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显得那样温柔可人……。wWw.QUAbEn-XIAoShUo.CoM

冰月狠狠地甩了甩脑袋,怎么总是想到那个家伙了。

“我警告你们俩哦,不准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流云墨,我讨厌死那个家伙了。”冰月冷冷地说。

如雪和如霜笑着互相看了一眼,赶紧说:“是,小姐。”

她们笑眯眯地打量着亭亭玉立的洛冰月,只见她一袭紫衣加身,光彩照人,真的好像是淡烟笼月,窈窕动人,那一双黑白分明的明眸,清澈如水,可照日月。

轻薄的紫色天蚕丝,好像一袭紫色的秋水一般,袖口和衣摆处绣着大朵的百合花,那百合花娇嫩的花瓣栩栩如生,含蕊花开,清艳、高贵、迎然独立,不染纤尘,好像有那清雅的花香随时透身而出,飘逸的裙摆随着从窗口吹进来的微风飘然轻动,美已经不能表达那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震撼。

小姐,真的是好美好美。

如雪和如霜不禁在心里暗自轻叹,虽然洛家的其他三个小姐也是万里挑一,好像是人间仙子一般,但是跟眼前的六小姐一比,那真是立刻就变成了珍珠面前的几粒尘埃了。

六小姐的美,是那种让人说不出来,一眼看见就再也忘不掉的美。

只是,不知道,这样美丽的冰月小姐,命运将会如何呢?

她会遇到真正珍惜她,爱她的男人吗?

如霜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如霜,为什么要叹气?”冰月十分奇怪地转过头来,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小姐,没有,我只是在惊叹,小姐真的太美丽了,如果我和如雪也是男人,都会爱上小姐的。”如霜赶紧说。

“切,为什么一定要被男人爱?女人为什么要依靠男人?难道我们女人就不能依靠自己活着精彩?”冰月轻轻地撅了撅嘴唇,“如霜和如霜,你们要相信,没有男人,我们照样可以活的精彩漂亮。”

“我从‘天下第一琴’那里学到了非常好听的琴谱,我弹给你们听啊?”冰月笑着问如雪和如霜。

“恩。”如霜和如雪点点头。

冰月怜爱地看看如雪那张透出些许红晕的小脸,现在的她比刚中毒那时候强多了,她用枕头将如雪的娇躯撑起来,让她可以靠着枕头坐在那里。

“天下第一琴说,目前,也许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弹,但是我还是不太熟练呢,所以,你们不准笑话我。”冰月笑着说。

“小姐,我们不会笑话的。”如霜赶紧说。

冰月笑着抱过了自己的古琴,然后将袜子脱了下去:“这个要用一只脚来弹的哦,姿势不雅,也不要笑话我哦。”

如雪和如霜赶紧好像啄木鸟一般点点头。

冰月看看脚上那流光溢彩的琉璃锁,眨了眨眼睛,双手拨动了晶莹的琴弦,那美丽的音乐在她的手指和脚趾下不停地流泻而出。

乐声袅袅动听,时而激烈,时而清婉,张扬着霸气,却又不失温柔,如雪和如霜托着香腮,感觉自己都要听入迷了。

是的,真是很好听很好听的音乐啊,好像天上的星星都忘记了眨巴眼睛……。

……

不知道弹了多久,冰月静静地看向如雪和如霜,看见两个少女竟然在自己的琴声中都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甜美的微笑。

冰月笑了笑,赶紧站起身来,走到床前,将如雪和如霜放到**,然后给她们盖上了薄被。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古琴边,只用一只手拨动了琴弦,她在弹奏着一只非常舒缓和温柔的曲子。

一边弹,一边轻启樱唇,好听的歌声从她的嘴里传出来,那是一首非常动听悠扬的歌曲:

是我将愁耽成醉醒做睡,

还是愁与我的心共已累,

非我赋诗诗赋我,

非我饮酒酒饮我,

何时鞋声经已沾上苍苔冷,

世上何物最易催少年老,

半是心中积霜半是人影杳,

非我离月月离我,

非我思乡乡思我,

归得昔曰桥边红药不识人,

究竟是我走过路,

还是路在走着我,

风过西窗客渡舟船无觅处,

是我经过春与秋,

还是春秋经过我,

年年一川新草遥看却似旧,

夜深孤灯照不悔,

回首青江尽是泪,

风情拍肩怕见明月减青辉,

一程山水一程歌,

一笛疏雨寒吹彻,

梦在叶叶声声尽处轻轻和……。

长长的睫毛轻轻覆盖下,好像轻柔美丽的羽毛扇,是啊,究竟是我走过路,还是路在走着我,是我经过春与秋,还是春秋经过我。

重生后的路,我要怎么走?

我要怎么才能活的精彩?

**

几乎是在冰月弹琴的同一时刻。

京城的一间豪华客栈内。

一个美轮美奂的房间里。

一身黑衣的英俊少年目光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自己得力属下,杀手沈辰。

鲜血不停地从沈辰的胸口涌出来,浸湿了他的衣裳。

由于失血过多,沈辰那张俊俏迷人的面孔已经变得轻薄如纸。

他中了洛冰月的银针,那根银针深深地嵌入他的身体里,甚至伤害了他的肺叶,他几乎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出气多,进气少,好容易坚持(5)回来,奄奄一息地躺在黑衣少年的眼前。

“少主,我……失败了。”沈辰喃喃地说,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黑衣少年。

“知道了。”黑衣少年淡淡地说,伸手迅疾了封住了沈辰的全身穴位。

“少主,我的左胸上……有一根针,是那个叫洛冰月……的丫头刺的,她……真的很狠……。”沈辰轻声说,坚持着说这几句话,他的脸更加苍白了,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色。

“我知道了,不要说话了。”黑衣少年冷冷地说。

他“刷”地撕开了沈辰胸前的黑衣,看见那肌肉饱满的胸前,一个小小的孔儿在不停地渗着鲜血,血却不是黑色的。

“还好,那个丫头还不算太毒,针里没有毒,你不会有事的。”黑衣少年轻声说,他一手托起了沈辰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则轻轻地按在那处小小的伤口上。

调集内力,灌注在自己的右手上,黑衣少年用力一吸,一根小巧的银针从沈辰胸口飞出,被夹在黑衣少年那修长的手指中。

黑衣少年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丹药,喂给沈辰。

这根针折磨了沈辰,实在是太久的时间了,他几乎已经精疲力竭。

服了药,他的面色渐渐地开始恢复了血色,呼吸也畅通了好多。

“你好好地休息吧,你受伤太重,要好好地调息一下。”黑衣少年淡淡地说。

“少主,属下辱没了少主,没有完成任务。”沈辰低着头说。

黑衣少年看了看手中那依然带着血迹的银针,淡淡一笑:“无妨,这样的女人,再有两个沈辰,也会折了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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