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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不自禁,又端起另一杯酒,一口喝了,左臂一用力,将她身子微微带倾斜,仰面半靠在臂弯内,低头凑近那红唇,再哺入美酒。

这次清哑有了防备,怕漏出来,赶紧张口接着。

唇齿相依间,红香流动,芬芳缭绕,刺激得他放开情怀,激烈深吻。送出去的酒又被吸了回来,裹挟着她柔嫩的舌尖,差被他吞下去。清哑才咽了一下,立即感到强势侵袭,连呼吸也顾不过来了。

放纵甜蜜的后果就是玩火**!

方初受不了,再不肯克制,抱起清哑往里间走去。

清哑陷入迷糊状态,浑不知东西南北,等两人滚到**,方初才结束这个吻,压上她身子,她才清醒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到**来了?

她还想着要吃一口菜,压压酒呢。

方初先解自己的衣服,只解开领口,又停下,伸手帮她解。他太急切了,也不知先脱谁的。正忙乱,触及她黑黝黝的眸子,带着询问。他顿了下,飞速道:“天不早了,该歇息了。”

完他就后悔了,因为清哑控诉道:“我没吃饱!”

才吃几口就把她弄到**来了,想干什么?

再。就算吃完了,她还要漱口,洗脸。换睡衣,然后再睡觉,哪有吃饭吃了几口就上床睡觉的!

方大少爷无以应对,痛苦地看着娇妻。

他艰难地在心中做着抉择:是做一个温柔体贴的新郎呢,还是化身为禽兽?是让清哑先吃呢,还是自己先吃?当他看见清哑支起身子,探头朝外面桌上看。满眼渴望,他明智地选择了前者。

“走,吃饭去。”他扶起清哑。细心为她整理衣裳,仿佛刚才他不是在帮她脱衣裳,就是在为她整理衣裳。

清哑松了口气,随他一①≌①≌①≌①≌,m.≦.c↓om起下床。

走出去的时候。她偷偷打量他。

嗯。就是觉得,他刚才有些不大对劲,和以前不一样。

郭织女觉得,未婚夫以前很温柔、很体贴,今晚实在反常。

鉴于他很快改正了,她也就不追究了。

两人重新坐到桌前,方初无时无刻不想利用今日才获得的夫君权利,依然抱清哑坐在自己腿上。拿勺子舀了燕窝粥喂她,甜蜜蜜地。

他喂得很快。希望她快些吃完。

清哑和他恰恰相反,很享受这美妙时刻。

她吃一口粥,悠闲抬眼,端详他领口的刺绣。忽见他领口敞开了,忙伸手帮他扣。她不惯伺候人的,那扣子又是络子编结的布扣,不容易扣上,她便顾不上吃了,跟扣子较劲起来,一定要扣好它们。

青葱的手指碰到他颈部肌肤,他浑身一颤;这还不算,她见那喉结上下滑动,觉得好玩,用手摸了一下,笑道:“滚来滚去的。”

方初一把捉住她手,“别捣乱!”

他眼神深邃,神情非比寻常,吓了她一跳,乖乖缩回手。

方初见吓着她了,知她误解了自己,也不便解释,只悄悄吸口气,徐徐吐出,用别话问她:“你喜欢这里吗?”

清哑头道:“喜欢。”

又问道:“我们以后住这里,那清园呢?”

方初搛了些菜喂她,道:“住这里也行,去清园住也行,随你喜欢。这里是集镇,生活方便些。想要清静,就去清园住。”

清哑又问:“你以前都住这里?”

方初道:“我在这里一直住到十岁。十一岁那年搬去府城。这宅子有三个院落,我们住的是东院。——我以前就是住东院。二弟住西院。妹妹跟爹娘住主院,在第二进内。这屋子就是我以前的屋子。这次为了成亲,重新修葺过了,格局还是没变:这一溜三开间屋子都是相通的,最里边是书房,中间就是我们这新房,外边是起居室……”

他娓娓述,竭力让她熟悉他们的家。

清哑微笑听着,忽然道:“那年,我跟我娘、大嫂来你们这卖东西,正赶上你家门口卖旧货,我跟圆儿买了你的破琴。”

方初放下筷子,从旁边盘子里拿了干净手巾,为她擦去嘴角菜汁。

擦毕,看着她,眼神异常明亮。

“我知道。”他柔声道,“后来圆儿告诉我了。”

听见这消息的一刹那,他才意识到:自己爱上了她!

