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楚寒突然觉得穿越到古代,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凭着自己的现代知识,和军事素质,再加带过来的这一套裝配,干一番大事也不难。而且自己在过去那个时空里,可是一个绝对优秀的战士,不仅业务能力一流,而且好几次都圆满满完成了任务,荣立过两次一等功,三次二等功,奖章也有一大把。

也正因为自已把全身心都投入到训练和学习中,结果都二十三岁了,还没交过正式的女朋友,只是找过几次小姐,来解决生理问题。这个遗憾大慨可以在这个时代弥补过来。这个时代有那些美女呢?大名鼎鼎的秦淮八艳不全都是这个时代的人吗?凭自己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魅力十足的样子,那还不是芥麦田里抓王八手到擒来吗?

江楚寒苦笑了一声,终于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他不是不知道在历史这个时期中国的形式,现在正是大明末年,还有不到十年的时间大明就正式灭亡,接着是满淸入关,中国大地将迎来长达十余年的战乱时期。其实就是现在,外面也是一片混乱。

虽然凭着自己的这一身装配和军事技能,单打独斗或许可以无敌于天下,任何高手也抗不住自己一枪。但在这个大时代的背景下,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即便是一个一千人的军队,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应付得了的。

不过江楚寒决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甘心平庸的人,既然自己穿越到了这个时代,恐怕是没有可能再回去了,那么就乐观的接受这个命运,在这个时代里,总要去努力做些什么?成不成功没关系,反正自已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一次的命运,就算是赚回来的。江楚寒想着想着,思绪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江独流走出江楚寒房时,脸上的悲切之色立即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杀伐之气。守在门口的一干下人丫鬟各位姨娘奶奶们早已等的焦急万分,一见江独流走了出来,立即纷纷围了上来询问着江楚寒的情况。

江独流摇摇头,淡淡地说道:“少爷很好,现在需要静修,你们就不要进去打扰少爷了。”说罢急急离去。早已侯在门口忍受着心里万分煎熬的六姨奶奶娇瑶趁着没人注意,一转身快步追上江独流,紧张地问道:“少爷他,究竟是人是鬼?”

江独流一脸戾气尽现,摇着他那颗肥硕的大脑袋说道:“是人!”

“是人?他不是鬼?他没有死?他又活过来了?”娇瑶一脸惊恐地失声尖叫道。

对于娇瑶的一连串问题江独流显得很烦躁,没好气的说道:“这次算他命大,下次一定要叫他死的连活过来的机会都没有。”

“那这件事,江少爷他知不知道?”娇瑶急忙追问道,“若是东窗事发败露了计划,咱们都得吃上官司。”娇瑶那因为惊恐而早已没有了血色的脸此刻显得越发的苍白。

“哼。”江独流鼻子里哼出一团气,“整个计划我们做的天衣无缝,就凭那只会在婊子肚皮子上打滚的蠢货又怎么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做的?再说,整个栖霞城的百姓都知道那蠢货是死在李香君那婊子的肚皮上的,就算那蠢货发现了这一切,又有什么证据?”

江独流一口一个婊子说的娇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好半天才低下头期期艾艾地说道:“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让眉儿去。”江独流想也不想,“眉儿那丫头不知道内情,不仅生的漂亮也最为单纯,最重要的是,少爷还没有碰过眉儿那丫头,至今还是个雏儿。”

说到这里,江独流双眼发出一团恶狠狠的目光:“只需要告诉她怎么做便可以了,那丫头还敢不从命么!”

看着不断点头的娇瑶,江独流的腹部忽然像是升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猛地一把抱住娇瑶那盈弱的腰肢,一只肥手顺势就要摸了上去。

“不要,好多人,现在是白天。”娇瑶险些一声惊叫,被搂住的腰肢怎么挣也挣不开,羞红着脸低声求饶道:“待得晚上悄悄来我房里,定叫你舒舒服服的,现在若是被人发现告到少爷那里......”

“谁敢!”江独流脸上青筋凸起,暴起一喝,一只肥手早已钻进了娇瑶的衣服里。

不一会,娇瑶似若无力的娇喘声渐渐替代了原先的低声惊叫,江独流哈哈一笑,也不管有人没人,一把拉起娇瑶的小手钻进了旁边不远处的花丛中。只是没一会,花丛中便传来了娇瑶那一阵阵若有若无、消魂入骨的娇哼声......

