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看了眼夏权鑫,那逼正看着我阴笑,是了,一定是他跟王楚生说了什么,我就纳闷了,我可从来么得罪过这逼啊,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呢,而且我们同为**丝,唉,**丝何苦为难**丝。

这时,孙晓茹不冷不热的说:“王楚生,你这人怎么跟女人一样,阴晴不定的,一会儿要在一起玩,一会儿又要弄死人家,出门忘吃药了?”孙晓茹虽然挺怕王楚生的,但有周沫撑腰,现在王楚生估计也不敢真动孙晓茹,所以她的胆子就大了点。

王楚生脸色铁青,说:“小茹,你知不知道这逼养的对你做了什么?”

孙晓茹看了一眼夏权鑫,猜到是他搞的鬼,就说:“孙项策就算真对我干了什么,那也是我的事情,真心不用你管,还有,你确定不是那个夏什么故意挑拨?挺大的人了,能不能长点脑袋!”

王楚生想了想,狠狠的瞪了眼夏权鑫,然后小声跟我说:“你跟孙晓茹说我坏话了?”

我就呵呵了,好不容易才不被欺负,我脑袋都是屎,也不至于说王楚生坏话,我说:“我没说

。”

王楚生盯着我看,然后说:“行,我信你!”然后走过去踹了夏权鑫一脚,说:“草泥马的,你要是实在是闲,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抠自己py去,别他妈长了一张嘴,就他妈说py子话!”

夏权鑫偷鸡不成蚀把米,但也不敢跟王楚生顶嘴,可却怨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走,王楚生见状就骂:“草泥马的,说你俩句不乐意是不是,干啥去,告老师啊,你去吧,看赵叔帮谁!”

夏权鑫嘿嘿一笑说:“生哥,我去厕所抠py去!”

“……”

我去,这他妈是什么人啊,简直逗逼。我就在想,这货为什么要阴我,想来想去,终于有些明白了,可能是我们同为**丝,一个学霸一个学渣,原本都是被欺负的对象,但我这两天却大出风头,跟王楚生他们干了一场,后来又跟他们一起玩了,虽然看上去有点窝囊,但地位似乎有所提升,而且至少在外人眼中,我跟孙晓茹很**。

我估摸着,他是羡慕嫉妒恨,觉得不公平,凭什么都是**丝,我就能如此,他为何还要那般,然后就看我各种不顺眼,我猜应该是这样。

没一会儿仇明和陈锋来了,王楚生他们三个原本是铁山角,现在我加入了,但我有自知之明,从没想他们能把我真当成是兄弟,只要别再欺负我就行了。仇明叫我去聊天,我跟他们扯了会儿犊子,说的都是昨晚去足疗城的事情,而且声音还不小,我偷偷看了眼孙晓茹,她还在,好像没听见。

快上早自习的时候,我回到座位,刚坐下,孙晓茹就说:“穷逼**丝能耐了,还去足疗城,别整一身病,你家拿什么给你治病啊!”

我擦,原来她听见了。

其实我很想跟她说,昨晚接待我的是你的好朋友刘佳,她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那种病应该不会通过手传染吧?骂了隔壁的,一天不损我,孙晓茹就没有了人生乐趣似的,损就损吧,老子真有病也传染给你!

“我没跟着进去,不敢。”我小声说。

孙晓茹很不信的看我一眼,说:“拉倒吧,我看你说的挺欢呢

。”

我嘿嘿笑道:“瞎吹牛逼呢。”

孙晓茹说:“那你真没进去?”

“嗯!”

“**丝就是**丝,找个小姐都不敢!”孙晓茹的声音总是那么欠草,我叫你高冷,早晚有一天把你草天上去!

早自习开始,我开始做卷子,孙晓茹,我们交谈的时候极少,多数是这样两不相干,赵秃瓢来了,说了几句话就又走了,他向来不太管班级的事情,反正有王楚生帮忙管理纪律卫生什么的,根本不用他操心。

就像以前的监狱似的,都是用犯人管犯人,那也是一种秩序。

“草泥马的,孙项策,你给我滚出来!”

我正做卷子了,听到这个尖锐的声音吓了一条,抬头一看,竟然是夏权鑫,他身后还站着个人高马大的人,看那样子像是高三的,卧槽,没想到他在高三还有认识人,这是要揍我的节奏啊!

不对啊,打你的明明是王楚生,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怎么就冲我来了?还真尼玛是人善被人欺啊,他可不敢跟王楚生叫嚣,也就欺负欺负我的本事儿了。可是,我也不是随便能被欺负到的,你不是叫我出去么,草,当哥是什么人,哥就不出去!

王楚生站了起来,说:“这不高文么,上我班欺负人来了?”

高三那个人高马大的高文说:“我的事儿你别管,别忘了我还帮过你!”

我看到仇明拉了拉王楚生,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王楚生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些歉意,看到这个眼神儿,我知道,我又他妈被仇明卖了,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而王楚生歉意的眼神儿让我多少有些意外,如果不是那天在礼堂他想要对孙晓茹动强,我还真觉得他人不错。

高文又喊道:“那小子,不敢进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说实话,我挺害怕这个高文的,虽然没见过,但却听人说过,干架贼猛,社会上的小混子轻易都不敢跟他干,可见其牛逼程度

。我看看他,赶紧低头,猛做卷子,我感觉到同学们都在看我,肯定都在笑话我,跟人家王楚生他们一起混,到头来被欺负却没人出头。

不过,笑话就笑话吧,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别说**丝了。

孙晓茹这时说:“别出去了,你又打不过人家。”

我也不知道她是在埋汰我,还是真的不想让我出去,就说:“你啥意思?”

孙晓茹说:“没啥意思。”

高文看我不动,有些怒了,可能是觉得没面子,就骂道:“草泥马,那小子,我叫你呢,给我出来!”说着,他竟然走进我们班,可王楚生却在这时候站了起来,说:“高文,你帮过我,所以这事儿我不想管,但你要是敢进我班打我同学,我就不能让!”

“行!”高文退了回去,指着我说:“草泥马的,你不出来是不是,你等放学的!”

夏权鑫很得意的看着我笑,好像高文是他爸一样,我就看不起这样狐假虎威的人,想着早晚都得让人揍一顿,还不如拉个垫背的呢,这个夏权鑫没我高,也没我状,打他应该不是问题,我就站起来说:“草泥马夏权鑫,你别嘚瑟,你要是能耐你就进来,看我打不打你!”

高文一听先怒了,但还是说:“鑫鑫,你进去干他,看他敢不敢还手,他敢还手,我放学打死他!”

夏权鑫原本还挺犹豫的,一听就走了进来,而且直奔我来,自从擀面杖被打丢了以后,我已经没有家伙了,但哥有从小学用到现在的文具盒,就是那种会严重掉漆的铁文具盒,打人不是一般的疼,我小时候就被人用文具盒打过,记忆犹新。

我抓起文具盒就冲了上去,迎面就是一下子,夏权鑫显然有点措手不可,抬手一挡,文具盒砸在他的手上,我伸手把他的手拉了下来,然后猛用文具盒打,啪啪啪的几乎都砸脑袋上了,开始时夏权鑫还挣扎呢,后来却不动了,任我打了几下,突然嚎啕大哭。

这尼玛,这货把我给哭懵逼了,也不打他了,他回头看着高文,嚎道:“高文,你不讲信用,钱都给你了,你不帮我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