而清哑买琴的那一天,他正和韩希夷去接谢吟月。

如今想来,人生情缘真是奇妙,那天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姻缘会有这样的转折和变化。经历的过程是痛苦的,他愤怒过,悲伤过,仇恨过,最后全化为对清哑的义无反顾、情深不悔。

谢吟月,彻底从他心中消失,只剩下一段记忆。

现在,他满心都是感激,感激上苍对他的眷顾。

他抱紧了清哑,问:“吃饱了吗?”

清哑道:“吃饱了。”

他再问:“那,我们可以安歇了?”

清哑道:“再会话。”

她觉得刚吃过饭就睡不好,要消化消化。

方初眼神一闪,道:“我累了,去**靠着话好不好?”

清哑想了想,道:“好。我先刷牙。”

方初头,决定耐心些,不可像刚才一样急切。

于是,他陪她去后面洗漱间洗漱。

洗漱间的设置让清哑惊讶不已,这都赶上她前世的自来水了,还能淋浴。嘀咕有钱人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生活都优越。

方初解释道:“这些装置是林世子的祖父——靖国公制作出来的。他还制作了压水机。如今富贵人家都建成这样,方便舒适。”

清哑不禁对古人的智慧刮目相看。

两人一起洗漱毕。回到前面。

进入里间,他再问她:“可以了吗?”

清哑道:“我换睡衣。你不换吗?”

方初誓把温柔夫君做到底,因此道:“换!”

清哑便走最里边床头,掀开帘子进去了。

新房的拔步床十分豪华,总共三进,最里边才是真正的床,前面两进都挂着红纱。两边放着柜子、妆台等家什,既隐秘又方便。

清哑走到矮柜前,打开。果然自己所有新做的贴身衣物都在里面。她随便拿了一套宽松棉衣裤出来,脱了先前才换的常服,正要换上,忽觉背后有窥视感。忙回头。一看之下,顿时受惊。

她还是上辈子习惯,受了惊也是表情惊,却发不出声音。

方初站在那,一手撩着帘子,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

她身上穿着三式:下身粉红平底裤没有松紧带,她织了一条络子穿进裤腰,两头还结着美丽的花穗子。系成蝴蝶状,正遮在肚脐眼上;上身是她自制的文胸。虽没有钢圈,穿着却十分挺立。

见方初盯着她胸前,她忙用双手捂住胸口。

“出去!”清哑急道。

方初被她惊醒过来,努力镇定,平复躁动的心。

“我们成亲了,雅儿。”他朝她走过去,顺便提醒她。

清哑无辜地看着他——所以呢?

“我是你夫君。”方初再进一步提醒。

所以看你换衣裳没什么。

你就什么也不穿,我也有权利看!

他站在她面前,目光炯炯地“观赏”他的妻。

这次,清哑准确领会了他的意思。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前世妈妈对她教育很尽心,本着科学客观的态度,该教的性知识都教了她。然她生活单纯,学习的功课也多,连看电视也通常和爸妈一块,所以不该知道的还是一不知道。

这次出嫁,吴氏不知大户人家有些什么规矩,恐人笑话,不敢随便教清哑,便托沈寒梅告诉她这方面事。沈寒梅腼腆的很,不好意思细,便把自己出嫁时带来的春宫图册又塞给清哑,让她自己看去。

清哑才翻了一页,便急忙关上不敢再看。

她想,原来古代人比现代人还开放,表面做个道貌岸然的样子,穿衣裳连胳膊腿都不敢露,这画却画得这样不堪入目!

