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厌恶你,是真的,可不能让你有事,却也是真的!”他的声音极淡,淡得仿若一阵风一般,让人来不及捕捉,便已消散不见。

安锦瑟微微低头,肩上的伤更疼了些,可是为什么在听到他说厌恶她的时候,她心里有那么一丝堵得慌呢?

是传承了这具身体主人原本的一些情愫么?

嗯,也许是。

不一会儿,刘熹将药送来了,听了皇帝的吩咐,又转身出去了。

“在想什么?”长孙墨渊看着她低头,不知在想什么,便轻声问了一句。

“没什么,臣妾已经回来了,罚皇上也罚了,皇上可以去别处了,”安锦瑟的声音淡淡的,“既是两相生厌,那又何必再见!”

话音刚落,安锦瑟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紧紧捏住,那疼痛几乎令她无力承受,而那男人手中似乎还拿着刚才刘熹送来的药,他这是要为她擦药?!

可为何,她在他眼中看到的却是怒火?!

是生气了吗?

那双凤眸深黑得像漩涡,如泼了的浓墨,却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

安锦瑟敛眉一笑,他这是在跟谁生气?跟自己么?她说错了什么?既是厌恶,那又何必相见?那不是给自个儿找不痛快么?

“皇上,这是在跟谁生气?”

话音没落,她的手被狠狠反背着,那男人一只手便轻易地钳住她一双手,随后将她反过来,对上他的眉眼,而她的肩也撞在桌上,生疼,而原本受伤的肩也因为这撞击沁出了更多的鲜血。

半晌,衣服撕裂的声音变传入她的耳朵里。

她整个被粗暴的抱起,长孙墨渊把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长孙墨渊……”然而那男人却似乎没有理她,已经低头在她脖颈处轻轻噬咬,又痒又麻又痛的感觉如电流般在她身体里乱窜。

寂静的房间内,粗重的呼吸渐渐急促,唇舌肆意从脖颈往下,停留在她胸前。

胸前的衣物已经被打开,露出了粉色的荷花肚兜,安锦瑟微微咬牙,眸中一片猩红之色,“长孙墨渊,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好,朕等着!”

长孙墨渊却衣衫整齐,他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光深沉。

“长孙墨渊——”安锦瑟怒吼道,可是她却怎么都挣脱不了他的桎梏,耳边传来他低低的声音,“不是恼朕没有宠幸你么?如今这般欲拒还迎又算什么?!”

而后,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指腹似乎有茧子,应该是长期练剑造成的,只是此刻摩挲着她的肌肤,虽疼,却让她有些在那片力道中沉沦。

“安锦瑟,你敢咬朕?!”长孙墨渊才刚吻上她的唇,便被安锦瑟咬了一口,那力道极大,立刻他便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抬眸眯眼道。

安锦瑟没有说话,趁着他松了手,挣脱了他的桎梏,袖中的针滑落指尖,她快速抵在他的脖子间,“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