这几天江府庄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红光,如果不是怕惊扰江楚寒的休息,就差敲锣打鼓庆祝了。听着窗外一片喜气洋洋的声音,江楚寒隐约也知道,这些大多都是那个“龟丞相”的意思。

如果江楚寒就这么死了,江府上下未来的命运一切都是未知。江府里的一些下人隐隐约约也都能想到,江大少爷在世时,府里的一切开支都是由江管家掌控着,这诺大的一份家产恐怕最后也就落到了江管家的手上,而且江管家平时待人刻薄,到时恐怕日子会比现在更难过。

江楚寒此时还不太清楚,因为他的穿越,致使有些人满心欢喜,有些人却恨的牙都痒痒。江楚寒想着想着不由的睡着了,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在这间屋子里,刚才所遭遇的一切是真实的并不是梦。屋子里已经点灯了,床前一左一右加了茶几,点着两盏铜灯。

这铜灯精美异常,是天鹅转头梳羽的造形,天鹅背上有烛台,插着点燃的蜡烛,而天鹅张开的大嘴就像灯罩一样,蜡烛燃烧产生的油烟都飘了进去。灯罩通过弯曲的天鹅脖子与下面的身体相连,不难猜测,天鹅肚子应该是空心的,里面装的大概是清水一类的东西可以吸附油烟,而尾巴上是出气孔。这灯简直就是净化空气的环保灯,明朝人竟能设计出这么精巧的玩艺来,如果拿到二十一世纪,这两盏灯至少也是国家一级文物。

躺了这么久,不知不觉腹中有些尿急,江楚寒低着头寻着地上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类似痰盂般容器的影子。江楚寒不了解“江大少爷”以前是怎么撒尿的,但现在他总不能尿在裤裆里吧?

正在江楚寒暗中着急时,房门一响江楚寒眼睛一花,进来了一个……小萝莉?没看错,就是一个粉嫩的未成年少女!

这个丫头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五官的眼眉十分秀丽,一看就是个小美人胚子,梳着鸭头髻,衣裙很是利索干净,袖口也被扎了起来,左眉角上方有个红豆大小的胭脂记,看起来十分可爱。

她端着铜盆,木桶,上面还搭着几条不同的手巾,放下这些之后,她转身出去,又拿进来一件尿壶?看这丫头手中的东西,比在乡下执行任务时所见过的那种老式陶制夜壶小些,开口又比医院用的那种白搪瓷尿壶大,但看形状就能猜到是干什么的。

江楚寒由于继承了江大少爷的记忆,他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可爱小女孩,叫做眉儿,原是伺候娇瑶的小丫鬟。

眉儿放下夜壶,羊脂般酥滑的小手轻轻地伸向了江楚寒的腰间,开始动手剥除江楚寒的裤子,一边剥一边轻声笑着:“少爷躺了这么久,该是要小解了吧?”

江楚寒哪见过这种场面?撒个尿还需要个美少女伺候?急忙说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便成。”

眉儿诧异地看了江楚寒一眼,轻笑着说道:“少爷怎么忽然害臊起来了?”

江楚寒被眉儿这一说,不由得红了脸觉得十分尴尬,干脆闭上了眼睛,闭眼之后又忍不住眯开一条小缝偷眼观瞧。

眉儿也看了江楚寒一眼,不解地问道:“少爷这是怎么了?”

眉儿说着话手下不停,似乎已是轻车熟路,江楚寒就没穿裤子,掀起长长的贴身小衫,最隐秘的地方就露了出来。眉儿将夜壶放在**,一手轻轻扶着江楚寒的宝贝,对准瓷壶开口。伸出纤纤玉指点在江楚寒耻骨上方小腹处的穴位上,然后稍稍用力按摩四周。

江楚寒就觉得**一紧,不由自主尿道括约肌一松,一泡尿就撒了出去,点滴不漏全部被接到瓷壶中。江楚寒是又害臊又诧异,连解手都有人服侍,而且还是个小丫鬟。我靠,古代有钱人简直太他妈奢侈了!

小便完了,眉儿轻轻的搂住江楚寒的脖子托住脑袋,给他翻了个身,把衣物解去,用毛巾沾着铜盆里的温水为他擦拭身体。眉儿做的非常仔细,连脚指缝那样细小的地方也擦的干干净净,动作极其轻柔,这热水里还泡了东西,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艾草清香。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非常舒适,在后世从来就没有这么享受过!

