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过大年,太太平平过一年!不想大年初一,宫里却闹起了风波。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昨夜,雪无痕醉酒,还正在昏睡中。伺候他的罗公公却急匆匆地跑来,轻声唤道:“昊王!昊王!”

“嗯。”雪无痕头晕沉沉地,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昊王,雪姑娘来找您啦!”

雪无痕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问道:“她这么早找我何事?”

“我要你带我出宫!”还没等那罗公公开口,雪飘飘却气乎乎地跑进来。

“飘飘?!”雪无痕这才起坐起身,只觉得头昏沉沉地。皱着愁眉,定了定神看着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为何急着要出宫?”

“怎么了?看来昊王昨天是真的喝多了。”雪飘飘看着他,苦着脸伤心道,“昨夜你喝醉了,我一直伺候着你!可是嘴里却叫着圣女的名字!”

雪无痕疑惑道:“我昨夜喝醉了?……难怪头这么难受。”

罗公公轻声道:“是!昊王昨夜确实喝多了。”

“我怎么都不记得了?”雪无痕用力敲了敲自己晕沉沉地脑袋,对着雪飘飘满怀歉意道,“飘飘,你别往心里去,昨夜的事我真想不起来了。”

雪飘飘苦着脸,伤心道:“……皇后娘娘说的对,你已经不是我的三师兄了!如今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而我……而我只是地位低下,露不得人面的杀手之女!我们是天壤之别!我留下来只会妨碍你与圣女之间的关系……”

“飘飘!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看到雪飘飘伤心落泪,雪无痕急忙走下床,走到她面前道,“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等过一段时间我送你回暗杀门吗?你想怎么样,我都会帮你!”

雪飘飘抬起泪眼,显得楚楚可怜,哽咽道:“你陪我回去又如何,你还是会离开我,离开暗杀门!……只恨我是一介女流,又不会武功,无法继承爹爹一生的心血!”

“飘飘!你别这样!我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无论将来事情发生什么变故,我都不会让你独自去受苦!”

“我留在你身边只会害了你!你很有可能会成为太子,而飘飘我……早已是残花败柳,又如何能陪伴在你身边?”

正当雪飘飘伤心哭诉的时候,不想天洛却突然出现在门前。雪无痕不由想到昨晚之事,眉头皱得更紧,突然一把将飘飘搂入怀中,固作深情道:“你想的太多了!……不管我是谁!我都不会嫌弃你!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好最好最好的小师妹!”

“三师兄!”雪飘飘听得心里暗自欢喜:明王说的果然不错,师兄心里还有我!我不可以轻易放弃!

当雪无痕的余光里,看到天洛默然离去。他这才松开雪飘飘,心中有些后悔,似乎感觉到自己刚才地举动和话语,伤到了天洛!可是她与楚旸又是怎么回事?旧情未了?

“昊王,您快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罗公公连忙过来伺候。

飘飘见其面前凝重,固作忧伤道:“三师兄是不是后悔说刚才那些话了?”

雪无痕马上从僵硬的表情中挤出一丝笑容道:“没有!我只是头还有些晕。”

“都是不我好,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过一会儿就没事了。”见其还苦着一张脸,不解道,“怎么了?”

“谢谢师兄能够对飘飘说这些话!可是我还是不能留下。”

“为什么?”

于是雪飘飘便将卫鸣凤所说的话如实的道了出来,最后又抹起眼泪道:“我如今在凤凰宫处处都要小心,早上出门还有小太监跟着,我想这回会皇后娘娘知道我来找你,她定又在生我的气了!”

雪无痕听后面色一沉,突然道:“你等我一会儿!”

随即往脸上扑几脸冷水,拿过手巾往脸上一抹,长长在吐了一口气。转身对雪飘飘道:“走!我带你去见母后,让你住到我这里来!”

“三师兄,这样恐怕不好吧?皇后会以为我特意向你告状哪!”

“放心,我自有说词!”

雪飘飘表面假装不愿意,但心里却是得意万分!这回得好好的让他们瞧瞧,谁才是雪无痕心里最重要的女人!

