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寒,你给我滚出来!”愤怒的女声响起,女孩已经到了六楼会议室的门口,想也没想,抬起一脚,便快准狠的朝那紧闭的门踹了过去。

砰--会议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股热风涌进,众人皆惊,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一飞而过,再向门口一瞧,顿时一个个皆张大了嘴巴,吃惊的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同时惊愕的还有舒荷,她没想到这些人还真的开会,刹那间被无数人行注目礼,她猛然咽了咽口水,忙想收回腿,却看到了自己光洁小巧的五颗脚趾头。

呀,她的鞋呢?

再朝会议室里一瞧,那只她心爱的平板鞋正老神在在的躺在凌斯寒的手边。

此刻,凌斯寒正襟危坐,一副深茶色眼镜遮住他的眼睛,让人摸不透镜片后的目光里,蕴含着怎样的情绪。

狐狸!

舒荷恨恨的嘟囔了一句,还没发作,就见凌斯寒的秘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窜到自己跟前。

“呀,舒小姐,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总裁……那个,您不知道开会吧,我先带您去休息室等一会儿,好吗?”究竟是常常应付突**况的秘书先生,也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到底是舒家的小姐,这点礼数,她还是知道,当即,舒荷推开了秘书先生,自己则恭敬的对正在开会的一些老古董们行了个鞠躬礼,“抱歉,失礼失礼!”

“这位小姐就是舒老的小女儿么?”坐席中,一位中年男人认出了舒荷,笑问。

舒荷汗颜,该死的,今儿这事要是传道老头子耳中,估计半个月耳根子不得清净了。

她忙赔笑道,“惭愧惭愧,正是我,叔叔好。”

“好,好好,原来真是舒老的小女儿呀,怪不得这么可爱,”马上又有人认出了她,还很有兴味的想找她聊了起来,毕竟会议是乏味的,突然来了个这么暴躁又可爱的小丫头,而且还是专门来找凌斯寒的霉头的,这怎么能让他们不兴奋呢

哼,凌斯寒,凌氏企业老总,为人冷酷无情,清冷孤傲,做事快、狠、绝,从来都是不尽人情,甚至根本不将他们这些老股东放在眼里。

对此,他们心有不满,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足够的资本如此目中无人,仅用了一年时间,便让濒临倒闭的凌氏企业起死回生,甚至在众多同行中脱颖而出,一跃成为行业老大。

而且,据说,这凌氏企业不过是这小子手中最不起眼的一处产业而已,他之所以救活凌氏,无非是看中了它是他父母一辈子的成果。

而之于他,据说他的生意涉猎很广,到底有多大,他们这些人也不清楚,不过,当看到a市长都点头哈腰的跟在他后面屁颠屁颠的求投资的时候,他们服了。

从来,他凌斯寒就像那高高在上的王,浑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王者气息,他们这些人,尽管年纪大他一大截,可是在他面前,只有惟命是从的份,甚至,他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让他们心有余悸。

这样的千年不化的冰王,何曾有人敢惹?

可是,今天,真是让他们大跌眼镜。

眼前的小女孩实在是个勇士,她那一脚实在让他们都感觉到热血沸腾了。()

“小姑娘,你是来找凌总裁的吗?”

“嗯。”舒荷汗滴滴的哇,只点点头,她真没想到这些人中还有不少是老头子的熟人,哎,看来今天是栽了。

可是,凌斯寒那只狐狸什么时候会开这种乏味枯燥的会了?他不是……应该抱着美女在会议室的大桌子上那……什么什么吗?

“刚好,我们的会也开的差不多了,小姑娘若有什么事,就直接对总裁说吧。”有人好心提议。

舒荷捏了捏手中的报纸,干笑两声,再朝众人一拱手,道,“抱歉,私人恩怨,私人恩怨,打扰各位叔叔伯伯了,如果各位叔叔伯伯没事的话,还请行个方便,我想与凌大总裁私下解决

。”

笑话,还未过门,就被自己未来的男人戴绿帽子,这等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

“哦,好好好……”众人巴不得快点离开这气压超低的会议室,此刻,听舒荷一提,忙不迭收拾收拾,一窝蜂的出去了。

“凌总?”秘书小李胆战心惊的看了看一直不动声色的凌斯寒。

一个眼色递了过去,秘书小李当即会意,忙也跟着出去,顺便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舒荷的眼睛直盯着门,刚一关上,她原本带笑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如火山突然喷发一般,她嗖然转头,手里的报纸已经恶狠狠的朝凌斯寒的脸砸了过去。

“姓凌的,你什么意思?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茶色眼镜后,凌斯寒如冰的黑眸微微一眯,单手接住她砸过来的报纸,“舒荷,休要任性。”

“什么?”舒荷一愣,刚刚冲到他跟前,想要揪住他衣领的双手在他幽冷的眼神下突然顿了顿。

但她脑子还算反应快,当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怒火中烧,该死的男人,他偷腥就偷腥吧,还搞的满城风雨,害的她现在都不敢出门,生怕被那帮死党追问。

“任性?我任性?你他妈的倒很会倒打一耙呢,你自己瞧瞧,这是什么?”舒荷猛然抓过他手里的报纸,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食指几乎颤抖的指着那整个一版面的暧昧照片。

“不要告诉我,这照片上的男人不是你哦?”她眼神邪邪的望着他,这回有把柄了,看他还怎么抵赖,哼。

“是我。”凌斯寒淡淡瞟了一眼,只是,那拍照的显然技术不过关,将他的侧脸拍的有些模糊,很……难看。

“你?哼,你承认了吧,现在你要怎么解释?”舒荷得意的甩了甩利落的短发。

凌斯寒面无表情的取出一根烟,当着她的面点燃,轻轻的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淡淡启唇,“就如你看到的,你想听什么解释?”

嘎--被捉奸了,还能如此镇定?装的吧……

舒荷往上一跳,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斜眼瞪他,“上个月好像是跟那个死了丈夫的豪门寡妇,上上个月是那个演了啥滥情剧的小明星,还有上上上个月是才满十八岁的小嫩模,还有上上上上个月,那谁?我记不太清楚了,这次……竟然是清纯美貌校花小姐,凌斯寒,你牙口怪好的呀,一个月换一个,你就不怕你那玩意用坏掉?”

“你对我的行踪摸的倒是清楚

。”青灰色烟雾之后,凌斯寒的脸上挂着清冷的笑,“还没过门,就想管我了?”

“凌斯寒。”纤细的双手到底还是揪住了他黑色衬衫的衣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舒荷真想咬死他,“你到底要不要脸?你跟我都已经订过婚了,还出去找别的女人?你……混蛋。”

凌斯寒身形未动,任由她抓着自己,只是,那冰冷的神色已经彰显着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你可以不嫁。”盯着眼前这张精致绝伦却依旧充满稚气的小脸,凌斯寒就觉得可笑又可气。

都是家里的两个老顽固,他才不过26岁,就逼着他结婚,而且,对象还是个比他小了十岁的黄毛丫头。

十岁呀,他跟女人滚床单的年纪,这丫头拉屎拉尿还得人伺候呢。

一想到这,凌斯寒那张冰冷的俊脸忍不住抽了抽,亏两家老人还认为是天作之合?真是……糟糕透顶!

不嫁?舒荷微怔,“凭毛?”是他偷人,是他做错事,凭什么不准她嫁?何况,她从十岁起,唯一还有兴趣的理想就是嫁人了,此刻,让她不嫁?这厮莫不是想找死不?

舒荷清澈双眸微微一眯,散发着暴戾而危险的光芒。

敢偷人,还敢不准她嫁,凌斯寒,今天,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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