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愕然望着这个样子的她,心沉了沉,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袭来。

大概是女佣的声音叫得过大,洛绎不一会儿也回到了大堂。

一进屋先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花瓶,脸色当场就冷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脸色死白死白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眼神还很心痛,那种感觉,像是丢了**似的。

“是,是方小姐我还没走进来就看到这花瓶碎了,屋子里只有方小姐一个人在”女佣颤颤巍巍地解释。

“我没有”方池夏震惊看着她,脸色骇然白了几分。

“但是,但是刚才这屋子里只有你”女佣有些胆怯地反驳。

方池夏一怔,目光愕然看向了洛绎。

“太爷爷,我真的没有”

洛绎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只是喃喃地问,“你知道这花瓶代表着什么吗”

方池夏一脸迷茫。

她只知道价值不凡。

洛绎的脸缓缓抬起,眼中红血丝密布,“易北曾祖母当年嫁入洛家时的嫁妆,一直陪伴着她在洛家那么多年,她走后唯一留下的东西”

方池夏怔怔听着他的话,脸色骇然煞白。

“太爷爷,真不是我做的”

方池夏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事跟她没关系。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洛易北目光死死地看着她,又问。

方池夏哑然不知怎么回答。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刚进屋子里几分钟了,外面发生了什么,她确实不知道。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洛绎眼底闪过一抹讽刺,看着她的眼神似乎还带了几分心痛。

方池夏愕然。

“犯了错不肯为自己错误承担责任”洛绎猛地跺了下拐杖,后面一句,几乎是吼出来了,“人证都在了,你还想怎么说”

“太爷爷”方池夏不可思议看着他,目光都凉了下来。

他这是已经为她定罪了吗

“家法伺候”洛绎啪的将手中拐杖往旁边一扔,对着几个赶过来的佣人冷声道。

方池夏冷然看着这一幕,贝齿将下唇咬得紧紧的。

“老爷子,这”管家走在前面的,看了看方池夏那纤细的身材,有些担忧。

洛家家法是为男子设立的,先不说方池夏是不是洛家的人,可她一个女孩子,看起来还那么柔弱,受得了家法这种东西吗

“我说什么听不懂吗”洛绎恼怒地冲着他吼了一声。

“可”管家还想为方池夏求情,却被她打断,“叔叔,我没关系,如果让我吃了苦头,太爷爷可以泄下这口气,那就打吧但是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太爷爷今天就算让我打得我走不了路,我还是不会承认”

她的脾气也倔,自己没做过的,哪怕被他严刑逼供,她也不会承认

让她吃苦没关系,但是绝不可能让她丢掉自己的骨气

没做过凭什么让她认

“还愣着干什么”洛绎冷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对着一群佣人吼了一声,视线别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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