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小伤,但是那锯齿形的伤口流血不止。WwW、QUaNbEn-xIAoShUO、cOm

“别动。”流云墨也蹲了下来,用手握住冰月那纤细的脚踝,用力地挤了几下,然后用手帕轻轻地包扎起来。

“这样好多了。”流云墨轻声说。

冰月的鲜血粘在他的手上,冰月的血液有着一种非常特殊的腥香味。

流云墨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咯噔”一声。

他下意识去摸自己怀中,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最重要的一个东西没有带来。

冰月活动活动脚,一点儿无碍,本来自己也不是那么纤细柔弱的女孩子,过去流血也流习惯了。

“谢谢你啊,流云墨。”冰月笑着,大咧咧地扶住了流云墨的胳膊,“我们走吧。”

她却没有意识到流云墨的脸色很难看地变了一下。

她牵着一丈青,往前走去,可是流云墨却原地站在那里。

糟糕了,大意了,竟然没有随身带着药物,那种抗拒血液的药物。

洛冰月的处*女血明显带着一种相当难以抵抗的诱惑力,那甜腥的气味好像通过流云墨的每一寸肌肤往他的身体里钻,体内的蛊毒明显得到了回应,好像成千上万只小蚂蚁不停地撕咬着他的血肉和内脏。

身体,真是难受极了。

他的一张俊俏面孔,开始发红。

脑子也开始不清醒起来。

那种香甜的处*女血的诱惑力,让他几乎血脉喷张,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了。

他晃了晃脑袋,依然站在原地,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冰月走了几步,发现有点不对,她转过头来,却看见流云墨依然原地站在那里,一张俊脸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一双迷人的眼睛也有点发红。

冰月不禁愣住了。

“流云默,你怎么了?站在那里装兔爷啊?”洛冰月淡淡地说。

可是,流云墨却依然没动,好像没有听见冰月的话似的。

这个家伙,玩什么深沉?

冰月想了想,放开缰绳,走了回来:“流云墨,你怎么了?”

她的小手拉了流云墨的大手一下。

流云墨的大手简直滚烫的吓人。

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流云墨一下子跳开,抬起头来,看冰月的眼神变得有点陌生。

“流云墨,你到底是什么了?”冰月更加奇怪了。

这个流氓墨,现在怎么怪怪的。

将双手背到后面,用一只手狠狠地掐着另外一只手的手心,流云墨好像清醒了一些,他淡淡一笑:“冰儿,我没事,我们走吧!”

他几乎将自己的手掐出血来,才勉强按捺住身体里的蛊毒。

“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冰月说着,一边拽着缰绳,飞身上马。

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流云墨,冰月伸出一只小手来:“来,上马。”

流云墨抬头看看冰月,突然淡淡一笑:“冰儿,你骑着我的马先回去吧,我自己慢慢走回去!”

这个流氓墨,你有病啊?

刚下过大雨,到处都是水,你慢慢逛什么呢?

冰月沉下脸来:“废话少说,赶紧上来,不然我再也不理你。”

流云墨苦笑了一下,唉,就是不想让她不理睬自己,自己,真的是彻底栽倒在这个小丫头手里了。

“快点上来。”冰月继续伸着自己的小手。

好吧,那就上马,也许自己可以坚持回烟雨水阁的。

流云墨心里这样想。

他咬紧了牙关,拽住了冰月的小手,冰月一用力,他飞身上马,姿势依然潇洒。

冰月双脚一踹马肚子:“一丈青,回去!”

懂人语的千里马四蹄撒开,好像驾云一般,向回城奔去。

如果说来的时候,娇俏的少女就坐在自己的胸前,这真是一种享受的幸福,现在对于流云墨来说,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折磨。

已经被冰月的血诱发了体内的蛊毒的他,坐在冰月的身后,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清清楚楚地嗅到冰月身体内处*女血的气息。

那样香甜,那样诱人,而且洛冰月那种纯种狼血的气息比其他平常少女的血液更加甘甜可人,简直将流云墨折磨的要死,要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遏制住自己要将牙齿咬上冰月的脖子的冲动。

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是流云墨的后背上现在其实已经是乌黑一片,毒蛊马上就要发作。

“流云墨,你的身子为什么在微微发抖?”洛冰月意识到流云墨的胸膛在不停地起伏着,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连他搂住自己纤细柳腰的大手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冰月轻轻地皱着眉头,流云墨到底怎么了?

难道这个家伙雨夜里着凉了?发烧了?

她没有回头,只是大声地问流云墨:“流云墨,你是不是受了风寒啊?你冷嘛?”

“不,不冷。”流云墨简短的回答。

他依然在不停地颤抖着。痛苦,太痛苦了。

“那你抖什么?”冰月觉得流云墨的反应很不对劲,她往流云墨的身子上靠了靠,但是流云墨去好像靠到火炉上一般,赶紧闪避开,同自己的后背始终保持着一道空隙。

“没什么,冰儿,快点回去吧,你这样的大美人坐在我身前,真是太让我心动了,我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啊,虽然我舍不得动你,但是我的宝贝有时候真的不听我的话啊,这样绝色美人坐在我的怀中,我真是不能保证我坐怀不乱啊,我不保证会不会遵守自己的诺言啊!万一我把你强.暴了,那就不好玩了!”流云墨伸出一只手拍着冰月的头,手指的温度又开始从火热变得冰冷。他的身子也颤抖得越来越严重。

感觉流云墨好像变成了冰人一般。

“怪人,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还在占我的便宜,小心我将你踹下马去!”冰月恶狠狠地说。

她加快了马速,估计这个家伙是病了,赶紧将他送回烟雨水阁吧!

冰月坐在前面,她不知道此时的流云墨到底经历怎么样的煎熬,他就好像是身处地狱一般。

好像有人将他丢在滚烫的热油中,然后再捞出来,用特制的刀子狠狠地剜着他的肚肠。

流云墨感觉这次发作比每次都强烈,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晕过去了。

再也支撑不住,他双手一松,从一丈青的马背上摔了下去。

他摔得很重。好像一个包袱一般摔在地上。

冰月惊讶地转过头来,流云墨!

奇怪了,他这样强的武林高手,怎么能从马背上这样狼狈地摔下去?

流云墨你是怎么了?

“吁……。”冰月赶紧勒住马,麻利地从一丈青的背上飞身(6)而下,然后飞快地跑到流云墨的身前。

一向风度翩翩的紫衣公子就这样摔在泥水中,好像突然变得十分虚弱。

不会病的这么严重吧?

刚才还好好的啊!

冰月打开流云墨的手,掰过他的身子,只见流云墨牙齿打颤,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却努力对自己微笑。原来,他仰起头,是怕自己看到!

“流云墨,你别糊弄我!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冰月把手贴上流云墨的额头,没有发烧,却冰凉没有温度,就像死人一样。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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