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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脉会有这样的传承吗?改天问问大哥好了。

“不管是不是改进,总之是主人你研究出来的,要是换作了别人,可是连改进都不敢呢。”萧宣儿满脸崇拜的说道。

天烁赞同的点头道,“宣儿说的是事实,那些人得到一些好的武技,立刻当宝贝一般的供起来,就是连修炼的时候都小心无比,更不要将武技拆招和改进了。”

“好啦,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慕浅月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唔……我也觉得好像是忘了什么呢,可是为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了呢。”萧宣儿凝着可爱的小眉头。

“不是有个傻~逼约你生死战吗?约的是三天后,应该就是今天。”天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两个女人的记性,真是没救了。

慕浅月恍然大悟,难怪她觉得忘记了什么,原来是生死战。

抬头看了看天色,一轮太阳当空而照,已过了正午,不过时间也没有延迟太多,应该来得及。

收起灭生剑,慕浅月身形一动,化作一抹流光朝演武场的方向掠去。

演武场上此时早已人山人海,围了个水泄不通,热闹无比,就算是比起白虎学院招生的场景也不遑多让啊。

生死擂台上,闫渊双手环胸傲然而立,脸上充满了高傲不可一世的神情,他抬头看了眼天上那轮炙热的太阳,冷笑说道,“如今午时三刻已过,慕浅月却一直没有出现,想来是害怕了,呵呵,还说什么千年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我看她就是害怕了,想临阵脱逃!”

“我师父是不屑和你这种无耻小人动手,身为五阶宗武者却向一个一阶宗武者发出挑战,你还真是不要脸呢!”童凌冷笑道,目光讥讽的看向台上的闫渊。

‘唰’的一声,闫渊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阴沉着,“是又如何?反正她已经答应了我的生死战,如果她不来的话,那么我只好去找她了,直到和她分出胜负为止!不过,我相信她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杀她,顶多废了她的实力而已。我只是想告诉她,在这白虎学院还是不要太高调的好,因为天才不止她一个!”

“草!你个死不要脸的,我师父什么时候高调了?我看你就是嫉妒,心理扭曲,心理变~态。”童凌气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冲上擂抬狠狠揍他一顿。

“闫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慕浅月一根汗毛,就是与我整个莫家为敌,我绝对弄死你!”莫阳站在台下狠狠的瞪向闫渊,还没正午他就来。

第一是观战,第二是万一慕浅月打不过,他可以立刻让人救她。他可是连后路都想好了。

“呵呵,莫阳,你什么时候也倒戈在慕浅月那边去了,前阵子你还不是去了白家,告诉月溪月小姐慕浅月勾~引的上官穹么?就因为人家救了你姐姐,就立马倒戈阵营了?”闫渊冷渊道。

莫阳闻言脸上神情一惊,心中顿时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转首看向一旁的童凌,只见他怒目瞪着自已,怒吼道,“好你个莫阳,竟然是你在背后使绊子污辱我师父的声誉!看我不打死你!”

话落,童凌便挥起拳头莫阳的脸上砸去,莫阳没有躲避,被砸了个正着,眼眶立马高高肿了起来,一片青紫,他一边呼痛一边说道,“童凌,我承认以前是我的不对,但是现在我们要一致对外啊!你可千万不能被闫渊那个小人给挑拨了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啊!”

“呸!谁跟你深厚的友谊,滚滚滚。”童凌还是松开了手。

而围观的人群也议论了开来。

“这个闫渊是不是有病啊?我看他就是嫉妒慕姑娘的天赋!”

“大变~态!五阶宗武者了不起啊?竟然向一阶宗武者发生死战,你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不错!他要是敢伤慕姑娘一根汗毛,我们跟他没完!”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率先朝擂台扔了一块石头,然后便是十几块,几百块石头朝擂台上砸去。

石头如密集的雨点般疯狂砸来,闫渊大惊,连忙四处躲闪,但还是很不幸的被砸中了十几处地方,更甚至头上被砸了一个偌大的包,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狼狈不已。

“慕浅月,你这个孬种,敢应战却不敢上台,没用的废物!”

闫渊抱头鼠蹿,却又不甘心就这样下台,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万一后面慕浅月身边有很多人保护着,自已就没有机会下手了!所以闫渊干脆扯开嗓子怒骂了起来。

“呵……我是孬种?貌似你说错了吧,我是女人,没有种。”

一声女子清亮悦耳又带着浓浓不屑的笑声突然在轰乱的人群中响起,顿时演武场上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都被收了个干干净净。

众人转身望向身后那抹缓步而来的纤细身影,沐浴在午后金色的阳光中,犹如隔世的仙子,踏着万丈霞光而来,浑身散发着清冷孤傲圣洁优雅的气息。

下一刻,慕浅月走到了擂台下方,白皙的下巴轻抬,淡漠轻蔑的声音从唇~瓣间缓缓溢出,“等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没种呢?毕竟你以五阶宗武者的实力,挑战我这个一阶宗武者,就算你有种,也是个废种。”

少女张狂而优雅,嚣张而凌厉的话语,让众人有种喷血的冲动,她真的是那个外表看起来温婉柔弱的少女?怎么能说出这么彪悍的话呢!但是他们听到耳中,却生不起一丝亵渎来,反而觉得霸气!实在太霸气了!

“你!”闫渊被噎得脸色通红,任何男子都不喜欢自已被一个女人蔑视为没种,更何况是在这种大庭广众的情况下,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赤果果的羞辱!

但是闫渊他似乎忘了,若是他不先羞辱的慕浅月,慕浅月又怎么会去羞辱他?

辱人者,人必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