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月抬起头来,认真地端详了流云墨一下,轻轻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好幸运,竟然能碰见这个猎户,而且还能买到这么一身毛皮,还是不错的毛皮。Www,QUaNbEn-xIAoShUO,cOM ”

她打开自己的小包袱,将里面的一定金子丢给了流云墨:“还给你的。”

流云墨愣了一下:“冰儿,我没要你还钱。”

冰月冷冷地说:“金钱上面的问题,还是算清楚好点,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况且我们不是亲兄弟,而且,我从来不喜欢让欠男人的钱,更不想让男人给我买衣服,男人送给女人衣服,其实总是想亲手将它脱下来。”

她的脸上冷冰冰的,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流云墨轻轻地叹气了一下:“冰儿,你总是要和我保持这么长的距离吗?”

洛冰月淡淡地说:“还是保持距离的好,我不喜欢男人献殷勤,如果我是一个丑八怪,我再有个性,再特别,我想你也会巴不得跳的远远的,我清楚地了解到,男人都是外貌协会的,视觉动物!!”

她“刷拉”一声将那雪白的皮草抖开,一个转身,那没有一丝杂毛的雪白皮草覆盖在身上,真的好像是凌波仙子一般。

清纯如雪的容貌,衬着这一尘不染的华贵皮草,真的是要多美有多美,要多养眼,有多养眼。

流云墨不禁感觉眼前一亮。

他轻轻地摸摸鼻子,轻声说:“其实,男人是容易被表面所迷惑,这个我承认,但是容貌只能看一会儿吧,毕竟烟雨水阁里面的绝色花魁也很多啊!”

洛冰月一边整理着那漂亮的狐裘一边说:“可惜那些花魁只会弹琴唱曲儿啊,再不就好像小鸟依人一样承欢啊,流云阁主所以看不上啊!”

她抬起头来:“所以阁主觉得我十分有个性是吧?所以就会产生一种征服欲是吧?可惜哦,我就是我,我不会被任何人所征服!”

她将皮草又脱了下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睡不了几个时辰,明天还要早点上缥缈峰,赶紧抓紧时间休息休息吧!”

她转身看了一眼那张木床:“我睡**,你睡地上?”

流云墨看看地上睡的十分香甜的狗狗,俊脸上掠过一丝为难:“其实你睡床,我睡地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地上有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太野性,要是半夜睡懵了,将我喉咙咬断了怎么办?其实我死也没有关系的,但是我怕我要是死了,没有人带你去找天下第一琴了,以后也没人保护你了。”

他说的十分恳切,再配上那副小表情,真是一个楚楚可怜。

冰月想了想:“好吧,也有道理,那你睡**,我睡地上。”

“不行,冰儿。”流云墨赶紧说,“我说过,地上凉,女孩子最怕凉了,冰儿,你要是受了风寒,到时候耽误了夺取天魔琴怎么办?”

洛冰月又想了想:“好吧,那我们都睡床,说好了,各睡各的,谁也不准骚扰谁。”

说罢,她和衣躺在木**,盖上了那张雪白的狐裘。

流云墨看了看地上的麒麟獒,再看看**的洛冰月,也赶紧脱鞋上传,顺手将自己那件黑貂大氅盖在身上。

本来想抓紧时间睡一觉,第二天好登山,可是洛冰月身上传来那种特有的少女幽香不停地钻进流云墨的鼻子,他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好像烙饼一般。

冰月,你睡着了吗?

他转过身去,借着壁炉的火光和从窗子里投进来的皎洁月光,看着平躺在**的冰月那美丽的脸部线条,不禁心在不停地跳动着。

这个倔强冰冷的少女到底脑子里装的什么?

为什么她总是距自己于千里之外?

自己,真的惹她这么讨厌吗?真是让人丧气。

他借着火光,看着那好像艺术品一般的面颊,那长长的睫毛好像羽毛扇一般闪着一片涟漪,在眼睑下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那小巧的鼻头微微地翘着,那菱角分明、娇艳欲滴的小嘴也微微地撅着。

她的皮肤真好,好像是一个白玉娃娃一般,那样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下。

流云墨看着,又不禁想起了那天在烟雨水阁,自己抱着她看了一夜星星的烂漫情景。

流云墨,你什么时候做过这样浪漫的事儿呢?

从这个冷若冰霜的少女出现后,就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流云墨,你……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吗?

当你遇到这个女人,你觉得你本来浑浑噩噩的人生就充满了意义吗?

他认真地想着,实在忍不住了,他慢慢地靠近了洛冰月,他的嘴唇也在不停地向冰月靠近,想将自己轻柔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印在这张姣若春花的脸上。

她越是拒她于千里之外,他越对她有兴趣。

可以趁这个时候偷一个香吧?

他的嘴唇距离洛冰月的脸颊越来越近。

火光见这对俊男美女的剪影映在墙上,留下一片美好……。

就在他的嘴唇马上就要接触到那晶莹剔透的脸颊时候,流云墨突然感觉浑身一僵,他看着身边的洛冰月,不禁愣住了。

因为洛冰月突然张开了眼睛,那含着氤氲之雾的明媚秋眸静静地看着他,同时,她的一只小手,竟然准确无误地扣住了流云墨下面的gao*丸上。

“呃?”流云墨不禁愣住了,他好像突(5)然被冻僵一般,一动不动,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洛冰月。

冰月也审视了流云墨半天,她才轻轻地舒展了一口气:“流云墨,还没睡?想干什么?”

流云墨张口结舌,俊脸有点红。

“是不是觉得长夜漫漫,好无聊?”洛冰月轻声说,“我也是,觉得好无聊哦,”她的小脸上展开了春花一般灿烂的微笑,“再不,我们做一个游戏?”

她的手,依然扣着流云墨的宝贝,这让流云墨的俊脸十分羞赧,越来越红,最后,好像熟透的红石榴一般。

这个丫头,在说什么?

洛冰月依然在轻笑:“想不想听听你的蛋*蛋被掐碎的声音,真的是挺好玩的,啪啪的。”

我说洛姑娘,你到底曾经掐碎过多少男人的蛋*蛋啊?

“算了,不要了,还是睡觉吧!”流云墨忍了半天,才吐出这几个字。

如果在一个月前,有人对自己说:“流云墨,我想掐碎你的蛋*蛋,你想听听声音不?”

那他一定是疯了。

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