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纳兰景挑眉斜睨了他一眼,君临天立马乖乖闭嘴,喝道:“小二,来壶好酒,要你们这里最烈的酒,还有好菜,恩,就照着他们那桌上吧。”

伸手指了指慕浅月那边满桌的菜肴。

“好嘞,客官您稍等。”店小二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客人消费越高,他拿的钱也就越多。

看着君临天的模样,慕浅月不由失笑,看来鬼王的名头还是很大的嘛,居然连君临天都会害怕。

慕浅月和纳兰景吃完饭后,直接上三楼的客房休息,君临天跟在屁股后面,一抬头,见纳兰景那沉得几乎快杀人的目光传来,不由冷哼,高傲的伸了伸脖子,“我今晚也住这里了,怎么,难道只许你一个住这里?”

纳兰景被他的无赖模样逗得无奈,只好不理他,和慕浅月径直上了三楼,开门,推门而入。

可是后面的君临天依旧跟着不放,这回换慕浅月不淡定了,转过身,双手环胸,斜眼瞪他,“说吧,你跟着我们到底想干嘛?”

“浅月,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呢,我不过是觉得一个人去清风学院的路途太寂寞了,这不正巧遇见你们,正好能做个伴嘛。”君临天笑道。

“可以啊。”慕浅月点头。

“真的吗?”见她这么爽快的答应,君临天微微一愣,似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和景的学费你得全包了,一路上还得管吃管住。”

“凭什么?”君临天气得叫起来。

“就凭你让我们夫妻两个陪吃陪玩陪解寂寞的三~陪服务上,你必须全包,否则免谈。”

“你……好吧,反正我有的是钱。”君临天哼道。

慕浅月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回身,准备进房,可是君临天居然还跟在屁股后面。

纳兰景脸上的青气果然又深了一层,“你做什么?”

“你们不是说三~陪吗?现在爷寂寞了,需要安慰。哼!”君临天一副我就不要脸的模样,直接越过纳兰景走了进去,却被纳兰景一把揪住了后衣领,“我和我娘子要就寝了,难道你想观摩吗?”

君临天正想说‘好啊’,忽觉一股凉意自身后袭来,吹入脖颈中,凉嗖嗖的,不禁打了个冷颤,“天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加油……”

纳兰景关上门,转回身看向慕浅月,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青色,咬牙,有些醋味的说道,“三~陪?”

“嘿嘿,误会,误会。”慕浅月心虚的笑了笑,她不过是想省点银子嘛。

这要是让纳兰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估计得吐血,他堂堂一个鬼王,又是凤影国的君主,还需要省银子嘛?

“是吗?”纳兰景咬着牙,逼上前,壁咚。

“额,那个……我要去睡觉了。”慕浅月脚底抹油,想溜,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而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冰冷而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缠绵而生气的吻着。

几乎吻得她快窒息了,他才放开她。

“纳兰景,你发什么疯啊?”慕浅月郁闷的推开他。

“这还没到清风学院,就有不怕死的想打你主意,要是你到了清风学院,也许更多,我真想把你给藏起来。”纳兰景搂住她的腰,语气酸酸的。

和她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的话,也没给他一个承诺,他真的是不放心啊!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是很难言喻的。

慕浅月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捧住他的脸笑道:“证明你眼光不错啊,这还不高兴。”

见他还沉着脸,不说话,她继续哄道:“好啦好啦,你放心吧,我不会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的。”

听她这么说,纳兰景阴沉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

慕浅月暗舒了口气,心中却是怒骂道,谁说男人不用哄的?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好啦,明天还要赶路呢,我们睡觉吧。”慕浅月走到屏风后面,脱去衣袍,从通天塔空间拿出一条粉色的睡裙穿上。

睡裙是现代的风格,吊带类型的,有些小透明,很是轻薄,上面绣大朵同色的海棠花。这条睡裙是她自己设计的,毕竟这个世界没有空调,大夏天的还穿着长衣长裤睡觉很热,有了这条睡裙明显舒服多了。

当慕浅月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纳兰景眼睛都看直了,紫色的瞳眸久久不能从她身上移开。

屋内,烛光跳动,昏暗的光影里,少女皓腕纤细,如凝脂,一头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背上,少了一丝凝肃,多了一份随意优雅,粉色的裙摆才刚到膝盖那里,露出修长的小腿,十个粉嫩的脚指头更是可爱无比。

不觉间,纳兰景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可是慕浅月却似并没有感觉他的变化,自顾自的往**一躺,她已经习惯了,她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穿睡裙睡觉了,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感觉有些不习惯,后来想到反正她是个瞎子,所以也慢慢就习惯了。

只是那个时候,纳兰景是为了不被她发现,只得一直忍着,每天晚上都忍得非常辛苦,这简直就是一个折磨人的妖精!

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身旁躺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如此的***诱惑人,都忍不住啊!

“娘子……”纳兰景在她身旁躺下,手不觉禁搂上了她的腰。

薄薄的睡裙几乎是贴着肌肤的,他几乎能感觉到这衣服之下的柔软。

“纳兰景,你是不是生病了啊?”放在腰部的手上传来的温度很是炙热,几乎烫手,慕浅月有些奇怪的问道。

生病?纳兰景的脸色果断黑了下来,牙也咬得咯咯作响,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修炼天赋那么,情商却这么低?

“你一定上天派来整治我的小妖精。”

身体一翻,将她压在了身下,凑近,几乎贴着她的脸庞,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暗哑和蛊惑。

“你想干什……”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吞没在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