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用手扒拉了一下,流云墨的身子软软地躺在地上,一点声息都没有,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wWw,QUaNbEn-xIAoShUO,cOM

冰月顿时愣住了。

流云墨,你怎么了?

她赶紧跳下地:“流云墨,你怎么了?”

流云墨的脸色依然是那样的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她仔细地查着,却发现刚才除了用飞刀在流云墨的身上扎出的伤口外,他的胸口还汩汩地淌出鲜血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云轻郡主用匕首扎出来的。)

冰月惊讶地张开了嘴巴,难道流云墨在来自己这里之前已经受了伤?

到底是谁让他受了伤?

为什么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来到自己这里?

冰月赶紧用手托起了流云墨的身子,她紧紧地皱着自己的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能伤了流云墨?

流云墨的武功那么高,谁能近他的身伤害他?

难道他在用苦肉计?逼着自己原谅他?

如果是苦肉计,那么流云墨,你只能让我更加讨厌你!

一连串的问号在冰月的脑海里不停地转着转着。

想到这里,她向外喊:“如雪、如霜!”

如雪和如霜听见冰月的召唤赶紧跑进来,她们看见地上的流云墨不禁都愣住了:“九王爷……。”

冰月冷冷地说:“别愣在那里了。赶紧搭把手儿,将他扶到**去。我看看他到底受的什么伤。”

如雪和如霜赶紧手忙脚乱地帮冰月将流云墨扶到**。

冰月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流云墨那张俊俏迷人却很苍白的面孔,她的一双秀眉紧紧地蹙着,那双冷淡的眸子里,除了一团黑色,其他全都没有。

她认真地观看着流云墨那张苍白的脸,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张俊美非凡的脸上就失去了应该有的红晕和那样高傲的神采?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用手轻轻地撩开流云墨那有些凌乱的发丝。

“解开他的衣服。”冰月冷冷地命令着。

如雪和如霜遵命地去解流云墨的龙袍,但是他的衣服真的好难解,这个地方,那个地方,都有扣子。

如雪和如霜忙了半天都没有解开。

“我来吧,真是没用啊!”冰月淡淡地说。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飞刀。

推开了如雪和如霜,她用飞刀一划,将流云墨的龙袍划成了两半,流云墨那性感有型的上半截身子顿时坦露在三个少女面前。

这么性感!如雪和如霜顿时红了脸,赶紧转身过去。

冰月冷冷地看着流云墨的胸口,却惊讶地发现除了他的肩头是自己的飞刀所伤,他的胸口正中,竟然也在不停地汩汩流出鲜血来,伤口不浅。

到底是谁伤了他?

流云墨,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用,竟然被人伤的这么重。

以你的武功,有什么高手可以这样重重地创伤你?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对如雪说:“给我金创药!”

如雪赶紧将金疮药拿来。

如霜端来热水,冰月用小手绢蘸着热水,认真地给流云墨的伤口消毒,然后又涂上上好的金疮药,然后认真地给流云墨包扎了起来。

他一定很疼,但是任凭疼的汗珠都流下,他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流云墨,你倒是一个铁打的汉子。

洛冰月轻轻地闭了一下眼睛,认真地考虑着到到底是谁伤了流云墨。

她将薄薄的锦被给流云墨盖上,然后转身对如雪和如霜说:“你们两个回去休息吧。”

“那九王爷……。”如雪和如霜有点担心。

“我照顾他就可以,他现在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威胁。”冰月轻轻地摆手,“不用担心我,回去休息吧!”

如雪和如霜互相看了一眼,也好,让小姐和流云公子好好相处一下吧。

她们听话地退了出去。

冰月抱着肩膀,依然静静地看着躺在自己**的流云墨,她轻轻地垂下了眼帘,流云墨,你伤的这么重,还来找我干什么?

为什么不回王府好好包扎?

“冰儿……。”**的流云墨突然开口。

冰月吓了一跳,以为流云墨醒来了,她赶紧跳开一步。

却发现流云墨依然没有醒来,他在说胡话。

“冰儿,原谅我,原谅我……!”他在轻声说。

冰月静静地站在床边,那清幽的月光好像一件冰纱云裳一般披在她的身上,将那本身的黑暗全都盖住,现在的冰月,看起来好像月光仙子一般圣洁无比。

她真的好像一朵冰芙蓉一般。

“好冷啊好冷。”昏迷中的流云墨在轻轻地呢喃着。

“流云墨,不要装了,大夏天的,你冷什么?装可怜吗?我这个人,心可是很冷的。”冰月冷冷地说。

可是流云墨依然在轻声呻吟着。

冰月想了想,轻轻地用手抹了一下流云墨的额头,他在发烧,那额头好像一个火炉一般非常烫手。

他真的不是装病。

冰月咬了咬嘴唇,自己原来就曾经刺伤过流云墨五刀,流云墨由于蛊毒的原因,身体一直不是太好,现在更是因为重伤而……。

冰月足足愣了有一盏茶功夫,借着那明媚的月光看着流云墨那苍白的几乎透明的脸蛋。

他本来应该是那样强大,那样邪魅动人的翩翩公子,现在他却这样脆弱地躺在自己的**。

也许他在重伤的时候,只想找到自己。

流云墨啊!

你为什么不让我恨你恨的彻底……。

流云墨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那样高大挺拔的身子几乎蜷缩在一起,冰月又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他还是在发抖。

“冰儿,原谅我……让我呆在你身边,我想保护你,我不要你不理睬我……从小,我就是一个不受宠的、没人理睬的孩子……你不知道我过的多苦……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流云墨依然在呢喃着。

“真没办法,流云墨,你生来就是一个赖皮,要不是看你重伤生病,我将你丢出去,我真倒霉,为什么总是碰上如此倒霉的你。你为什么总是找上我?我上辈子欠了你啊?”

冰月一边咒骂着,一边拖鞋上床,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贴身的小衣,钻到流云墨的被窝中。

果然,流云墨的身子好像冰块一样冷,好像一个死人一般。

冰月都要几乎冻的发抖了,她赶紧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流云墨的身子,流云墨就好像一个孩子一般缩在冰月的怀中。

将自己的脸凑近了冰月的胸口,冰月的脸“腾”一下红了,这个(6)臭家伙,受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本能地占便宜,要不是看在你奄奄一息的份上,我一定将你打出去。

她没有动,依然抱着好像一块冰一般的流云墨。

明天,自己一定要喝点滚热的姜汤,可别被这个家伙冻病了。她在心里闷闷地想。

流云墨好像慢慢地感觉到了温暖,嗅着那熟悉的少女体香,他更加好像八爪鱼一般搂抱着冰月,让冰月动都动弹不得。

这个家伙!

冰月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

但是好奇怪的是,她竟然好像不那么恨流云墨了,原来高高在上、权倾朝野的流云墨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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