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海公主被关在柜子里正郁闷呢,刚想跑出来,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连忙又躲了进去!

“泉姑娘,来,让本少爷亲一口!”

“嗯~还没到**嘛!……啊~你好坏啊!呵呵……”

一听这肉麻的对话声,海公主只觉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book./top/暗道:哎哟,哎哟!受不了!啥叫暧昧!啥叫恶人!花花让我来看一对**人做啥游戏嘛!

咦,外面没声音了?海公主这才透过柜门缝好奇的往外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那男人早已一丝不挂,正抱着那女子激情狂吻着。手也不老实,在其身上**,乱扯……

哇~这样也行啊?海公主看得惊叹不矣!而接下来的事情,则更让她看得目瞪口呆!

那男人突然一把将女子抱上床,那女子的二只手如枝藤一样紧紧地勾住那男子的脖子,一同倒床!

“你这个小妖精,真是想死本少爷了!”那男人说着顾不及拉下床帘,一直扑了上去……

海公主看着全身发热,不由地抱住自己的胸脯,暗咽着口水!她没想到男女还能如此!

那场面实在是不堪入目。听得俩人发出“吱吱歪歪”地的声音,海公主连忙捂住耳朵。

咦!羞死人了!海公主不敢再看,羞得连忙闭上眼睛!

越是不想看,可那一对动静却越大。嘴上叫着不算,就连那床被整得“吱吱嘎嘎”叫个不停,让人感觉随时都会塌下!

海公主最后还是沉不住气,又偷偷地看,不想全身更为燥热!这种异样的感觉,好不让她羞恼,不由暗骂起来:“可恶的花花,竟然让我看这么恶心的游戏!……要命!竟然还传染!”

呆不下去了!这样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害得自己看得脸红心跳,好不难受!海公主趁那俩人正折腾最为兴奋的时候,慢慢地打开柜门,猫着腰偷偷地往门口溜去。

“啊哟!”因为太急,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自己额头上,痛得眼冒金星。见那俩人还没发现,忍着疼痛赶紧往门外跑。

“啊呀!”前脚刚跨出门,后脚还没跟上来呢!海公主又与前来门前探望的花花撞了个满怀。真是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啊!

“谁啊?”这回动静大了,里面的女人大声道,“谁在外面?”

花花怕被人发现,连忙拉着她跑到隔壁房间内。

“做什么呀?”海公主恼道。

“公主,轻一点。”花花见其面色还存有红韵,笑道,“看来公主看得有些效果,脸都红了呀!”海公主随手朝她头上打去,“啊,公主您干什么打奴婢呀!”

“干什么?!让我看什么恶人的游戏!害得我全身不舒服!还说学会跟太子玩!臭丫头!你安的是什么心!我能跟太子玩这样的游戏?!不羞死人!”

见其真生气了,花花连忙解释道:“公主!你听奴婢解释呀!”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海公主瞪着大眼,生气地怒视着她。

花花紧张道:“公主,我们这样做其实是想让您明白真正的男女之事。其实只有这样做女人才能怀上孩子,一切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啊。太后不是跟您说过,想要栓住男人的心,那就要先生个儿子,不都说母以子贵嘛!”

“呸!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此羞愧之事,让我如何做得出来!”

“公主,你看你脸到现在还红红的。加达叔说你若害羞,说明看懂了!咱们没白费心思!”

海公主瞪着她道:“这有什么,反正我做不出来!”

“只要情到深处,爱自来!”花花乐道,“到时候你就知道男女之爱是什么滋味了!呵呵……”

“你个死丫头!说话到是一套一套,还说啥也不懂!”

“我这不是也是听来的嘛!正所谓食也,性也!”见其又朝自己打来,忙道,“公主,饶命!”

海公主抬起的手又放下了,笑道:“我是吓唬你的啦!走吧!酒还没喝完呢!”

“等等我!”见其走出门,花花紧跟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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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海公主他们喝完花酒,见时候还早准备跟舒木成一起去舒府会会舒全坤。刚出门走没几步,便见一队人马横冲而过,差点将海公主撞倒。

“撞了人还想走人!……你给我下来!”

这还了得!海公主纵身一跃,飞上前去便是一脚!

那人“啊~”的一声惨叫,直接从马匹上滚落!

“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他们正是派来搜查海公主的禁军,看到同伴被一个小子踢倒,连忙拉住马绳,跃下马来,不由分说,抽刀便向她扑来。

“公子先让我来会会他们!”乌加达抽出刀直冲在前面,与他们对打起来。乌加达最厉害的是二在锺,可是海公主嫌他拿着难看,所以他便一直改用刀。如此武功也就差了点。

见其不是他们的对手,海公主忙道:“花花!剑!”

舒木成紧张道:“多海公子!他们是禁军!武功了不得,又人多势众,咱们好汉”

打架对于海公主来说可是小菜一碟!还不等他说完,兴奋道:“舒公子莫怕!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罢拿起剑燕步飞上前去。

“多海公子小心哪!”舒木成急啊,边上的花花却道:“舒公子,你就放心吧!就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公子的对手!”

