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动作我会的不多,但是那些街舞当中的的难度动作我做起来如行云流水。因为有很多是武术、体cāo动作当中的演化,要求的是力量、速度和柔韧xing。这方面我比绝大多数跳街舞的要好一些。

音乐越来越热烈,今天我本来打球就打得不够,完全从舞蹈中发泄出来了。

托马斯全旋完毕,我双手一**跳了起来,不停的双手互换单手撑地,再接着托马斯全旋,随即以头着地,一个急速的旋转720度。再来十来个绕圈式的鲤鱼打挺。然后站起来剧烈摇晃,挑恤一样的看着那女孩。

那女孩横了我一眼,几个舞蹈动作过来到我面前和我对舞。时不时用她胸前那对摇晃过来。我只能现学现卖,摇着肩膀身体往后仰。她的身体伏得越来越低,脸上有点坏笑,想看我出丑。

我干脆肩膀倒在地上,双腿还呈铁板桥的姿势,随即**一撑,背部着地滑了开去。她还待过来,我赶忙摇到何伊薇她们那一堆去了。

她们正看得津津有味,见我过来,包括何伊薇和安梅几个跳着舞问我:“你的舞跳得真好,那人你认识?”我连忙摇头否认。

跳了几曲,我去喝点东西休息。正和何伊薇她们聊天,那女孩又走过来:“帅哥,还敢不敢跳。”我还没回答,旁边的女孩都开始怂恿我上去了。只是何伊薇没有说话。

那女孩真是胆大,伸手来拉我。我赶忙跳起来说:“好,我和你跳。”

其实她是真正的在跳舞,舞姿很优美,不像我,动作都是那些大开大阖的。偶尔几个跳舞动作都是临时学会。不过没有多久旁边的人都在周围拍手,只剩我们两个人在跳。大概是觉得我们跳得太好了吧。

她扭动和旋转的的幅度越来越大,已经有人开始怪叫了。她眼中也有些得意的目光。

只是毕竟她的体力差了很多,坚持了两曲就不得不休息了。旁边的人大声叫我继续。我干脆把以前的武术跳跃动作全部拿了出来,燕子抄水、平沙落雁、前空翻、后空翻,侧空翻空中转体等。尤其是最后我打了一套醉拳。

醉拳是最难学的,但也是最好表演的,因为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你是完不成动作真的倒了还是原本就有这个动作。

打完这套动作,我也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舞厅的空气很混浊,我赶忙出去阳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何伊薇和安梅也跟了出来,再次夸我跳得不错。正在聊天,那女孩也出来了。

“喂,休息好了没有,我们再跳一会?”她手里拿着两杯价格不菲的饮料,递给我一杯。

我摇手拒绝道:“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一下。”

她顽固的把饮料往我面前一伸:“等会是轻音乐,跳交谊舞,不用花力气的。”

我只能拿在手里,转手示意问何伊薇她们要不要。她们自然是摇头。我转身答道:“那更不行了,你没发现我不会跳舞的,都是乱跳。”

“我教你好了!喝完了再说。”她优雅的吸了一口。

转过头来,我有点求助的望着何伊薇。

“等会我们跳舞吧。”何伊薇还是很聪明的。我赶忙答应。

“我们跳完你再和她跳吗。”那女孩的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

安梅扑呲笑出声来:“石云皓,你还真是很有女人缘啊。两个大美女争着和你跳舞呢。”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刻意勾引这个女孩。只是安梅这样一说,何伊薇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否则真的成了安梅所说的那样了。在这种事情上,绝大多数女孩还是很矜持的。等我慢腾腾的喝完饮料,那女孩袅袅婷婷的带我走向舞池。说实话,如果她不把脸画得像猴子**,绝对比现在好看得多。

还好,跳交谊舞她没有搂着我,我也只是轻轻的扶住她的背。原本是慢三那种最简单的我可能还行,现在的曲子比较快,我完全跟不住节奏,又怕踩着她、碰着她。刚刚跳完一曲,我已经踩了她三脚,最后一脚可能有点力度,让她呼起疼来。我搀着她一只胳膊,坐在一边。

聊了几句,出乎意料的,她还只是一个东大电子系的大一学生。这个福海酒楼竟然是她父亲的产业,她经常来玩。东大的综合实力,在全国也只有首都北安的安平大学可以与之相比。

东大有四个国内领先的专业:数学、医学、电子和经济。为了保持这四个重点学科的地位,东大扬言‘不随便放进一个,不草率放出一人。’不敢说绝对,但是这四个系,99%的学生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考上来的。尤其是数学和医学在世界上都有极高地位。

只是学数学的毕竟更需要天才,学的人少很多。

她竟然能在东大电子系就读,绝对不简单了。就算是家里花钱的,她的成绩读上一个一般的重点也应该没问题。对于一个女孩,尤其是比较漂亮的女孩,学习要比较好真的是有些困难的,付出的肯定比一般人多。而且她家里还有钱,面对的诱惑就更多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父母也不管管她,难道上了大学就算是到头了?她没有我相像中的健谈,口才比林晓晴差多了。我不自觉的拿她们两个比较。或许我那一脚影响了她的发挥也不一定。短短时间她埋怨了我好几次。

“你踩人也不要这么**,你不是存心的吧。”她摸着脚说。

“我说过我不会跳了,实在不好意思。不要揉它,先应该冰敷。”我受过一些伤知道怎么处理。她让服务员拿了冰块过来敷上。

“要不然我请你喝点东西?”我实在忍不住内疚。”

“在这里怎么能让你请?”她微笑着,只是牵动那厚厚的胭脂和浓浓的眼影看起来有点恐怖。

喝完饮料聊了两句,一会她打了一个手机,和我道了再见两个女服务员把她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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