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柳永福一口小白牙显得格外可爱。

“去和爷爷奶奶他们说一声,姐姐带你去清泉茶楼玩。”

“好嘞~”柳永福跟撒欢的兔子一样蹦走了。

柳无忧走到门口时,看到柳永福和天佑都在那里,便故意将眼睛看向别处,“小福子,咱们走!”尽量不去看天佑,不过她仍能感觉他的炙热注视。

天佑见柳无忧没有和他说话,难过地挪不动脚,眼里满是受伤。

“天佑哥哥,你怎么还不走?”柳永福不知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怪异氛围。

柳无忧驻足,倒是要看看天佑会不会跟上来,如若跟上来,要不要和他说话?怎么说好呢,是‘天佑,好巧啊’,还是‘天佑,你也去清泉茶楼啊’,脑子里都是这些乱七八糟地东西,柳无忧想一个巴掌甩死自己。

正当她纠结到想拔光自己鬓边的头发时,天佑一个转身,往屋里走了。

小子,你有种,居然给老子脸色看,不跟就不跟呗,没你又不会死,柳无忧暗自想着,一路上劝自己想开些,天下美男多得是。

柳永福极为新鲜地说东说西,但是柳无忧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未到茶楼,就看到队伍如长龙一样蜿蜒而去,排队的人大多以男子为主,还有三三两两妇人打扮的女子。

“柳二姑娘,你可是来了,”沈千算因兴奋而满脸涨红,这么多的客人,他是做梦都想不到啊,“瞧瞧,瞧瞧,这些人都是来喝茶的。”

“沈老板,我有眼睛,自己会看,”柳无忧心情欠佳,着实没心情应付。

“二姑娘,和你商量个事情,”沈千算紧紧地跟了进来,不过走到专门为柳无忧准备的小房间时,被拒在了门口。

“有什么事站在这里就说吧,”柳无忧转身将人拦在了她画的黄线之外。

“我找人点了门口的人,大概也有个一百五十号人,能不能都放进来,这一早上就让进六十个人也太少了些,少赚很多银子呢。”

柳无忧闻言,不悦地回道,“沈老板你是掉钱眼里了?一百五十号人都进来,你让人家坐哪里?你备的吃食来得及烧吗?你煮得茶水接得上吗?”

一连三个问题将沈千算差点噎个半死。

“好了,沈老板,钱是赚不完的,你还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吗?”柳无忧美眸一转,定格在沈千算的身上。

沈千算无奈点头,叹气道,“二姑娘说得在理,还是鄙人短见了。”

柳无忧嘴角不削一勾,这样的人还想做长久生意,被沈钱袋子抢了生意那也是活该。

百无聊赖地在小屋子里呆了半天,柳无忧伸了伸懒胳膊懒腿,出去视察茶楼的生意,柳永福就像小跟屁虫一样,学着柳无忧的样子,悠然踱步。

“二姑娘,”正当柳无忧正抬脚要上楼时被严春给叫住了,只见她微笑如明媚春光,“天佑个个怎么没有过来?我等了一早上,始终未见他的人影。”

半天不见,这就惦记上了呀,柳无忧心里暗自想道,脸上却不显,而是露出一个她自认为最优得体的笑容,回道,“严姑娘,天佑在家呢,今日他就不过来了,你若有事呢我代我传达,若是没事呢,不如多研究一眼曲谱,到时候为茶楼多招些客人过来。”

这话回得多么无懈可击啊,柳无忧不免得意,

严春虽然很失望,但是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自己爱慕天佑,微微躬身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不知道他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好得很,”柳无忧笑着咬牙说道,“我是她娘子,一不会让他饿着,二不会让他冻着,姑娘现在能放一百个心吗?”

“扑哧,”严春掩嘴俏笑,“二姑娘,您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柳无忧眉毛一挑,问道,“你是指何事,严姑娘不防说说?”

“男女之事啊,”严春明眸皓齿,说起来怎么也无法令人相信是一个流露街头的瞎子的女儿。

我呸,柳无忧差点失口骂出来了,不要脸的狐狸精,连别人的男人都要觊觎,“严姑娘很懂,不知嫁过几个男人了?”

严春的脸瞬间就红了,随后眼睛眨了眨,眼泪珠子就快要冒出来了,“柳二姑娘,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呢。”

侮辱你怎么了,柳无忧冷哼了一声,经过严春的身旁,脚一停,冷声说道,“做人,莫要河拆桥之人。”言下之意就是让严春老实点,别以为自己在茶楼唱曲儿就有多高尚,惹恼她柳无忧,别说唱曲儿,连说话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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