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特别强调了那个‘们’字。这时她心里没有多少采访的念头了,石云皓身边的两个女人对她的态度让她不快,纯粹想搅和一顿。她对自己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虽然这两个女人从长相上来说并不比她差。可她相信,男人都是贪心的动物,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她不担心会被拒绝。

别说晓晴连敏敏都被柳明月这种傲慢而又自大的态度给激怒了。这个时候再说不让她去就是认输了。她们理解的意思就是——两个女人还看不住一个男人?

现在已经不关我事,而变成女人之间的战争。这可不仅仅是争风吃醋,而是比试自己的美丽和魅力的时候了。如果柳明月比她们差很多或漂亮很多这场仗也打不起来,如果就敏敏一个人,以她的xing格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可偏偏是势均力敌,加上对外人晓晴也是很有脾气的,才让她们之间充满火药味。

我还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还以为晓晴会继续回绝,谁知她说了一句:“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就一起去吧!”

我不知道战争已经开始,接下来的7个多小时对我来说犹如恶梦。

当她们三人象骄傲的孔雀一样,款款走在小区的路上,已经有人驻足观看了。我在旁边跟着跟着都忍不住有些自惭形秽得象一个小丑。不可否认,美女比俊男的吸引力和杀伤力大多了。

上了车,三人挤在后座,晓晴硬邦邦的抛下一句话:“去时装城!”

“前天不是才去过吗!?”我有些奇怪的问,一般逛街多半是在南都路附近。

“你别问了,去就是了!”连敏敏都有些给我脸sè看了。

时装城在体育中心附近,是沪上最大的商业中心之一。里面有号称世界上品种和款式最齐全的时装。总共10层,越上层档次越高。几万圆、十几万圆的衣物都有。

下了车,敏敏自动和晓晴走在一起。三人谁也没有理会我,迈着优雅的步子扬头挺胸往前走。有人还以为那里的演员和模特来这里表演了。“后面那个男的不知道是跟班还是演员!?”

她们三人从第四层开始试衣服。三人的身材极好,只是晓晴身高略矮1.65米,敏敏和柳明月都有1.70到1.72米左右。

每次试穿衣服之后,先相互评头论足一番,一般是晓晴和柳明月相互讥讽,敏敏偶尔给晓晴帮腔。

“这件裙子挺好的,不过你穿可能小了点!”柳明月揶揄道。其实晓晴一点不胖,挺适中的,平时可没少节食和运动,只是她**和臀部曲线非常明显而已。衣裤要稍偏大,不然略显得紧了。

“这件体恤的确挺能衬出身材的,就是你穿前面显得太平了。”晓晴也不甘示弱。柳明月已经23岁,城市中的女孩营养丰富,很成熟了,只是相对来说胸前是小了一点。也只是相对,她真要有了男朋友,没多久就会大起来。

不得不承认敏敏的身材最好,长期练习舞蹈身材非常匀称,尤其天生的两腿修长,这大半年又经过我不懈的开发,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就是一个衣服架子。加上仪态优雅,xing格温柔,穿上新衣微红的脸让所有的人心疼。柳明月知道不能树敌太多,抓住一个主要敌人,对敏敏倒还赞赏几句,让敏敏后来都不太好意思给晓晴帮腔了。

晓晴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知道敏敏比较心软,不去为难她。最终的裁判权不在敏敏这里,而是做为一个男人的我。为此时不时旁敲侧击,要我坚定立场,要不然。

开始她们那两人争吵完毕,一致要我来评比。无论我怎么说,都要被一人。两人甚至三人挖苦一番。有时还要受皮肉之苦。时间长了,柳明月发现我还是有些偏心,于是就要我给最简单的评价——好看还是不好看。

这三人穿衣服,哪有不好看的?我只能都说好看,有时在晓晴有些严厉的目光下,多说一句:“晓晴(敏敏)这件更好看!”

其实我心中在想:“不穿最好看!”

那些售货员应该也见过不少好身材的美女,有些人本身就是身材一流的年青美女,可看到她们三个,还是露出惊奇,羡慕和妒忌来。

这不光是身材和美丽的比拼,还是耐力、眼力、甚至财力的比拼。说起来的确有些庸俗,可事实就是这样。我不喜欢她们这样,可我知道如果我责怪她们,产生的后果肯定让我更难接受。

从四楼试到十楼。不知道试了多少套,三人加起来买了近两万元时装。晓晴有钱,敏敏早被她说得不分彼此了,所以她们的衣物都是晓晴付钱。想不到柳明月花起钱来也一点不心痛,家境肯定不错。

所有的袋子包括柳明月的都由我来提着,十几个袋子,每个一斤也有十几斤了。更重要的是除了负重,jing神上还要受到折磨,到后来我都是机械的跟着她们进出那些大大小小的时装店,渴望有人能解救我。

而她们三人却象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丝毫不显饥饿劳累。我终于相信,女人比男人更有耐力。也明白了为什么女人比男人的平均寿命长一些。

当我n次说:“我实在挺不住了,回去吧!”三人才终于统一口径答应我,此时已是晚上10点多钟了。这六个多钟头,我身心都受到很大的摧残。

听到她们的允许,我仿佛重新注入了生命,飞快的将车子开出来,把她们三人带回小区后,迫不及待的直扑一家餐馆,在三个女人的轻偿浅酢之中,狂扫了四碗饭,然后脱下凉鞋,伸个懒腰,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等她们吃完了去结帐。

将柳明月送到楼下,我们回去之后,晓晴和敏敏象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沙发上。

洗完澡,我强打jing神给她们足足做了个把小时的全身按摩,她们沉沉睡去,我累得动都不愿动,灯都没关睡着了。到很久以后我还是不明白她们为何这样做,也不明白这场战争谁赢了。反正我是再也不愿尝试这种‘战争’的滋味!

而柳明月第二天破天荒的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她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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