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儿!这就不必了吧?不仅买了这么大的一栋宅子,还雇了这么多的家仆,少爷我也不是就在扬州常住了。”江楚寒一脸汗颜地不住地说道:“更何况,这所宅子应该也不便宜吧?少说也得值个一万两的。”江楚寒不住地向周围瞧了瞧,一抹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地说道。

“一万两何止啊。”邱枫一脸笑意地道:“少奶奶可是一共花了五万两白银呐,少爷还是先进去瞧一瞧吧,这所宅子可比咱们栖霞的那所江家老宅要大的许多呐!”

“五......五万两!”江楚寒顿时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险些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五万还贵?”眉儿一把拉住江楚寒的手不住地往里钻,“看呐,这里多漂亮,以后这儿就是咱们江府在扬州的别院了!”

眉儿拉着江楚寒的手在府宅里转了一大圈,这一路走下来,江楚寒是越来越心惊,越走心越寒,这么大的宅子,恐怕要比栖霞的江家老宅,还要大上整整几倍吧!这哪里还是宅子了,这......这简直就是皇宫啊!

江楚寒脸色一沉,正欲对眉儿进行一番深刻的红色革命教育,吃水不忘挖井人,即便是革命成功也不能铺张浪费,五万两白银在当时足够供一万多平民百姓温饱生活一年了。江楚寒的嘴巴动了动,刚要说出口,便只听眉儿一脸欢喜地看着江楚寒不住地说道:“少爷,你知道么?我们栖霞江家,现在在整个江淮,都已算是第一大户了!”

“啊?”江楚寒顿时呆了呆。

只听眉儿不住地板着手指不住地说道:“自从少爷当上官以后,咱们江家的生意就仿佛就像是如有神助一般,无论做什么都顺风顺水,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咱们江家的生意便顺利地在两淮地区全面开花,两淮各地,包括应天、寿州、襄州都有了咱们家的店铺,生意顺风顺水,这次眉儿来扬州,本意也是准备把生意继续扩散在扬州、苏州等地,你说,少爷,咱们在这里买这个宅子,有没有必要?”

“啊......这个......”江楚寒顿时有些气喘不过来的感觉,在江楚寒看来,这一切实在是来的太突然了,突然的就仿佛从天忽然掉下来似得一般,两淮地区第一大户?这么说......这么说,我江楚寒,现在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富人家的少爷了?

就在江楚寒呆若木鸡地立在当场,又只听眉儿那略带着骄傲般的声音继续说了起来。“当然,这大部分功劳还是要归功于东阳先生的。”眉儿巧笑了一声说道。顿了顿,眉儿的脸上忽然浮现起了一丝丝红晕,眼角儿不断地浮出一丝明媚春波,期期艾艾地低声道:“少爷......今晚上,不如就在这里住下吧。”

“唉。好!好嘞。”眉儿说完以后,江楚寒顿时精神一振,满脸的奸笑,不住地说道。

说干就干,只是在江楚寒与眉儿的这短短的一段对话的时间里,只见满满的箱子、各式各样的桌椅板凳,等等一应用具纷纷开始往府里搬。只是不过两炷香的功夫,便只见整个府宅里顿时焕然一新,一应家什用具一应俱全,摆放完毕,看到此处,江楚寒也不由的深深的开始感叹银两作用之宽广有谁能及?

然后,一应用具摆放完毕以后,眉儿一声令下,干脆把还住在驿馆里的一干护卫等全都接了过来。那些个护卫们只是刚一跨进新府宅的大门,立时一个个眼睛发直,不住地发出着惊叹声,活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啥都觉得稀奇。

就这样,在眉儿的操持下,江楚寒在扬州终于有了新家,它的名字叫做扬州江府。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袅袅兮丽人,素颜兮倾城。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眉儿摇曳生姿地走到榻边,浅笑嫣然地看他,俏人儿娉娉婷婷地立着,一双柔荑却探向一条浅系的窄窄腰身,两根葱白似的兰花玉指轻轻勾住腰间的合*欢结儿,一寸一寸地拉开,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睛始终脉脉含情地看着江楚寒。

合*欢结儿一开,罩在外头的嫩黄色绯红边的纱罗左右散开,眉儿轻舒玉臂,纱罗衫子缓缓落落到地上,露出那骨肉均称、肉香四溢的曼妙**。裹胸的棱形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下*身的嫩黄裙儿也在她小腰肢的扭*动中轻轻滑落,雪色的纱罗裤儿是半透明的,灯光下隐隐透出淡淡的肉色。

江楚寒的呼吸急促了些,腾身向榻内挪了挪,眉儿便轻咬薄唇,带着羞媚的笑意。轻轻爬上榻,双膝挪动,猫儿似的向他靠近,呼吸也像猫儿般细细的。

江楚寒心头欲*火渐燃,一声奸笑以后,江楚寒不住地奸笑着说道:“我的好眉儿,现在终于可以......嘿嘿......嘿嘿嘿嘿!”

