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林赛赛被强行拉进了一位自称是从江北来的大商人的房里,据说是花了一千两的银子,要一亲这位玉京姑娘的芳泽,品尝**之**。而当浑浑噩噩地林赛赛被拉进了那间房间里时,只见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名浑身干瘦无比的汉子,就仿佛如同猴子一般!几根长长的鼻毛向外张着,一口大黄牙,只是一看见林赛赛,便两眼放光,一阵嘿嘿的**笑声,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傲人的秽物,然后一声鬼笑,一把冲了上来,对着林赛赛浑身上下就是一阵**!

林赛赛下意识里,抬腿便是狠狠的一脚,只听一声惨号忽然响起,只见那恶心的瘦精汉子已然痛苦地捂着下体滚在地上一阵翻滚,脸色煞白,欲哭无泪,当场痛的就要昏厥过去。

林赛赛的这一脚所带来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被狠狠地毒打了一顿然后扔进了那间满是虫子的柴房里,而这一次所受的伤,却几乎已快让林赛赛痛的晕厥了过去!

在连续遭受了几次惨绝人寰的毒打以后,林赛赛也学乖了,再也不强行的反抗,人在逆境之中总会学乖,所以,林赛赛,终于又迎来了自己的第二位“客人”。

这一次的,是一名年轻英俊的潇洒公子,林赛赛很乖,学的很乖,林赛赛知道,外面正有人把手着,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豹子等人自然会对林赛赛严加把守,生怕这位脾气火爆的小妮子在玩出些什么幺蛾子,事实上,若不是刘妈妈要卖高价,豹子早就将这个小妮子给活生生的强无数次了!

“等到这小妮子第一次接完客,老子就将她给弄了!”豹子守在门口,恶狠狠地想着,脸上忽然划过一道诡秘的笑容,这一次豹子很有信心,这个泼辣的小妮子,再也逃不了了!

“灌点儿**,再冰清玉洁的妇人,都能变成**!”这是流行在青楼里的一句名言!

那公子此时正一脸微笑地正坐在林赛赛的面前,一身儒雅的气息,与之前的那位上来就脱光光的大老粗似乎看起来完全不同。

然而,就在林赛赛放下戒心,喝下那一杯酒之后,顿时只觉得有些无力起来,似乎就连神智,也渐渐的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那翩翩公子一声冷笑之后,忽地兽性大发,慌忙解下自己浑身的衣衫,猛地扑倒在了神志不清的林赛赛的身上!

模糊之中,林赛赛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似乎正有着什么滚烫的硬物在自己的那一张小脸儿上不断地翻滚着,那一股带着一丝污秽之气的气息让林赛赛有些想吐的冲动,于是,在下一刻,林赛赛忽然张开了嘴,毫不犹豫地、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一缕猩红的鲜血,猛地四散飞溅了起来!!!

“啊!!”一声惨呼,猛地荡响在了整个楼内,久久不能平息......

*应天最大的歌坊在哪里?自然是老胡同口儿的那座媚狐窟了!

整个应天府的人谁不知道,媚狐窟的姐们儿,那是一个比一个标致,更何况人儿标致,功夫也标致的很!江楚寒等人,此时就正在“媚狐窟”里,一群莺莺燕燕地庸脂俗粉儿胡乱地缠着江楚寒讨着酒儿喝,这让江楚寒感到有些不胜心烦!

“这个王仁发,真是颗诡秘的心思!”江楚寒有些气结地想着,江楚寒的本意,也不过只是想寻一处隐秘之地,暗中查探总督府的动静,可是不曾想的是,竟然......王仁发那厮,竟然真以为我江楚寒是来**的!

此时此刻,王仁发正一脸的谄笑,不住地向江楚寒敬着酒,江楚寒身旁的一堆莺莺燕燕地女孩儿不住地劝着酒喝,那一双双的小手还极不规矩,不住地在江楚寒的身上**着。

这一群窑姐儿,心里比谁都明白,看王仁发这位长的如同土财主一般的人物,在江楚寒面前毕恭毕敬的模样,在傻的窑姐儿,也能想的明白,这位翩翩公子,一定是一位贵客!

既然是贵客,就得好好地巴结着,万一江楚寒一高兴,赎了自己的身子,那可从此以后便成了飞上枝头的凤凰,这等美事,“媚狐窟”的窑姐儿们,一个个心里就跟明镜似得,不消多说,只需看一看脸色,便知深浅!

