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人僵持这个时候,如霜回来了,这个丫头本来将冰月那件弄破的紫色天蚕丝的云裳拿给王府跑外的小厮送去轻烟坊的,将一切办好后,看见王府门口有卖棉花糖的,她想小姐肯定爱吃,就立刻买了三大坨。WWw!QUaNbEn-xIAoShUO!cOM

一坨是红色,听说是用红糖做的;一坨是白色的,是用绵白糖做的;一坨是紫色的,是用紫薯染色的。

小姐一定爱吃紫色的,因为小姐是那么喜欢紫色的,从她喜欢那套紫色云裳就可以看出。然后看如雪爱吃那个,自己就吃剩下的那个。

因此,耽误了一段时间,如霜高兴地举着三个大大的棉花糖进来,却惊讶地看到令人十分惊讶的景象。

本来应该在那飘着玫瑰花瓣的浴桶中泡澡的小姐洛冰月为什么光溜溜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而这个男人仰躺在那大浴盆壁上,嘴角挑着十分迷人的笑容。

如霜仔细一看,不禁大惊失色,那个男人竟然是九王爷厉天麟。

他们在干什么?

这是在演什么戏?

如霜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去还是该退出去,只是傻傻地举着三团棉花糖愣在那里。

“小姐……。”好半天,她才小声地出声。

洛冰月抬头看看如霜,正在气头上的她大声娇喝:“干什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送件衣服你直接给我送到轻烟坊去了吗?”

洛冰月愤怒的时候真的好像一头雄狮一般。

如霜立刻吓得磕磕巴巴:“小姐,我正好看见门口卖棉花糖,寻思小姐肯定爱吃,所以……。”

她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委屈啊!

冰月狠狠地瞪了如霜一眼,是的,自己是很爱吃棉花糖的,但是现在自己哪里有心情吃?

“拿走,我不吃!”她一边狠狠地盯着厉天麟,一边气得大吼。

“好好,我马上拿出去。”如霜赶紧说。

“慢着,”厉天麟慢悠悠地说,“棉花糖啊,本王很爱吃呢,那么,爱妃,你就喂本王吃吧。这样,本王才会开心,没准儿会很快配解药的。”

这个臭男人,洛冰月简直要将自己满口的银牙搓碎,然后狠狠的吐在这个无耻的男人脸上。

“怎么?你不愿意?”厉天麟轻轻地歪着脑袋,认真地看着洛冰月。

冰月狠狠地将那口恶气咽下去,她突然笑了:“王爷,冰月愿意,伺候王爷吃棉花糖,冰月简直是求之不得。”

说罢,她轻巧地看向如霜:“给我棉花糖。”

如霜慌张地说:“小姐,要哪个颜色的?”

冰月真想将如霜一脚踹出去,这个时候还什么颜色的?随便一个颜色就得了呗。

“本王喜欢那个紫色的。”厉天麟笑着说,“就那个吧!”

呸,你这个无耻的邪恶的男人也配吃这么高雅的颜色?冰月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

“给我那个紫色的。”冰月看向如霜。

“好好,小姐,给。”如霜浑身发抖地看着眼前这个水桶中的两个俊美的人儿,脸红的简直要成一块大红布了。

她颤抖着将那团紫色的棉花糖递给了冰月。

**的冰月滴着水珠儿接过棉花糖,努力让自己微笑:“王爷,那冰月就喂给你吃了?”

厉天麟轻轻地点点头:“好,泡在温水中,让美人喂吃糖,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享受。”

看着那副欠扁的样子,冰月恶狠狠地想:享受?一会儿就让你难受!

她脸上洋溢着美丽的微笑,将那团紫色的棉花糖递到厉天麟的嘴巴前,厉天麟很舒服地一口一口地舔着,那双眼睛里的光真是得意极了。

冰月看着他的得意,简直都要气疯了。

她猛地将那一大团棉花糖扣在厉天麟的脸上,那团硕大的紫色棉花糖简直将厉天麟的脸糊得严严实实的。

“……。”厉天麟气得浑身发抖。

“呀呀,王爷,冰月手滑了。冰月给您擦?”冰月故意地说。

“不用了,你起来。”厉天麟恨恨地说。

他一边抹着棉花糖,露出眼睛,却看见冰月已经站起来,一边用浴巾掩住娇躯,一边嘴里表示关心,眼睛里却是胜利的光芒。

如霜举着两团棉花糖几乎都要吓得晕过去了。

厉天麟从那木桶中迈出来,气急败坏地看着洛冰月:“你……好……好。”

冰月冷冷地看着他,我说过,我会让你难受的,留着我,我会让你好受?

“洛冰月,要不是本王着急进宫见父皇,今天的事儿,本王跟你没个完!”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湿漉漉的厉天麟顶着一脸的棉花糖气呼呼地从清心苑走开。

还得回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这个臭丫头。

从清心苑门口走出去的时候,他奇怪的样子让麒麟獒没有认出是自己的主人,麒麟獒顿时冲厉天麟嗷嗷地叫起来。

气急败坏的厉天麟向麒麟獒的屁股就是一脚:“畜生,连你也敢向本王叫唤?”

麒麟獒这才认出自己的主人,赶紧沉默地趴在地上。

看着厉天麟那狼狈的背影,冰月不禁大笑起来。

如霜则还在举着棉花糖颤抖。

“小姐,祸惹大了。”如霜簌簌发抖地说。

“没事,”冰月冷静地说,“他不会冲我们下死手的,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要利用我和我的天魔琴。”

她一边冷笑着,一边套上干净的衣裳,将那头披肩长发放下,一边用牛角梳梳着秀发一边想对策。

难道就被这个家伙死死地拿在手里了吗?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

**

美轮美奂的皇宫大内

未央宫内

当今万岁,也就是厉天麟的父皇,正在用手帕拭泪。

没想到七皇子厉天鹏出去参加琴音大会,竖着走的,竟然是横着回来的。

虽然皇帝儿子很多,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并且一向器重的儿子。

就这样没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怎么能不让人难过?

虽然在皇家中,亲情血脉比寻常百姓要淡薄的多,但是毕竟还是……。

所以,皇帝老泪纵横,将那绣着金龙的手帕都弄湿了。

厉天麟站在旁边,不停地安慰着。

此时的厉天麟已经又换了一身衣服,依然是白色的龙袍,银翅龙冠,将他衬托的更加倜傥风流。

厉天麟一向喜欢穿白挂素,他也真的很适合穿这个颜色,这种颜色让他看起来挺拔又邪魅、干净。

“父皇,是儿臣的错,儿臣没有好好地保护住皇兄。”厉天麟淡淡地说,眼圈儿也不禁有点红。

“这次琴音大会,来了很(6)多人,他们都想得到天魔琴,没想到对七皇兄下了毒手,就连儿臣也遇到袭击。”厉天麟悲戚戚地说。

这个家伙,真的好像是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的一般,演技着实的一流。

“天麟,这是七儿的命啊,没有办法了,你能安全回来,为父已经很安慰了,如果你也出什么事儿,朕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现在,能辅助朕的皇儿也只有你了,这些天,七儿的丧事就由你一手操办了。”皇帝轻声说。

“是,儿臣一定会尽孝,尽心尽力地辅助父皇,也会认真操办七哥的西行。”厉天麟轻声说。

“天麟,你没有事儿吧,听说你受了伤,快让父皇看看。”皇帝着急地说。

“父皇,没有事儿,只是一点小伤。”厉天麟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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