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妈简单的聊了几句,就将袁蕾介绍给了我妈。而在来的时候,袁蕾非要给买点东西,任我怎么劝都没有用,她还怪我道:“我这是第一次去你家,怎么也得给你父母留下好印象啊!买点东西,这也心意。”

她说的的确也对,要是将来我去她家的时候,不也得买东西吗?这个念头只是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逝,我敢去她的家吗?乱葬岗,坟地啊。就算是去了,买什么?纸人还是冥币,总不能到哪儿之后我拿着一沓冥币说,爷爷这是孝敬您的。

然后搂着一个纸做的美女,来到了她哥哥的面前说,大舅哥,这是我给您的嫂子,不够我再给你多烧几个。

要是这样的话,我估计我连门都进不去,直接就会被赶出来。不过,我还是担心的是,会不会还有命回来。

走进房间后,我将大包小包好几样东西放进了里屋,也就是我的房间里。然后就坐在了那个,和我岁数差不多的沙发上。

我妈似乎很中意袁蕾,不断的问这问那的。而袁蕾也都一直阿姨阿姨的叫着,叫的我妈都合不拢嘴。

我给他们倒了两碗水,放在了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我妈随手端起一只碗,就递给了袁蕾,示意她喝点水。

袁蕾接过那碗之后,先试了试不烫后,这才喝了下去。我也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聊天。

可没过多久,袁蕾就捂着嘴直接跑了出去。我看见我妈的眉头皱了皱,然后笑了出来,看着我说道:“臭小子,行啊,这么快就上车了。”

我妈的意思我还是明白的,但我知道袁蕾绝对不是怀孕了。我冲着我妈笑了笑,然后点头说是,就跟着跑了出去。

袁蕾就蹲在我家的院子里,不停的呕吐着,我走过去,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安慰的说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站起身,应该是吐的差不多了。我拿出一个玻璃杯,兑了点温水递给了她。

“不,不是。那只碗有问题,是那只碗搞的鬼。”袁蕾漱

漱口后,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但她说的那只碗搞的鬼,这让我有些不明白了,碗怎么还成精了不成?我又走了回去,拿起了那只碗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异常啊!就算是有什么克制她的东西,这也根本就看不见啊!要是说水,这就更不可能了,这水是我亲自倒的。

为了验证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我拿起了袁蕾并没有喝完的水,然后喝下了一口。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和平时喝水也没有什么区别啊!

这咋回事?我有些郁闷了。而我妈却笑着问道我:“说,几个月了?”

我脸上有些着急,可能却想着这可能是意外,所以我才担心的。并且还说道有孩子就留着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你把在你这岁数的时候,就已经结婚了。

其实我想的根本就不是这些,而是这只碗到底有啥问题。现在的我也是一个死人,和袁蕾是鬼魂,却附身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这要是说的话,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也有一定的区别。怎么会对她有影响,对我就没有?

我妈见我一直直勾勾的看着碗,没有回答。也有些紧张的问道:“咋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妈,时候也不早了,您去做饭吧!”

“好嘞,我去做饭你们好好呆着,不准欺负她。”老妈说完之后,立刻走了出去,去买菜做饭去了。

袁蕾走了进来,我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这只碗,很可能就是那个老乞丐用过的。他还多次帮助过我,但现在却已经不知所踪,难道那个老乞丐有什么本事?竟然直接连袁蕾都有些害怕?

我将此事告诉了袁蕾,她沉默了一会儿后,这才回到:“你以后见到了那个老乞丐,一定要留住他。”

我问:“为什么?”

“那个老乞丐,应该不是普通人,一定要记住。也许他,能够救你。”

我听着袁蕾的话,的确老乞丐的确已经救了

我一次。只是我搞错了,挖错了尸骨,这才酿成了一切的大祸。可从那次遇见老乞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去了哪儿里,我也不知道。

老乞丐还真的是让我再次刮目相看,他的身份也着实有些让我好奇,他到底是哪位高人?

中午吃过了饭,老妈却跟我说。我们村的一个人去世了,这本没什么,只是说让我帮忙看看。毕竟我的老爸没有在家,所以我就代替我爸去一趟,然后随礼什么的。

我们这里就有这样的习俗,不管是红白事,都得随礼。关系近的,多给点,关系不近的少给点。但我们陈家村,在村东头的都是姓陈的人家,也都算是自家人。而村西头,则是很散的姓氏。

村子本就不大,全部加起来也就有五百多口人。而死去的这个人,却是和老爸关系还不错的人,年纪并不是很大。但听老妈说,他是在外面干活,却意外的从上面掉了下来,就这样去世了。

生死本就无法掌控,天有不测风云。人死也只能节哀顺变,可是我记得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好像也有一个人死了。这个人还是我很近的一个朋友的父亲,好像是跳河捞鱼,结果再也没有上来。

我叹了口气,这人的生命还真的是脆弱,说没就没了。

让袁蕾就呆在我家,然后我就去那边看看,没什么事之后我就会回来。当然了,这要是真有事的话,就得打电话,向老板请假了。

走在街道上,街道上有些冷清。在来到村口的时候,却看见有几位老人就坐在那边看着前面这户人家。这户就是陈天成的家,也就是出事办葬礼的这一家了。

我走过去然后给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在转身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了这样的一句话;“唉,一年一个人,还真的被老更头说对了。”

听着他们的话,我站在了原地愣住了。老更头,这个人我很熟悉,在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他老人家过世了,但他却是附近很有名的算卦先生。可唯一不一样的,便是他用算盘来算卦,这就有了一个外号叫做“算盘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