以前雪飘飘对雪无痕或许只保留在师兄妹的关系上,但如今雪无痕不单变了模样,而且还是身份高贵的皇子!既然俩人还有情,为一个不值得的人伤心难过,还不如抓住眼前之人!在她看来,这就是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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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雪无痕昨夜喝醉酒,是天洛扶着他回昊王宫。见他一个劲地喊着自己,还说出那些令人心碎的话,搞得自己在雪飘飘面前好不尴尬!直到他睡着,俩人才一起离开。

早上天洛醒来,特意为其熬了一碗细粥送来,不想却见到雪无痕与雪飘飘相拥那一幕!她点燃的激情又被痛苦所替代,小龙珠一直在其脑海里闪出要除去雪洛善良的天性本能地克制着,宁可自己死,也不愿去伤害别人!

一夜醉酒所言皆为梦语,一切都只是自己多情!算了,不争了!小龙珠,求你不要争了!我答应你,我会帮助他成为古桑的太子;我也答应你,我一定会嫁给他!为了古桑国的命运,我放弃一切!只求你不要再控制我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不想去爱,太累了!

皇宫内一片白雪茫茫,如盖了一条白色的棉被,在红墙金瓦间,似一副空寂洁无的画卷!空了了,心也无了了!

天洛迈着沉重的步履,慢无目地的走着。下定决心说要放下,可是心里却依旧痛得厉害,不禁潸然泪下!实在难忍,顿又觉咽喉处有异物堵住,难受异常。

喜儿跟在其身后,先前发生的一切,她也全看到了。本想劝慰她几句,但又怕说错话,只得默默地跟着。旦见她突然扶住墙,难受的样子,这才上前急道:“圣女,你怎么了?”

天洛连忙取出丝绢捂着嘴咳了几声,只觉得手心处一暖暖地感觉。

“圣女!您……您又吐血了?”喜儿看到她嘴角遗留的血迹时,惊叫起来。

天洛这才看了看自己的丝绢,洁白的的丝绢已被鲜血染红,她又抹了一下嘴角,惨淡地笑了笑道:“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喜儿不安道:“圣女,我扶您去看太医吧!”

“不用。大过年看病不吉利。再说我真没事!”天洛暗暗调息,慢慢地平静下来,道,“记住,切不可跟别人说!”

“是!”喜儿只得应声,不敢多言。

“圣女留步!”

天洛刚没走几步,身后传来紫儿的声音。转过身,见其急匆匆地跑来,不解道:“紫儿,有事吗?”

“您快去凤凰宫看看吧!皇后娘娘与昊王吵起来了!”

天洛听后一愣,自己才刚出来不久,雪无痕怎么会去凤凰宫与卫鸣凤争吵呢?

“他们为何争吵?”

“是为雪姑娘!”

紫儿的回答,令天洛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走!带我去去看看!”

三人急步来到凤凰宫,里面似乎火药味还很浓!

“昊儿!你为何就不明白母后的一番苦心?!你是本宫唯一的儿子,你总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吧!”

“哼!前程?!当初若没有师父,哪还有我雪无痕今天?!……从小到大你哪儿尽做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你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住,还有什么资格做母亲?!现在更不需你多管!”

“你……你……”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卫鸣凤被气得差点晕过去,一旁的宫女连忙上前扶住。

“楚昊!”天洛大喝一声,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雪无痕忽感到天洛身上一股阴森森地杀气,而雪飘飘更是紧张得手脚发软,紧拉着雪无痕紧张道:“师兄!她是妖女!她是妖女!”

“闭嘴!”天洛冷漠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吓得雪飘飘不敢动弹。

天洛回过头来,直盯着雪无痕。她的目光散发着神秘莫测的光亡,令其心中一振。开启发紫的双唇:“刚才你说她没资格做母亲是吗?”见雪无痕不吭声,不由提高了嗓门,“是不是?!”

雪无痕一生气,大声回道:“是!”

“那我问你,你承认不承认她是你母亲!”

雪无痕不知她是何意,冷笑道:“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

“承认你就给皇后跪下!向皇后娘娘认错!如果你不承认,那就还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还给她!同样要有头、有手、有脚!”

天洛的话冰凉冰凉,不带任何感情!听得大家心中竟有一种恐惧感!而雪无痕自也吃惊不小,紧皱着眉头,直视着她的目光,暗语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是你自己不说人话!子不孝母,反悔亲母,何以为人?!”

