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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窟之内,韩末双眼紧闭,盘膝而坐,正调息吐纳,以求尽快恢复伤势。经过这两天的调养,韩末的伤势已无大碍,想来不用多久就能完全恢复过来。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韩末紧闭的双眼陡然一睁,顿时耀起两道精芒,仿佛强光闪过,照得原本幽暗的囚窟熠熠生辉。

“好一个虚室生白,看来,韩师弟的修为已达练气巅峰,不日即可开始冲击筑基,以求突破了。”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忽然响起。

韩末陡然一惊,循声望去,只见这囚窟之内,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人,仔细一看,却是之前曾见过的周允中,从霍东灵口中,韩末已经得知此人乃是霍长青亲传弟子,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起身行礼道:“原来是周师叔。”

周允中笑道:“韩师弟客气了,以你现在的修为,突破筑基指日可待,你我还是以师兄弟相称为好。”

韩末不由愕然:“弟子现在乃是待罪之身,尚不知生死如何,又何来突破可言。”

听得韩末所言,周允中一拍额头道:“差点忘了来此的目的了。韩师弟不必担心,掌宗已经发下话来,这次的事情,乃是那金承焕有错在先,所以情有可原,只罚你入那地火窟中受罚三年即可。而且,此次前来,就是奉了师父之命,召你前去相见。”

“地火窟?”

这地火窟,韩末自进得宗门以后,也曾听说过,那是专门用于惩罚弟子的所在。不过,据说数年之前,那地方本是一处修炼火系功法的洞天福地,也不知怎的,忽然之间,其中忽然涌出大量火煞,使得寻常修士根本无法立足,更勿论静心修炼。后来,也不知是谁提议,将其当做了处罚弟子的所在。

如此结果,虽还需受那火煞侵体的苦楚,但对于原本必死的韩末来说,却已是再好不过,

可不知为何,韩末心中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毕竟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好,这霍长老如此维护,其中必有原因,而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将心头的疑惑压下,韩末随着周允中出了囚窟,驾起遁光,腾空而起。

也许,这个疑问很快就可以得到解答了。

片刻之后,一座山峰的绿影映入了韩末眼帘,却是已经到了霍长青潜修的青岚峰。

随着周允中穿过峰上的禁制,两人落在了一座由整块巨石雕琢而成的石府之前。

“韩兄请进,师父有言在先,说只想见你一人。”

韩末谢过之后,迈步进入石府之中,只见其中朴实无华,除了几张石凳,一张云案之外,再无他物,而霍长青正坐在其中一张石凳之上,闭目养神,显然已是等候多时。

韩末连忙上前准备行礼,可当其目光无意中转到云案之上时,心中顿时大震。只见其上赫然摆放着一张水木双属灵符。

震惊过后,韩末随即醒悟。

看来,霍长老之所以维护自己,却正是为此。只是这水木双属灵符除了自己,就只有辛琪身具。而自己身上的,除了之前使用掉的,其余一张不少,那么这张只可能来自于辛琪。

可是辛琪身上的灵符,又为何会出现在霍长老的洞府内?难道是她将多属灵符的事泄露了出去?

不会,不可能的。

韩末竭力想要否认,可眼前的一切却表现的如此明显,让韩末想要否认都难。

就在韩末心中矛盾无比,心绪纷杂之际,霍长青忽然开口将其惊醒了过来。

“韩末,这张灵符想来你不会陌生吧?”

韩末沉默片刻后,点头道:“不错,弟子并不陌生。想来,霍长老也知道了一切,只不过,弟子想要问一句,这灵符长老是如何得来的?”

霍长青已是活了数百年的老狐狸,又如何看不出韩末心中的矛盾,笑道:“那灵符自是从那辛琪手中得来,只不过在本长老摄魂*之下,她也是身不由己,因此,对其你也不必心存芥蒂。”

听得霍长青所言,韩末顿感浑身一阵轻松,一时间,他忽然发现,在其心中,比起那多属灵符的炼制秘法,辛琪所占的位置似乎更为重要。

见得韩末无意中透露出的神色,霍长青却是暗暗点头:看来,此子也是性情中人,只要待之以诚,其必定不会有负于我崇云宗。

“霍长老,这多属灵符的炼制秘法,想要弟子交出也不难,只是弟子杀了金长老之子,其势必不肯罢休,因此,弟子需要霍长老的一个保证。”

韩末并不笨,他也知道,事到如今,想要保住秘法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如此一来,还不如以此换得今后的安全。

霍长青略做沉吟后,言道:“好,本长老答应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宗秘传弟子,如此一来,金长老自不能在亲手对付于你。”

“秘传弟子?”

韩末不由一愣,宗门之内不是只有外门、内门以及真传弟子三个阶别吗?什么时候又多了个秘传弟子?

“秘传弟子,乃是宗门之内真正的精英,其存在只有真传以上的弟子才知。而且,若无正当理由,即使长老也不能随意指使,另外,还可以随意查阅本门所有功法秘录,其中好处,不一而足,你今后自可慢慢体会。如何?”

霍长青解释道。

韩末眼神顿时一亮,只不过一项炼符秘法,即能换的查阅所有宗内秘法的资格,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因祸得福?

随即,韩末没有丝毫迟疑地掏出一块玉简,将脑海中多属灵符的炼制秘法尽数印刻其中,然后将其递给了霍长青。

“多属灵符的炼制秘法,弟子已尽皆印刻在了这玉简当中。”

霍长青立即伸手接过玉简,两手相接之时,那略微颤抖的触感,使得韩末不由一阵诧异,虽然这秘法确实不错,但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吧?

正所谓不居其位,不知其职,以韩末如今的眼界,自然不知,这秘法在一个人手里,和在一个宗门的手里,其中的巨大差别。

灵识探出,将玉简中的内容略略一扫,发现其中没有任何不妥之后,霍长青这才将玉简小心翼翼的收入了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