“加达叔!你让开!让我来!”在大金国时,海公主经常是一个人打十个,眼前只有六个,更不在话下。

“好!”乌加达到也爽快,应声退下。

一时间,六敌一啊!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人家可是禁军侍卫!个个武功高强,见身材瘦弱的海公主独自与其对打,无不为她捏一把汗!

不过海公主可不怕,她可是吸取了大金国十大武士的精髓哪!因为最爱使剑,故才独自创下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剑法:没有固定式,每一招每势都可以随时拼凑。虽乱却有章,剑速也是时快时慢,变化多端!几招下来,那几个人就感觉不对。

一位大汉往后一跃急问道:“你到底是谁?”

好不容易有机会放松放松筋骨,海公主哪肯报上真姓大名呢。冷笑道:“想知道我是谁,先胜了我再说!”

如月弯刀只有在月圆之时才能发挥之长处,海公主便在不足之处利用稀冠长刀的多变来弥补。

飞来一剑,收剑防守,不想却剑一横,往边上那人直挥而去!谁都没想到她会突如其来这一招,吓得那人连忙躲闪,虽然逃过一劫,但身上还是受伤了!

真可谓是招中有招,一剑变三变!看得人都惊叹不矣,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都拍手称好,大家不再怕她输,而是看她如何赢了!

花花更是激动,拍手大声道:“公子好厉害!统统把他们撂倒!”

“这位公子是真厉害啊!”

这好些话让海公主听得非常受用,精神更加振奋,剑如疾风闪电,形如水波荡漾!不一会儿功夫,便见那几个侍卫是一个接一个受伤,令在场的人都看得张口结舌。

海公主站在六人当中,朝他们瞟了一眼,得意道:“你们若乖乖地跟本公子赔礼道歉,我就放你们一马!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

其中的大汉又羞又恼,大声道:“臭小子!竟敢如此羞涩我等!誓可杀不可辱!”说完便挥刀而来!

“找死!”海公主眉头一横,身子一侧,用剑一挡!猛得用力一拨,那人的刀便直飞出去。顿时面色煞白,眼看海公主的剑就要伤到其身!

突然,有人大喝道:“住手!”

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已有人挡住了海公主的剑!

一看是雪无痕,那几个人连忙跪下道:“参见太子殿下!”

百姓一听是太子,皆跪地行礼。

海公主在房间内躺了三天,雪无痕都没有去看她,心里正存着怨气呢!见其阻止,生气道:“让开!”

“放下你手中的剑!立即跟我回宫!”

雪无痕非旦没有让开,而且还用命令的口吻对其说话。海公主如何接受得了。冷怒道:“哼!想让我放下剑,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打赢我!”说罢剑锋一变,直向雪无痕而来!

那次比武海公主用了火焰剑,故才能与雪无痕打平手,如今她没有神剑相助,相比之下就处劣势。

“你不是我的对手!”雪无痕边打边说道,“你若再不罢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少说废话,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跟我打!”海公主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宝剑难予取胜他,但就是不愿意认输。

雪无痕见其如此固执,便也全力以赴!俩人的剑法是越来越快,“叮叮当当”一阵兵器声。

正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雪无痕突然跃身,踩在海公主的剑销之上,眼看剑要刺到她,剑马上往上一侧,还是滑过头顶,玉冠被销落!顿时,便见其一头乌瀑直倾而下!

这时人群中发出惊讶声:“啊呀,她是女的呀!”

“她不是大金国的海公主吗?怎么与太子打架呢?”

“是呀!不知道呀!”

海公主此时已无心听人评说,见自己如此狼狈更是恼怒。二话不说,又举剑而去!

花花看后急道:“公主别打啦!别打啦!”可是她地叫喊对海公主来说是徒劳的。

海公主此时只后悔没把火焰剑带出来,否则定能打败雪无痕。她心里烦躁已影响剑速,雪无痕在无意间已划伤了她的肩膀,见其还不收手,冷喝道:“你怎么如此固执!你已输了!你再这样我只能亲手擒拿你了!”

“混蛋!你有本事就杀了我!”那伤对海公主来说就是耻辱了!在大金国就连如月弯刀都没有伤过自己,却没想到会伤在自己嫁的男人手里!好不伤心!

乌加达见海公主准备用暗器,忙道:“太子小心!”

“乌加达!”海公主那个气啊,回瞪了他一眼。正要再与雪无痕打,不想他已跃到自己身前。同时,点了她的定穴,令其无法动弹。

“楚昊!你卑鄙!无”容不得她再叫唤,又被点了哑穴!

雪无痕走到花花他们跟前,对着发呆的舒木成问道:“舒大人!你难道不知道她是海公主吗?”

花花怕舒木成说出逛青楼的事情,连忙帮忙解释道:“太子殿下,我们也是刚刚认识这位舒公子,他什么也不知道!”

