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毛汉子手一抖三发子弹射出后,对瞬间消失的爱默克的影子,刚想做出一个拳击动作,两个踝关节已受到重击,扑嗵一声脆在了地上。

爱默克此时已经在地上一个翻滚,钻进了沙发后的角落里。只听咔咔咔的一连串扫射声,车厢前面的一个汉子已举轻机枪射击,一梭子弹打在通道门上,正处于胸毛汉子的头顶上方。还好胸毛汉子被爱默克打得脆地,不然有可能这一梭子弹让他吃个正着,已见上帝去了。

“混蛋!混蛋!”胸毛汉子举起双手,对着前面的两个汉子破口大骂,想站起身来,但关节似脱臼了一般,已无能为力,又剧痛难忍,索性往前一扑,装死。

前面一白一黑两个汉子,不见了人影闪过的爱默克,骂骂咧咧地举着枪大步走过来,用脚踢了踢装死的胸毛汉子。胸毛汉子伸手往黄泽天躲藏的沙发后指了指。两个汉子并没看到什么,开始一梭子弹撩过去,还是没有声音。

其实,胸毛汉扑地的当儿,黄泽天已用军刀割开沙发侧边一个洞,钻了进去。

白汉子执着枪,枪口对着沙发角落,一步步小心地趟过去,等他全部看清那个储藏间与沙发间隔的角落时,里面空无一人。白汉子冲胸毛汉大声嚷嚷:“见鬼,刚才是不是有人啊,你在耍我们。”

“有一个黄种人,快,就在那个角落。”胸毛汉扭头大叫,声音里夹着哀号的痛苦。

“笨蛋,哪有什么人,你不是觉没睡好,还在做梦吧,说说,昨晚在赌城上了几个美妞。”两个汉子笑得前俯后仰,开始去拉胸毛汉站起来,胸毛汉痛得哇哇怪叫,脸上汗水直挂,可见这不是一般的钻心疼痛。

白汉子与黑汉子拖着胸毛汉,往沙发上一摔,让胸毛汉躺到了沙发上,然后又嘻笑道:“这里可没有止痛美妞,得忍着回去了,走路还摔跤,居然还当保镖,看教授怎么收拾你。”

“教授?!”爱默克在沙发底听得真切。

这时他已悄然地爬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又在沙发侧面割了一个大洞,正掀起一角往车厢前面观望,显然他是在看那道门,正思考着如何通过去。门上除了推拉铜把手,还有一个指纹密码仪,很明显要通过这道门,必须要有专人指纹打开,否则是过不去的。

爱默克想,指纹肯定是这三个人的,要么是三个人一起按才有效,要么二个人按有效,或者干脆简单设置一个人也能打开,总之,需要用到这三个人的指纹。

“黄种人,在角落,在角落。”胸毛汉还在痛苦地喘息着,嘴里呼唤个不停,“快过去检查一下,快过去仔细检查一下。”

白汉子用鹰眼扫视着整个车厢,一点异样都没有,朝黑汉了呶呶嘴,意思叫他让胸毛汉闭嘴。

黑汉子过去拍了一把胸毛汉的肩头,胸毛汉经这么一拍,已晕了过去,瘫倒在沙发上发不出声音了。

黑汉子嘴里还骂着“你烦不烦”,不情愿地往沙发角落走过去,低下头仔细看起来。

爱默克刀割的洞,钻进去后已把洞口贴平,基本上看不出有割过的痕迹。

黑汉子低头后,又用手拍了拍储藏室壁,坚实的很,又拍拍沙发侧面,咚咚声响过之后,割过的洞口缝隙显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