖组织也不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证供证物。”

方毅拉开椅子坐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说道:“你以为死是最惨的吗?不,我不会让你立即死的,我会让虫子在你体内活够四十九天才让你死,在这四十九天之内,你会感受到无尽的痛苦。”

说着,方毅二指黏住银针,一针刺到左护法的喉穴上,笑道:“还有你别想着咬舌自杀,你现在连自杀的资格都沒有……现在你就只有两个选择,一就是等49天过去,二,就是给我想要的,我给你个痛快。”

左护法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现在感到舌头麻痹,嘴巴不能动,就算他想说话也说不了。

方毅看了看左护法的脸,开始在桌上摸索纸笔,说道:“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嘴巴是废掉的,沒事,你写下來。”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