“是吗?”

雪无痕看着舒木成,他知道舒木成对天洛的感情并非兄妹这般简单。舒木成一直在发呆,听其问话木然回道:“是,我们才刚认识。”

“那就没你的事了!”雪无痕没有再为难他,随即道:“来人!把花花和乌加达押入大牢,听后处置!”

“太子饶命!”花花急呼起来,“公主救我们哪!公主救我们!”

海公主急啊,瞪着大眼睛恨恨地死盯着雪无痕!而雪无痕却全当无视,一把抱起她一起跃上马背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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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养心殿内,卫凤呜与暻丰都正焦急地等待着海公主的消息。

“皇上!皇后!太子妃找到了!太子妃找到了!”胡不启兴匆匆地跑进来道。

听说找到了海公主,暻丰紧张的心才算落了下来,忙问道:“那她人呢?”

“太子直接送她回太子宫了!”

卫鸣凤问道:“她这半天去哪儿?”

胡不启回道:“听说是去逛街了!半道上还与禁军侍卫打了一架,最终还是太子将她制服给硬抓回来的!她的那俩个随从也被太子关进大牢了!”

“什么?!她又闹事啦?”卫鸣凤无奈道,“这位海公主怎么就那么好动武呢?”

暻丰生气道:“堂堂太子妃竟敢私自出宫!还胡乱生事!如若不惩罚那还了得!咳咳咳……”

卫鸣凤连忙轻轻拍起他的后背,宽慰道:“皇上,您别激动!海公主任性的个性定是在大金国时被宠坏了!一时半伙也难改,咱们给她点时间,慢慢帮她改正吧!”

“不行!嫁到古桑国,就是我古桑国的人!如若不惩罚,那只会纵容她!来人!传朕旨意,太子妃一个月之内不得擅离太子宫半步!咳咳咳……”

“遵旨!”宫人连忙退下。

暻丰却依旧咳嗽不止,卫鸣凤连忙端来茶水道,“皇上,您别再生气了!喝口水缓一缓。等一会儿臣妾再过去看看。”

“有劳皇后费心了!”暻丰痛苦地喘息道,“天洛在时,从来不会如此。难道她真的不是?唉……”

“皇上,您别想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也只能如此了!”

老夫妻俩正说着话,一个甜甜地声音传了进来。

“皇帝爷爷!皇后奶奶!”

“哎哟,我们的小斐儿来啦!”卫鸣凤说着忙上前将斐儿抱了起来。

“斐儿!还不快下来!你太沉了,别把皇后娘娘给累坏了!”芋芊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没事!没事!本宫就是喜欢小斐儿!”

“斐儿也喜欢皇后奶奶!”

卫鸣凤听后乐道:“斐儿的嘴巴真甜!”说着便坐下来,拿起盘时的点心道,“来!喜欢吃什么自己拿。”

斐儿对着盘子看了看,随手拿起一颗蜜枣放进嘴里,对着卫鸣凤笑道:“这个真甜!皇后奶奶您也吃一个!”

“好!嗯,斐儿拿的最甜!”斐儿又挑了一颗最大的,走到暻丰面前,见其刚喝完药,伸着小手往前一递道,“皇帝爷爷,您也吃一颗吧!娘说喝完药吃一颗糖果,嘴巴就不苦了。”

“嗳,斐儿,皇爷爷不能吃甜食!”

芋芊想阻止,暻丰却已吃到嘴里,笑道:“没事!就吃这一回!”

“皇帝爷爷,好吃吗?”

“好吃!”

“那您得快点好起来,这样就可以天天吃了!”

“好!好!”孩子天真无邪的话,令人听得感动。

斐儿开心地跑回到卫鸣凤身边,又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看到她快乐的样子,暻丰心情也好了许多,突然问道:“芋芊,贵妃的病如何了?”

“噢,她……她只是受了风寒,现在已没事了。”

叶贵妃其实是因为精神受刺激,时好时坏。前几日因为太子的事情,她又开始彻夜不眠,又病倒了。芋芊不想让暻丰担心,故不愿意明说。

“娘,我要去找雪儿它们玩。”斐儿吃完了,跑过来道,“娘,你说要带我去找雪儿它们玩的!”

卫鸣凤问道:“你们是要去太子宫吗?”

斐儿奶声奶气道:“是啊!皇后奶奶也去吗?”

“嗯!咱们一起过去可好?”

见其应允,斐儿高兴的拍起小手:“好啊!好啊!”

“皇上,臣妾去太子宫看看,回来再跟您禀报。”

“去吧!”

“芋芊告退!”

斐儿见大人们都行礼,她跑到暻丰面前,拉住他的衣襟,踮起小脚,在其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皇爷爷!你要乖乖休息哟!斐儿等一会儿再来看你好吗?”

“好!呵呵……”暻丰被斐儿天真无邪的样子所感染,面带微笑地目送着她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