因此几,清哑的观念介于开放和保守之间很矛盾的一个状态。

比如眼下,经方初一提示,她明白了:他们是夫妻了。夫妻便会有肌肤之亲。之前他们还没成亲时,因为相爱相许,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现在看她的身体有什么不能的?前世游泳不还穿比基尼吗,那么多人看呢,有什么可害羞的!

这样一想,她便释然了,放下双手。

方初见通她了,大喜,再上前一步,几乎和她贴在一起,伸手就要揽她腰肢,来个亲密接触。

清哑感觉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很受压迫,不知怎的心慌起来,本能闪开。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她转了一圈,腰肢婀娜,声问他:“好看吗?”

方初只觉血液激涌上来,几乎窒息。

这样衣裳怎能用好不好看来形容?

根本问题是:就不该穿出来给人看!

当然,他有权利看,且只有他有这个权利。

他便道:“我看看——”

只有细看了才能给出评价。

他轻轻用手碰了碰那粉色文胸,手伸出去就缩不回来了,就跟着了魔似的,往那深壑中探去。

清哑忙往后退一步,责怪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方初强笑了下,艰难地克制自己,免得一个忍不住,丑态毕露不,还会吓着她。他努力集中混乱的思绪,客观地评价道:“很贴身。”声音低沉黯哑,不像他自己发出的。

不料清哑竟认同他的话,道:“对,贴身!里面穿的衣裳要贴身,外面的衣裳才不会显得臃肿。你们那裤子褂子都肥嘟嘟的,不好。这个是棉的,贴身穿又舒服又软和,对皮肤也好,有利于皮肤透气。我帮你也做了许多呢,有两箱子呢。看放哪了……”一面回头寻找。

方初忙道:“回头再找。你上面那个,为什么做成那样?”

不会是特地为了成亲做的,专门穿给他看的吧?

这么一想,他越发热血沸腾了!

清哑忙解释道:“这个叫文胸,穿了有益健康,这个地方不容易下垂。而且也美观,能凸显身形。这个裤子叫平角裤,我帮你做的都是这样式的,全是纯棉的。还有一种三角裤,我觉得不雅观,就没做那样的……”

所谓“三句话不离本行”,郭织女一样有这毛病。

起纺织、服装,她忘记了害羞,滔滔不绝地从内*衣质地讲到皮肤保养和身体康健,从内*衣款式引申出视觉美观和形体塑造……

她忘记了害羞,方初可撑不住了。

他也不问了,也不管了,一把抱起清哑就走,“睡去吧。”

清哑忙道:“我还没穿睡衣。”

方初斩截道:“不用穿了!”

穿了他一样会帮她脱掉。

清哑:“……”

方初见她用质疑的眼神看自己,忙又柔声道:“我看看你的文胸和平角裤,是不是你的那样好……”

话间,就上了床。

再回身,把外面红纱帐放下了。

再上床,把大红百子千孙帐也放下了。

重重帷幕,遮住了一对新人,也遮住了一床春光。

事后,方初抱着清哑去洗漱间冲洗。

泡在大木桶里,昏昏沉沉的清哑才清醒过来。

水汽氤氲中,她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方初。

她觉得,有必要重新评价她的夫君,他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温柔体贴、正人君子,他表里不一!

方初被她看得发毛,声哄道:“我下次心些。乖……”

他忍不住用手盖住她眼睛,因为那双眼睛充满控诉,就像他第一次见她时,她也是这样看他,什么也不用,他便能“看见”她在心里骂他:无耻、下流、奸诈……

清哑本就疲倦,被热水一泡,又迷糊了,靠在他坚实的胸脯上,她喃喃道:“你坏……死了!”然后彻底睡过去了。

方初听得尴尬不已,内疚地亲了亲她额头。

他心为她清洗毕,便抱她起来,用条大浴巾包裹住她,回到**,又帮她穿了睡衣,将她揽在身前,盖住锦被,心中无比踏实。

这是他的妻,要共度一生一世的人!

她骂他“坏死了”,可是却信赖地窝在他怀里,睡时紧紧揪住他胸前衣襟,软玉温香勾动他全部的柔情,包裹住她,全心呵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