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她坐在宽大得有些落寞的房间里,等着她所谓的丈夫。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如果没有闻涛的出现,她一直认为他们会白头到老,小时候,她也曾幻想过无数次他们结婚时的样子,她穿着圣洁的婚纱,而他,如王子般,在所有的亲人的祝福声中,深情款款地走过来,执起她的手,当着牧师的面,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然而事实上,他们的婚礼完全不如她想象的那样,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牧师,他亲手为她穿上婚纱,不顾她的反对,将她硬扛到一间破旧的教堂里,拉过她的手,生硬地为她套上戒指。

“夏歆言,戴了我的戒指,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

这就是他的结婚宣言,想到这里,她惨淡地笑了笑,起身走到镜子前,脱下身上并不圣洁的婚纱。

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五而已,然而身材却完美到令人吃惊,白皙的肌肤仿若透明般,美丽的容颜不笑自媚,丰满的胸部,不堪盈握的纤细腰肢。

她明白自己的美丽,所以更加不确定,他急着要跟她结婚,将她占为己有,是因为爱,还是仅仅是霸占。

但是现在,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才十八岁,生命仿佛就已经过了最灿烂的时光。

夏歆言收回思绪,准备转身去拿衣服换上时,镜子里,却映出了仿佛如鬼魅一般的身影

之所以说他鬼魅,不仅是因为他出现的悄无声息,更是因为他俊美到令人发指的面容,半长的发衬托了他身上成熟的气息,幽深的眸子使他看起来更加深不可测,高挺的鼻梁增添了他的男人味道,而最致命的,却是他嘴边的笑,只需要轻轻的斜起,便如一株放肆盛开的彼岸花般,令人如痴如醉。

而此刻,他修长的身体斜靠在门边,眼睛盯着着她几近**的身体,一只手悠闲地插进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而他身上危险的气息让夏歆言下意识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一步步向她走过来,俯下身,轻附在她的耳边,“怎么,我的新娘这么迫不及待么?”声音很轻,几乎不含任何力道,嘴里呵出的暖风挑逗着她的敏感。

夏歆言咬咬下唇,拒绝身体的无知背叛。

而他却将牛奶递到她嘴边,“喝了它。”声音不大,然而却带着不容置疑。

“不…唔…”

她的反对还没说出口,温热的牛奶便被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她的口中,这就是他的风格,无论做什么事,只要自己愿意,从来不给别人留任何余地。

就这样,他站在她身后,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下颌,另一手将牛奶灌进她的口中。

“你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温柔的声音与霸道的动作极不相称,“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可不想让我的新娘昏倒在我的**。”

他无耻的话让夏歆言猛然推开他的手,而他却又将她抓过来,逼她将杯中的牛奶喝完,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大**。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站在床边,一点点解开衬衣的纽扣,邪魅的笑,在此刻,妖娆到极致。

而夏歆言冷笑着,“不就想占有我吗?你随便吧。”身体躺在**,闭着眼睛。

而他不怒反笑,坐在床边,用指尖轻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轻划着,“对闻涛就可以那么热情,对我,就这么冷淡?”

指尖由她白皙脖颈慢慢下移,滑过锁骨,停留在她两个嫩白的中央,夏歆言忍着屈辱,然而他的指尖似乎有魔力,带着**的触觉,让她全身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而他的指尖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她大腿内侧辗转,然后慢慢地探向她最私密的地方,尽管隔着布料,然而却有大量陌生的热情在那里汇聚,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这么敏感?”他语中的挑逗一点也不输给他的动作,“是因为闻涛的**么?”

“你…”她猛然睁开眼,怒瞪着她。

“怎么?生气了?”他微微眯了眯眼,身体渐渐靠近她,“只是因为这几句话就这么愤怒,那你猜,当我看到你跟闻涛接吻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怎么样的感受呢?”

