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字塔酒店,弗兰克让大家好好休整一晚,其实谁也没有兴致休息,爱默克洗了个澡后,就来敲罗丝的房门。

“罗丝,借用你几分钟,我们讨论一下艾菲尔铁塔赌王之战的事。”爱默克嬉皮笑脸地看着头发还湿漉漉的罗丝,挤进了房间。

罗丝穿着穿着浴巾,红着脸,只得说:“爱默克,要不你先出去几分钟,等我穿了衣服再说。”爱默克哪会放过这个机会,说:“罗丝,我们混了这么长时间,我早就把你当成男的啦,没事,你只管换,我不看你就是了。”“求求你好不好,我真的很忌讳有人在的时候我换衣服。”罗丝有点生气。

爱默克索性一跃,飞身仰卧到了**:“啊,好舒服,我累得受不了了,躺下来不想起来了。”他拉过床单,一掀把头埋了进去,又钻出来说:“罗丝,我把头蒙起来,你管自已就是了,我不会看你的,保证,保证。”爱默克举着手要发誓的样子。

“唉,随你吧,让我发现你偷看,小心宰了你。”罗丝翘着嘴,脸上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远在异国他乡,他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如同到处是家一样,反正他是个无家可归的人。爱默克长期以来处于孤独之中,唯有与师父相依为命,到了特种部队以后,工作这么多年来,虽然偶尔回去看望师父,还有可以经常看到王上司,但他内心产生了另一种莫明的孤单感,不能不说,他心里没有想过女人。

自从婷婷玉立而又泼辣的罗丝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犹如一只在高空遨翔的山鹰,突然发现了地上草丛里的小白兔,要冲下去捕捉,这只是一种原始的本能。

如果说以前在特种部队时期,不允许他有一丝另类的想法,现在他已是有了正式工作的国家工作人员,归属国家特种警备局,自然而然的会在工作之余,春心荡漾,一粒情感的种子,在久违雨露之后,被植入了地里,终于开始萌动而发芽。

从来没有过爱情的经历,也不会知道怎么去向心仪的美女表达,有一段时间,爱默克一有空就在网上偷偷看爱情电影,电视剧,国内外看了个遍,但各有奇招,五花八门,犹如他学过的武术,花架子百出,没有真正出手,还真不知道哪招有用。

现在他突然想耍无赖,真的是有点困,更真实的原因还在于他就是想呆在罗丝的房间里,哪怕是无聊地打发时间也行。

罗丝什么时候走进爱默克的生活,他自已也讲不清楚,当每天晚上睡不着而是疯狂地想着罗丝的一举一动,一频一笑的时候,他确实怀疑自已是不是个疯子,想女人想疯了,但同时他也清醒,还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有这样想过,除了罗丝。

爱默克把头埋在被窝里,停止了思维,因为这是在罗丝的房间,他突然感觉一下子无比的松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馨,执行任务的那种紧张感消于无迹。

正在游神之时,罗丝已从浴室换好衣服出来了,她一把掀起被子,把爱默克扭了起来。爱默克这时突然从梦神中惊醒,顺势一个饿虎扑食,站起来的同时一个反扑,转身就把罗丝双手抓住,全身“嘣”地一声了压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罗丝也不是吃素的,弹到**的时候,已一个侧辗,手脚齐出,扣住爱默克,把他从床的另一头甩了下去,爱默克“哦”地一声溜到了地毯上。罗丝一抽身高高站在**,嘎嘎肆笑,娇媚百出。

爱默克索性坐在地毯上,不急着起来,对罗丝说:“别玩了,有要事商量,过来,坐地上来。”

“你以为我会中计吗,哈,你坐在地上自个儿玩去,唉,今天终于让我出气了,想不想再让我甩一下,哪儿甩疼了吧!”罗丝双手叉腰,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与爱默克交手,她从来没赢过,这一次总算出了口气。

爱默克拍拍屁股站起身来,他走到窗前帘下的椅子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脚,摸出一只烟来,点燃,然后悠闲地吐一口圈儿,笑着对罗丝说:“我是来跟你商量赌王之战的事,你有没有考虑过,那天准备呆在车里等,还是想办法现场观摩他们打赌。”

罗丝见爱默克一本正经,也就在床沿坐下来,笑道说:“当然是要现场观摩,不是闲杂人等不能进吗,在那个塔顶,怎么看呀?”

爱默克的烟头一亮一亮,他猛抽了二口烟,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事先潜伏在塔顶,就是那个塔顶塔台的顶上,我们伪装藏在顶上,这样就可以看个一清二楚了。”

“好主意!就这么办吧!”罗丝一口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