卫鸣凤心里担心雪无痕固执,又怕天洛当真,到是坏了俩人的感情。忙上前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别再说了!”随即对雪无痕无可奈何道,“本宫依你就是!……你们快走!快走!”

不想天洛却并不买帐,她对着母子俩面无表情道:“皇后娘娘,您这是在害他!”

“天洛,本宫求你放过他吧!我已失去过一回,不想再失去他了!”卫鸣凤不由伤心哭泣起来。

她的眼泪让天洛心酸,她微微皱了皱眉,那冰冷逐渐退去,黝黑明亮的眸子里流淌出淡淡地忧伤。

“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一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卫皇后为你受尽磨难,你非单不好好尽孝,却还说出如此无情的话!即使如此她还在为你求请!……楚昊,将来也会为人父,你拿什么来教诲你的孩子!”天洛说着泪水不由自主地溢出了眼眶,木然转过身,“有这般宠爱你的母亲,你应该感到幸福!天洛想要……只能在梦中……”

见其悲伤离去,卫鸣凤心疼道:“天洛!你也是母后的孩子!”

天洛没有回头,毅然离去。

卫鸣凤知道这回天洛是真的伤心了!即为雪无痕,也为自己!她朝着雪无痕与雪飘飘无力地摆了摆手道:“你的事我管不了!你自己做主吧!……可怜的天洛,本宫对不起她呀!”

雪无痕暗自发呆,刚才天洛的话语,虽是冷漠,但却句句在理!望依人撒泪而去,直教人心绪难安!

“三师兄……”雪飘飘也已回过神来,连声道,“我看清楚了!她是蛇精!”

“你别疑神疑鬼了!走吧!”雪无痕只觉得头胀痛,根本无心再与其说话。

“嗳……三师兄,等等我!”见其离去,雪飘飘紧跟出门。

大家都走了,凤凰宫才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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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凤凰宫内吵闹一事出了之后,天洛几乎没再出过长青宫的大门!

每天早上教南小霸练武,空闲之时看看书,与宫人们下下围棋。只有卫鸣凤隔三差五地过来看看她,每一回都是内疚不安。天洛知道她是因为雪无痕,自从雪飘飘搬入昊王宫后,俩人几乎是形影不离。雪无痕还亲手教雪飘飘练起了剑,相传俩人的关系是极其的密切。

一转眼便到元宵节!那日,天洛约好舒木成与芋芊,带着南小霸与卜公公等人一起出宫去闹元宵。因暻丰不放心,派魏玉琳一起跟随。

京城内人山人海,大人小孩都出来看花灯,猜谜语。许多不出门的小姐,借此机会买个面具戴上,也可到处游逛。猜个谜语,赢个漂亮的花灯,好不兴奋!还有各种各样杂耍卖艺的人,都拿出看家本事:飞火龙、吞长剑、攀刀梯等等,看得人是里三层外三层,叫好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天洛与芋芊从小在九天宫长大,这京城里的繁华与习俗自是从来都未曾见过,也格外好奇。

“姐姐!快看!我们也买个面具戴上如何?”

“好啊!”

见姐妹俩上前去买面具,南小霸赶忙上前讨好道:“俩们姐姐好好选,我来替你们付钱!”

虽然芋芊与他不认识,但见他那么殷勤到也高兴道:“好!好!好!”说着看到一只猪头面具,甚是可爱,“姐姐,这个可爱!”说着便往自己脸上一戴,“有趣吗?”

天洛看后忍不住笑道:“可爱!”

“那你也买一个嘛!”芋芊又拿起一个就往天洛头上戴。

“哈哈哈……果真可爱之极啊!”芋芊见天洛的脸变成憨厚可爱的猪面像,乐得捧腹大笑起来。

买面具的小贩识人面,知道这俩小姐身份不寻常,而且喜欢也特别。一般的小姐都喜欢娃娃面具,她们却喜欢猪头。连声说道:“二位小姐真会选,今年是猪年,正好戴个猪面具,今年准交好运!”