夏歆言很愤怒,可是除了急促的呼吸,昏沉的大脑让她无法正常说话,内心的燥热让她全身绯红,她不傻,她当然明白她的这种反应并不是因为他简单的几个挑逗,而是他在那杯牛奶里放了药。

“既然你这么需要男人,那么今晚,我就好好的满足你一下好了。”

他快速地褪尽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气地压在她的身上,扯掉她身上所有的遮挡,没有任何前奏,只拉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坚挺,狠狠刺进她早已变得湿润的下体里。

“啊!”被贯穿的疼痛让夏歆言惊叫出声,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殷红的血染脏了净白的床单,她还是处女?她没有跟那个男人…

他愤怒地抓着她的肩膀,“说!为什么要骗我?!为了离开我,即便是赔上你的清白,你也无所谓吗?!”

由于药力的作用,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清晰,只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用极为妩媚的眼神看着他,纤细的手游移在他结实的胸口上。

“…承熙,我要你…”如灵蛇般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着。

她的娇媚让他难以自持,“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汲取着她的甜蜜,而意识不清的夏歆言迷醉地享受着,双腿环绕着他的腰,任他进出着

私密出的不断摩擦,降低了身体内的燥热,于是,她热情地迎合着他的侵占,大胆地在他身下呻吟。

明知道是因为药的作用,然而他还是为之疯狂,一次次地占有她,直到她未经人事的身子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而他,轻轻拨开被黑发遮挡住的美丽容颜,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用极致的不舍,来证明他对她的爱恋。

明知道要给她自由,可是,却不受控制地将她禁锢在了他的身边,是对是错,他已无法用理智去分辨。

从小时候的第一眼见到她开始,他就深深地被她吸引了,她那么干净,那么简单,那么纯粹,像坠落人间的天使,他曾发誓会照顾她一辈子,可是没想到,她喜欢的人竟然不是他。

他不想失去她,所以才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将她留下,也许,也许等她怀上他的骨肉,也许等她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有了亲情的牵绊,她一定会留在他身边的。

一年之后,雨夜。

暴躁的倾盆大雨无情地浇灌着冰冷的世界,伴随着雷声,狠狠地扯动着每一根听觉神经,而古堡一样的房子内,一声婴儿的哭泣似乎比雷声来得更猛烈,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夏歆言从噩梦中惊醒,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快速地冲向婴儿房。

然而半开的门口,一个伟岸的身影正和负责照看孩子的护士缠绵着。

护士迷醉地倚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在她丰满的柔软上揉捏着,刻意的挑逗引得护士娇吟连连。

两个人可能太过忘情,所以连孩子的哭声都没有听到,甚至,对夏歆言的出现都不管不顾。

这就是她的丈夫,囚禁她整整一年,原本她以为那是爱,是因为他不想失去她,但是现在,她完全错了。

夏歆言抹掉眼中的泪水,逼自己对他彻底死心

“你们在做什么?”声音不大,却不含任何的情感。

男人放开护士,转过身,“玩你玩腻了,当然是在偷情…”

啪!在他的话还未落音的瞬间,夏歆言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无耻!”

男人并没有愤怒,只将脸转到一边,半长的发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只露出嘴角妖娆的笑意。

“签了它!”男人将一张纸和一支笔递到她的面前。

离婚协议书?!

夏歆言冷笑着,看着他的坚决,她一直认为,他们之间有误会,可是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所有的误解总会消失,然而她错了,他根本就不爱她,也就不在乎什么误解。

“签了这份协议,我三分之二的财产将归你所有。”

“呵,洛少还真是大方啊。”夏歆言冷笑着,“为了我甩掉我这个破鞋,还真是不惜一切。”

男子不去看他,紧抿的唇角不停地**着。

夏歆言拿过协议书,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了字,“你的财产我不稀罕,我只要我的女儿。”

绕过他的身体,径直走到正在哭的婴儿身边,抱起她,几乎是跑着离开。

“洛少?”护士暧昧地叫着。

而男人从身上拿出一张支票扔给她,“戏演完了,这是给你的报酬,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洛…”

“滚!”

夏歆言,你不是要自由吗?好,我给你。

不顾此刻倾盆的大雨,夏歆言抱着自己的孩子,毫不犹豫地冲进大雨里,此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心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