眉儿有些欲语含羞,此时的这个场景,已在眉儿的脑中刻画过无数次了。眉儿的心跳忽然也有些加速,隐隐的,还带着些许的渴望。

这个时景,已然让眉儿渴望了好几个月了。

几个月说长也并不算长,然而对于一个怀春已久的妙人儿来说,却是仿佛如同过去了十年之久一般了。

眉儿微眯着妩媚的眼睛,柔若无骨的身子轻轻偎进江楚寒怀里,一双柔嫩的小手从他结实的胸肌上轻轻掠过,立即带给江楚寒一种战栗的感觉。

双手从他宽厚的肩膀绕过去,一双如蛇的玉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鲜嫩的嘴唇便轻轻迎凑上来,两双唇瓣微微一碰,然后一条丁香小舌便渡入了他的口中。呻*吟轻喘如麝如兰,一番缠*绵的热吻,撩拨的江楚寒更加性起,她的身子也开始热起来,肚*兜下那双其软如绵、其挺似峰的物事儿顶起柔滑的丝绸,抵触着江楚寒的胸膛,在江楚寒的爱*抚下,她眼波如春水,婉媚欲滴。

“吃吃”地轻笑着,眉儿抽离了江楚寒的身子,仍然像只猫儿似的跪伏在那儿,江楚寒的手探到了她的颈后,摸到了肚*兜细细的系绳,那儿只打了一个活结儿,手指轻轻一扯,绳头松开,眉儿鸳鸯戏水的肚*兜落下,一双嫩如豆腐、尖翘如笋的**便跃入了他的眼帘。

眉儿嫣然一笑,俯身相就,小嘴像鸟儿一般啄吻着江楚寒的胸膛,那一团盈软便结结实实地塞入了江楚寒的掌中。江楚寒把玩着那一团暖玉,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轻轻摸索,眉儿轻轻蠕动着娇躯,很巧妙地配合着江楚寒将她的亵*衣一件件解下,直到那娇小玲珑的身子光溜溜地呈现在江楚寒面前。

腿子又白又嫩,股间一线酥红,肌肤光滑白*皙,充满了紧*致的弹性。江楚寒有些不耐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爱*抚了,他拉过一个枕头垫高了脑袋,在眉儿臀部轻轻一拍,眉儿便会意地扭转娇躯,将一轮盈盈明月供他赏玩,巧妙的唇舌自他胸膛、小*腹一路向下,忽然之间,一口紧凑、一痕湿*润、一片火*热、一舌灵巧,便把江楚寒送*入了**境界。

已不知梅开几度,如一瘫烂泥的眉儿终于弃械投降,放弃了抵抗。这个坏家伙,哪里是一个人呐,简直就是一具铁打的夯锤,眉儿毫不怀疑,若是想让他完全尽兴,只怕自己三天都爬不起床!

官人想要赏玩一榻明月菊*花,她却是拒绝了的。

不得已,她只得微张濡湿的唇瓣,微眯一双朦胧如星月的眸子,腮上香汗淋漓,咬紧了牙关承受他的最后一搏。如此娇小的**有些柔弱,却有着惊人的弹力和韧性,使她还能勉强承受官人强悍有力的侵入。

此时,腿弯抄在他有力的大手中,一双差堪盈握、纤秀动人的脚儿无力地碰触着他结实的臀股,腴润的小蛮腰已放弃了蛇一般的扭*动,饱满的粉臀也再无力上下抛耸,她只能偶尔如研似磨地迎凑几下,然后就放松了全身任由他全力施为。

此时虽然已是冬夜,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依旧还是大汗淋漓,她星眸朦胧地看着渐渐凝聚在他胸口的汗珠,忍不住轻轻撑起自己的身子,用那灵巧的舌尖轻轻将那汗珠舔去。

她感动于他为自己流出的汗水,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爱恋痴迷。在眉儿看来,有一个安定的家,有一个爱她的男人,有这样令人**的快乐,有对她的守候与期待,她觉得才是一个幸福的女人,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

幸福各不相同,只要你觉得幸福,那便是幸福了。

这几日偷的浮生半日闲,江楚寒和眉儿两人每日流连于扬州各处景点河道,尽情地享受着难得的团聚。浮生半日,真是浮生半日啊。

江楚寒不由得有些感慨,不知不觉来到扬州已有三月有余,然而,手中的差事恐怕也不知究竟何时才能了结,对于此,眉儿并未显得有任何的别样的情绪,只是一脸微笑地告诉江楚寒:“好男儿志在四方。”

江楚寒不禁感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然而好景不长的是,就在这一天,江楚寒忽然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