赤身x体地让这么可爱的一个小罗莉这么摆弄,江楚寒在暗爽之余真的很不自在,可是那处却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江楚寒的这一点变化立刻就被眉儿发现了,羞红着脸吃吃笑。

唉!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也太丢人了!江楚寒暗自叹息一声。此时身体已擦拭完毕,再用柔软的丝棉仔细将全身上下的水汽拭干,换了一件干净的内衫给江楚寒穿上,放正身体掩好被子。这时恰好听见那一声叹息,眉儿吓了一跳,道:“少爷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大夫来?”一边问还一边睁着乌溜溜的眼珠悄悄抬眼观瞧。

眉儿此时正在身后半抱着江楚寒,身上那一股清新的少女幽香不由的钻进了江楚寒的鼻子里,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那种自然的清纯气息。一对不算很结实的双峰恰好压在了江楚寒的后背上,江楚寒在想究竟是古人早熟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迟熟?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还是古人早熟,尤其是女子。

古代女子十四五岁便嫁做人妇,从此便尽心尽力照顾夫婿和家庭,和二十一世纪比起来,十四岁的女孩儿还正是花季年龄,脑袋里幻想的还是美少女战士和哆拉a梦,以及灰太狼和喜羊羊的故事,相比起来,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儿实在是太幸福了。

眉儿的小手轻轻地滑入了江楚寒的下半身处轻轻揉搓起来,江楚寒的大脑嗡地一般巨响,那股消魂入骨的滋味立即袭向全身,整个身体立刻紧绷起来。眉儿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不由得钻进了江楚寒的鼻间,初尝少女滋味的江楚寒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而就在这时,眉儿的小香舌忽地含住了江楚寒的耳朵。

就在江楚寒如梦如幻,快要守不住命门时,脑中忽然炸起一阵喝声:“若是便这样做了,这与那只会走鹰斗狗的江府大少爷又有什么区别!”这一阵喝声惊的江楚寒浑身一激灵,猛地一推眉儿,沉下脸说道:“眉儿,你可不要这样。”

眉儿猛地被推开,一脸的惊疑不定,好半天才羞红了脸低下头轻轻说道:“少爷是看不上眉儿么?眉儿可还是处子之身。”

江楚寒心中一惊,站在眼前的眉儿看起来顶多十四五岁,刚才若是把持不住,不就毁了一个花季少女了么?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年纪可还属于未成年少女啊,不管她是否愿意,都将以强奸罪论处。哎,后世也有例外啊,因为某些畜牲发明了一个叫“嫖宿幼女”的法律名词。

见眉儿低着头羞红了脸,江楚寒不由得叹了口气,苦笑道:“这个,少爷我现在还不想。”

听到江楚寒的话,眉儿忽然又开心起来,晃着头上的发髻掩着口轻笑着说道:“那眉儿服侍少爷喝汤吧。”转身端起桌上的一小盅参汤,轻轻地坐在江楚寒身旁,笑道:“少爷这次大难不死,身体定然虚的很,眉儿特地炖了点参汤给少爷补补身体。”

江楚寒刚拒绝完人家,也觉得不好意思,端起汤盅便欲一饮而尽,待江楚寒刚准备喝下去时,一股奇异的味道忽然传入江楚寒的鼻子里。江楚寒心念一动,别眼一看眉儿,只见眉儿正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双手却不由自主的轻轻有些颤抖。

江楚寒不动声色地放下汤盅,转头望向眉儿问道:“你在江府里做了几年了。”

“回少爷话,已经三年了。”

“家中可有什么亲人?”

“回少爷话,家里还有一个老父亲。”眉儿不亢不卑地答道。

见江楚寒忽又放下汤盅,眉儿似乎有些着急:“少爷,趁着热赶紧喝下去吧,要再过一会那可就凉了。”

江楚寒没有理眉儿,仍然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本来是六房姨奶奶娇瑶的丫鬟,怎么突然伺候我来了?我身边的丫鬟呢?”

江楚寒这一问立即惊的眉儿脸上一阵惊恐,好半天才战战兢兢地说道:“娇瑶奶奶说少爷身子虚,特地让我来伺候少爷。”

“哦。”江楚寒长长地哦出一声,然后紧盯着眉儿的双眼,嘴角泛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微笑:“那这参汤里的东西,是娇瑶叫你放进去的,还是你自己的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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