而此时,邱枫怀里也正搂着一名美人儿,乐呵呵的喝着怀中的那位玉人递上来的杯中酒,既然是王仁发的盛情,邱枫自然也是大刺刺的接受了,男人嘛,有几个会不逛窑子的。邱枫自然是个中高手,然而比起江楚寒的名头,却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要知道,江楚寒可是栖霞城响当当的一块金字招牌!邱枫暗暗地瞟了自家大人一眼,便依旧我行无素起来,完全无视了自家大人的感受,事实上,邱枫此时的确是不太了解江楚寒的感受。

在邱枫看起来,怀拥众美,乃是人生一大乐事,又有何烦恼之事?再说了,自家大人曾经的那一场场辉煌战绩,别人不知道,自己这小跑腿的还能不知道?

于是邱枫哈哈一笑,脑里毫无一丝顾忌,嘴巴一张,接过怀中那位美人儿递过来的葡萄,美美地咬了下去。

能和自家大人一起**,此等美差,多多益善呐。邱枫乐呵呵地想着,手臂一紧,不由的将怀中的美人儿搂的更紧了些。

就在邱枫乐呵呵地享受着自家大人所带给自己的福泽之时,就在此时,一旁正被一美人儿扰的不胜烦恼着的阳光忽然苦笑着开口了:“江大人,邱护卫,我看......咱们还是撤了吧?”

“撤了,咳,还是撤了吧。”江楚寒低低地咳了一声,事实上,江楚寒早已对身旁的这一群莺莺燕燕扰的不胜烦恼,阳光的这一声苦笑,正中了江楚寒的下怀。

“不如,就先撤了吧?”对于王仁发的一番美意,江楚寒本也有些却之不恭的意思,一来,若是自己强行拒绝,未免落下一个小家子气的官声,更何况,在明朝,文风之盛,携美同游,游花赏月,低吟浅唱,也只会是一件风雅之事,断无今世这般不堪!若是官员之中出了这样的异类,也只会被人当作不合群,自命清高之流。

虽然王仁发只是一介商贩出身,然而对于江楚寒来说,倒也不想落下这么个难听的名声,所谓随波逐流,嗯,随波逐流,怎么拒绝,都是不怎么妥当滴。

江楚寒的这一席话,顿时让王仁发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好半天谄笑着脸道:“大人可是觉得有些不太喜欢?现在就换,现在就换。”

江楚寒微微一笑,摇了摇手,苦笑道:“只是本官今日心烦,耐不得这等雅事,更何况我江楚寒成亲在即,扬州的事情办完以后,我江楚寒就将立即回老家成亲......”

“原来如此!”王仁发惊叹起来,不由的唏嘘道:“江大人用情至深,实在令小的佩服的紧啊,更何况江大人年纪轻轻便官运亨通,将来前程也定然不可限量,尊夫人得江大人如此,又复何求?”说完沉思良久,又是一阵唏嘘。

江楚寒微微一笑,并未说什么,此等欢场,江楚寒虽然只是一名初哥儿,但是倒也明白一个道理,逢场作戏而已。

想了一想,王仁发不由得唏嘘道:“小人实在没有想到,江大人如此重情重义,真是条真汉子,我王仁发佩服您!”说完以后,一杯酒猛地灌进了喉咙里,然后吃红着眼睛叫道:“老鸨!老鸨在哪!!”

“几位爷。”低头顺眼的豹子满脸笑容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脸的谄笑:“几位爷有什么需要?”

“换!换人!统统换掉!”王仁发大袖一挥,方有些独樽秋月,带着一丝酒气,沉声道:“叫个清倌人!”

江楚寒坐在那里,无奈地笑了笑,清倌人?也总比身旁的这一群莺莺燕燕,冲着自己上下齐手的要好上许多吧。

弹弹琴?听听曲?似乎也挺不错,江楚寒微微地想着。

嗯!仔细想来,还有些高雅。

事实上,江楚寒这位情场初哥儿并不知道,今天自己,来错地方了!

在应天府,“媚狐窟”这样的一处所在,事实上只是一处专做下三流生意的一处场所,所谓低吟浅唱,吹箫奏月,就是这一类场子里做的生意。事实上,王仁发也本就没有多大的情操,更没有什么闲情懿致的听些什么江南小曲,在王仁发看来,进歌坊,不就是为了找姑娘么!

“清倌人?”豹子怔了一怔,急忙低眉顺眼地笑道:“这位客官,可真是不巧得很,我们这里......暂时没有清倌人呐。”

“什么?没有?”王仁发脸上一片青紫,胸口中一股怒气隐隐地积聚了起来:“你们这么大的店,怎么会没有清倌人?”

“真的不巧。”豹子继续低声下气地赔笑道:“真的没有。”

“啪!”

狠狠地一个耳光,猛地抽在了豹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