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一路上想着,走得很慢。

“云皓,你在那里?你们教练都说你早就训练完了,怎么现在还不过来?”晓晴的声音明显生气了。

“我就在路上,我我有点肚子痛,我马上过来。”我装出一副痛苦的声音说。

“你肚子痛?痛得厉害吗?”晓晴还有点怀疑的问,但是语气中已经不知不觉的关心起来。

“也不是很厉害,还顶得住。”我继续装。肚子痛不会,但是头痛。

“真的?让我们看看。”我只好装出更痛苦的表情,打开了视频。刚刚在路上出的冷汗还没有完全消除。

“怎么了,汗都出来了。”三个女人的声音都着急起来,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了,要我赶快来医院看。

听着她们三人异口同声,我心中一喜,想起一个好办法。当下捂着右下腹说:“没事,最多是个阑尾炎。打针就行了。”

“你赶快叫辆车过来,我们到急诊科等你。阑尾炎都要做手术的,你不知道!?”晓晴真的有些急了。

“不怕,我刚刚开始痛,打针吃药就行了。”我装得更像。

“你快点来医院!”小筎和敏敏听到要做手术也着急起来,她们的医学常识不如晓晴。

不管,装就装到底。阑尾炎的症状体征前一段时间学腹部解剖时,我专门找外科书看过,现在刚好用得上。

为了像一点,我还打了个的。在医院门口,敏敏已经在等着了。

“云皓,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她有点哭音了,手忙脚乱的搀扶着我。她心里认为年青青的就做手术很不好。

“我没事的,她们呢?”我的声音没那么‘痛苦’了。

“在急诊科等你呢。”她说着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和小筎有什么瞒着我们的?”她不傻,猜到我们不太对劲。

“什么瞒着你们的?我现在肚子又痛了。”说着捂着肚子做痛苦状。

“那快走。”说着敏敏什么也不问了,要扶我到急诊科。我那么大个,差不多把她的身体完全包住了,半搂住她,由她将我架着。

晓晴和小筎早在那里等着,看见我们过来,她们一边一个扶住我的胳膊。我没等她们说话,故作痛苦的捂着肚子**。原本就热,我再一运气,汗真的越来越多。小筎一边惶急的帮我擦汗,一边带着哭腔和浓浓的鼻音问:“云皓,你没事吧?别吓我。”

“敏敏,赶快去挂号,挂外科急诊。”晓晴原本有些怒意,现在也乱了方寸,心疼的抱着我坐下,一边吩咐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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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xing右下腹痛,像个阑尾炎。”年轻的医生说着帮我摸肚子。这有点不好装,不能装得太重,也不能一点事也没有。反正右下腹的压痛和反跳痛我装得出来,腹肌紧张就算了。

帮我查血验尿。血象因为刚运动没多久,稍微高一点,但还是正常,尿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

年轻的实习医生他拿不定注意说:“我叫主任来给你看一下。”

说着打电话把值班的刘主任叫了下来,我紧张起来,想着如何过关。晓晴她们真的着急了,以为很严重,要主任动手术,一时间顾不了吃醋,着急的等在一边。

“可能是个轻微的不典型阑尾炎,先不着急做手术,观察一天吧。”主任问完又查了体说。一会注意到身边的几个漂亮的女孩,可能想到什么,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到外面等一会,我再仔细检查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病?年轻人,不要随便撒谎。你也是学医的,以后会知道,医生是最讨厌别人装病骗他的。”主任很严厉的说:“你不说实话,我就要叫大科室会诊,把你的问题查得清清楚楚了。”

“我我。”我迟疑了几句,立即让他明白了原因。压了一下我的麦氏点,一点反应也没有。

“胡闹,不说实话,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学校。”刘主任有些怒气的说。

“别,主任。我实在没办法,她们都要把我烦死了。”我说得摸棱两可。

“你看你,男子汉大丈夫,就要绝决一点吗。难道还想脚踏三只船?”他自以为明白了,得意的说:“不过她们的确都挺漂亮的,我帮你瞒住她们。你叫石云皓是吧?好像听过你的名字,今天晚上住院,过几天让你走。怎么样?”说完还对我挤眉弄眼。

“年轻人,**一点,可以理解。等到我这个年纪,有心无力了。”这个刘主任50来岁,但的确是个热心肠的人。

“那太谢谢您了,您可千万不能露馅。”我谢完还有点不放心。

“行了,我几十岁的人了,还用你来教!?”他不耐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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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云皓的病啊,不好说,要住院观察几天。好运的话,打几天针,吃点药,不用手术。运气不好还要动大手术。”他故作严峻的说,这句话把晓晴她们吓得不轻,也顾不上自己不舒服,坚决要最好的病房,晚上一起陪我。

刘主任好笑之余也有些吃惊,他当即安排了一个高干病房。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病房很大,两个房间,一间洗手间。

晚上我吊着写着ns(生理盐水)的吊针,一边继续装得很难受。她们守了一会,见我睡了。互相之间看了看,都打了电话给所在的病房,在外面躺了下来。晚上吊完针,我忍不住把她们抱到**和沙发上,自己趴在**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要了刘主任的电话,给他打了一通,请他再帮我的忙,表示以后一定会好好感谢他。他笑着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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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今天你的病情怎么加重了一点?好好休息,情绪千万不要急动,不然到时候做手术都不好治。”刘主任一个人专门来看了看我,再次夸张的说道。

阑尾炎和生不生气完全没多大关系,就是按我的建议胡说。只是晓晴她们信以为真,因为几乎所有的重病人,医生都建议情绪不要激动,她们害怕了。

原本她们的病就不重,加上身体都不错,打了针,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之后全部请假看着我,那几天她们出奇的和谐,好像都认为这是应该的。到9月15ri,住了四天院,终于可以出院了。刘主任要我一定要继续注意不能过于激动,还要我定时‘复查’。

出院之后,送我回去,小筎很安静的和我们告别。看着她们平静的样子,我有点着急,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她们达成一个协议。为了不让我情绪过于激动,不在我的面前争吵,但是小筎以后不能来找我。

所谓爱之越深,越会为对方着想。但也听说过,爱之越深,恨之越切。还听说过,任何东西都可以分享,但是爱情不能。我不敢推测她们到底是怎样想的,反正任何一种可能最后似乎都是将我推向无底的深渊。我只能一边装小丑,一边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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