“那我也要一个!交交好运!”南小霸说着也拿了一个戴上。

芋芊看后又乐道:“你叫小霸王是吧?……你戴上这个就成……就成霸王猪啦!哈哈哈……”

如果换成以前,像芋芊这样的美人南小霸指定是不会放过的,不过在这半个月内经天洛认真管教,思想觉悟到是提高了不少。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暗咽口水,不过在他眼里,天洛才是最美丽的!嘻笑道:“只要姐姐高兴,叫什么都行!呵呵……”

天洛回头朝舒木成与魏玉琳他们看了看,问道:“你们大家也来选一个吧!”

“奴才也选个猪头!”卜公公头一回跟主子出来闹元宵,很是兴奋,听她说这句话,急忙上前也拿了一个猪头。

舒木成笑道:“那我们都拿猪头面具吧!这样也好相认一点!”

魏玉琳应承道:“好!那我也来一个!”

“好!好!好!”

小贩乐坏了。本来积压的猪头面具一下子就被买走了八个,还没开口说多少银子呢,南小霸取出十两银子道:“给你银子!多的不用找了!”

一看如此对方如此阔绰,那小贩连声道谢:“谢谢几位客官!谢谢!”

一群人戴着猪面具,倒是让路人看得有些奇怪。见大家指指点点,芋芊不单不生气,反而很自豪道:“姐姐,您看我选的就是与众不同吧!”

“是!就你会选!”

“不对!”天洛不解其意。

芋芊对转身数起来:“我怎么觉得咱们队伍里多出二个人哪?一、二、三……九、十!怎么有十头猪了?”

大家听后都是又气又好笑,南小霸道:“芋芊姐姐,我们是猪头面具,不是猪!”

“这不一样嘛!”芋芊手一叉,严肃道,“为了安全起见!这二头一定要老实出例!如期不然”

“芋芊!是我!”

听到楚昱的声音,芋芊先一愣,惊讶道:“昱王!”

“嘘~别叫得那么大声!”楚昱连忙走上前道,“我是偷偷溜出宫来的!”

“你怎么会来?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回京城了?”

天洛道:“是我告诉他的!”

“姐姐,我不是跟你说过先不要跟他说嘛!”芋芊因为庄宝财在,不想引起楚昱的误会,故只能先隐瞒,等送走庄宝财再与其相见。

楚昱摘下面具,一脸真诚道:“天洛把什么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是怕我误会。”

“难道你不介意吗?”

“介意归介意,但总比相思苦好吧!你若再不回京,我正想着去九天宫寻你呢!”

“真的?”

天洛道:“若是假的我也不会说了!那你们俩慢慢聊,我们先去观花灯!”

“姐姐!”芋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烫,心上人来了,自是有千言万语。到是姐妹情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昱王,我把芋芊交给你了!”天洛又朝魏玉琳交代了几句,便与舒木成他们一起走开了。

大街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看得天洛眼花缭乱。

“二哥,这是什么灯?”

舒木成解释道:“滚灯。它是外面糊纸,用竹子架做成球状,中间设个万向轴,蜡烛就固定在轴上。无论外圈怎样转,蜡烛始终直立,不会把纸烧着。”

天洛又仔细看了看,点头称赞道:“做得真精巧!”随即对着一个大红的灯笼看了看,“这个也不错!上面还有字画呀!大-吉-大-利!”

“这是转灯!原理与滚灯差不多。”舒木成见其好奇,便对边上的大龙灯介绍起来,“你看这个大灯笼,那是龙头灯,象征来年风调雨顺!”

“真漂亮!”天洛一边走,一边欣赏。

南小霸买了一个漂亮的转灯,上前前讨好道:“圣女姐姐,您看这个花灯漂亮吧?这四边画的全是美女,个个都像姐姐您一样美丽哪!送给您吧!”

天洛看了看,笑道:“我哪有这么好看,你呀又犯痴病了!”

南小霸急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想送给您的!”

“谢谢你的好意,这灯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天洛笑道,“我自个挑一个去。”

“好!好!只要姐姐看中意,唤一声,我马上给您买来!”

正说着话,不觉间来到了猜谜语送花灯的地方。那里早已是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让一让!让一让!……姐姐您快跟上!”南小霸与卜公公俩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缝隙,便用力挤开二边的人群,将天洛拉到了前面。

只见一个老者身后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灯,可谓是花样多,做得更是巧夺天宫!

