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默克一行入住在极品国首都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匆匆洗浴后,三个人就去逛大街商场了。玛姬在飞机上看了许多关于极品国的旅游介绍,所以知道该去哪儿逛比较有趣。按照惯律,奢侈品与名品商座,晚上很早就关门了,而一些小的店会营业得比较迟,还有二十四小时的特色店。

所以他们从辉煌的商业街大厦开始,从晚六点一至逛到了九点,这时商业街区基本没有太多的灯光了,基本上都关门打烊了,街上也没有什么行人,冷冷清清。玛姬与罗丝兴致盎然,继续打的士去电器小商品店玩,这里的小商店对游客开放,到晚上十一点才打烊,够她们瞎转悠了。

十一点过了,街上几乎看不到几个人,玛姬与罗丝又拉着爱默克,打的士去吃烧烤和水煮汤水排档。万事还没有一个头绪,爱默克也就跟着瞎玩,同时熟悉一下极品国的风情。

“唉,这里居然也有竹节活虾,还有小海螺、海蜇、蟹。还有面条,粉条,这不是在中国吗?”罗丝拉着爱默克,指指点点,除了那看不懂的极品国文字与中国古代般的装饰外,其他的基本跟国内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而所谓大排档,都是两三个人坐着吃,没什么太大的恢宏的场面,只是一条街一整排的大排档,倒是形成了一定的规模。食客们都三两个地大口吃面喝汤,以前传说的醉酒客,似乎没有。

爱默克点了一份海鲜粉条,要了三瓶啤酒,独自喝了起来;罗丝点了烤虾,清蒸红蟹,一盘海螺,还有炒粉丝,还有海鲜汤,手把手教玛姬怎么掰着吃蟹,怎么吸海螺,两个人嘻嘻哈哈。玛姬是洋相百出,吃了老半天也吃不出一个海螺,最后只得咽着口水放弃了。罗丝又抓了一把海螺让爱默克吃,爱默克直接用手抓起吱吱吱三两下吃了一大摞,又要了两扎鲜啤。

确实是饿坏了,爱默克呼噜呼噜地吃完了面前的餐点,抹抹嘴一时内急,撇下两位美女离座找去洗手间了。他认不得字,说不得话,又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洗手间,在大排档街一阵乱逛。罗丝知道爱默克一定是喝多了水,来劲了,就是不指导,看他往哪里走,没有理会爱默克,继续跟玛姬闲聊着怎么吃蟹脚。

爱默克的酒量很足,一般来说一瓶斤装的二锅头,他能喝得耳热,这五个啤酒,实在是没什么感觉,唯一让他恐慌的是水急。

就这么晃悠着时,爱默克走了两三条街了,他在一个亮着灯的小店门前,门口内放着许多鞋,也没有人,里面是备用的木屐,还有隐隐的水流声音传来。爱默克实在敝不住了,赶紧往里走,穿了木屐闯了进去,左拐右拐,也不见一个人影,但有流水声,他遁声过去,推开一个窗格纸门,里面居然是一个冒着热水的澡池。

爱默克也没有多想,索性三两下脱了衣服,跳了进去,水与水混合在了一起,他痛快地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窗格纸门又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烂醉的男子,怀里拥着一位极品国的极品衣服女郎,一步一踉跄,脚底一滑,两个人扑嗵一声摔倒在了木地板上。

男子挣扎着抬起头,瞪着迷糊的眼睛,爱默克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晃动,他只是奇怪地说着:“你……你……”

极品国女郎误以为爱默克是走错了房间,把手中的牌号展示给爱默克看,说着叽哩咕噜让人听不懂的极品国语。

爱默克会意,从澡池里跳上来,慌不择路地穿上裤子,拿起衣服,准备跳过两人奔门口而去。可就在要过两个头上的时候,爱默克定睛一认,觉得这男子似曾相识,虽然半长的浪人头发散乱地盖住前脸。

“这不就是那个在北疆沙漠里,与自已打斗过的摩托车手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爱默克停住了脚步,眨了眨眼,伸手去撩醉汉额前的垂挂的头发。

醉汉似乎有所反映,呵呵笑着,突然一伸手扣住了爱默克的手腕,顺势甩开了怀中的女郎,女郎在地上一直溜到了窗格墙边。

这一扣,爱默克并不动静,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的脸,另一只手重又伸过去撩开醉汉的垂发。

“啪”不知哪来的劲,醉汉突然出手,抓紧了爱默克的两只手,两腿在地上极力一蹬,身体在地上飞起,头顶着爱默克的腹部,瞬间将爱默克摔进了浴池里,自已也跟着一个倒栽葱跌进了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