“二哥,你看这些灯比刚才的花灯更要漂亮哪!”

旁边有一妇人接道:“姑娘不是本地人吧!竟然连京城有名的巧手张都不认识哪!”

天洛回道:“是!我是头一回看花灯。”

“难怪!巧手张做的花灯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绝!大户人家有个大红喜事,都喜欢请他做花灯!他每一年都会做二十个花灯,用猜谜语的方式免费送给普通百姓。越是好看的,越是难猜!”

天洛听后点点头:“原来如此!”

“猜对了!”正说话间,一个花灯被一书生赢了去。

那位巧手张提着一个莲花灯,往众人面前晃了一圈道:“这个莲花灯谁来猜!”

“我!”

“我!”

只闻二个女人的声音,几乎是异口同声。

“先生!我真的很喜欢你做的灯!您让我来猜吧!”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芋芊。

“我也喜欢这个灯!先让我来猜!”再一听,此人竟然是雪飘飘!

天洛朝雪飘飘说话的地方望去,只见她戴着一个漂亮的娃娃面具,边上一个则是戴着一张魔鬼面具,不用猜她也知道那人定是雪无痕!

巧手张笑道:“我只有一个灯笼,你们俩人只能由一个人拿走!还是老规矩请俩位上来,谁先猜对,就归谁!”

“我能让别人替我上来吗?”芋芊可不懂,她本以为在私下里楚昱告诉自己谜底就行了,不想还要上去,只得如实问。

巧手张道:“可以!谁上来都没事,只要猜对就可以把灯领走!”

芋芊推了一下楚昱道:“嗳,我不懂这个,你帮我上去吧!”

“我也不在行啊!”楚昱也有些为难。

雪飘飘却早已上台,见芋芊还没上来,不屑道:“先生,我看还是先让我猜吧!人家八成没胆量上来了!”

“我来猜!”她话音刚落,天洛轻轻一踮脚,便跃到了台上。

芋芊一听声音,高兴道:“姐姐!是姐姐!加油!你一定要帮我赢回来啊!”

巧手张虽然只是个手艺人,但也略懂武功,对天洛刚才落脚好不惊讶。若非功底深厚,如何能如此轻巧,暗生敬佩。

于是,朝俩人各瞧了一眼道:“俩位请一起过来看灯上的谜语!”见俩人都走上前,才将那灯谜一揭,大声念,“红豆本是相思豆,前世栽种埋心扣;只待有缘来相逢,共赏春夏与秋冬!”

“啊呀,这个有点难啊!”这巧手张一念完,这台下的人也私下里猜测起来。

那巧手张看俩人都有些迟疑,笑道:“俩位姑娘,我可以提醒你的一下,这是一个祝福的词句!”

台下的芋芊也急了起来,对着大伙问:“嗳!你们谁猜出来没有?……二哥!你读书最多,你应该知道吧?”

“让我再想想!”

“啊呀!你这么聪明还需要想哪?”

“别吵!别吵!有了!”

舒木成突然脑子一清醒,刚想说答案,不想台上天洛道:“我来说!”

一听天洛知道了,雪飘飘更是急了!她一直向台下的雪无痕求救,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反映,好不让人生气。

巧手张道:“好!姑娘请说!”

“头一句‘红豆本是相思豆’,这豆应该是长在地里的,故解释为‘地’;第二句‘前世栽种埋心扣’,前世是指很久,可解释为‘久’;第三句‘只待有缘来相逢’,有缘应该是指二个人,合在一起可解释为‘天’;最后一句‘共赏春夏与秋冬’,那就更简单了,正应了第二句,时间的长久!所以解释为‘长’!先生这四句的谜底应该‘地久天长’!”

听完天洛的解释,巧手张点点头,树起大姆指,连声称赞道:“姑娘果然聪明!一句不差!这盏宝莲灯就归姑娘了!”

“多谢!”天洛接过宝莲灯,走下了台。

芋芊接过天洛手中的灯笼,兴高采烈道:“我就说我姐姐最聪明了!不就一个小小的谜语嘛,如何能难得到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