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三》上榜的第三天,时间过得可真快呢!大家能够喜欢它,真的是素衣的荣幸和素衣的福份,为了大家能够多多的看到更新的章节,素衣正在努力的更新;为了不辜负编辑大人们的厚爱,素衣也在精心的勾画着情节,争取把一部如同山水画一般美丽纯净的作品献给大家。

谢谢大家能够关注《十三》!刚刚看到投票,对十三的支持率还真的蛮高,但是同时对新角色的期待值也是很高的,素衣会很努力的写作,也希望大家多提建议和意见。

谢谢大家!请继续欣赏小说《上弦月》,这是一卷描写三和他身边的雪貂的前世今生的缠绵故事,希望你们可以喜欢!另推荐我的弟弟的作品《网游之浪子》,请大家批评指教。

***********“保不准是山神爷发怒了……”四喜有点幸灾乐祸。

“闭上你的乌鸦嘴!”大魁吼了一声,这小伙子身强力壮,眼睛像牛铃,力气大,枪法准,性子也耿直,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赵老汉,在这群年轻的猎手里,算是个领头的人物:“别打不着猎就眼红人家,人家遭了难就笑话人家。

都是把脑袋栓在枪把子上过日子的,谁也别看谁的笑话!”四喜悻悻的低下了头,不敢言语了。

“大魁,我们去看看吧。”

赵老汉叹了口气,径自走在了前面,大魁答应着,也紧跟了上来,赵老汉是这四里八乡出了名的神枪手,虽然现在人老了,身子骨却还要比一般年轻的小伙子们更胜一筹,只要有老人在,这些小伙子们就从来不怕没有猎可打。

一进门,就听得柱子媳妇的大嗓门震天响,见赵老汉等人进来,她急忙扑过来抓住他:“赵大叔,柱子死得好惨哪??”说着,竟一口气没上来,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一行人急忙扶住她,一个小伙子按住她的“人中”,又灌了几口凉水,缓了好几缓,才听得她“呜”的悲号了一声,坐起身来,依然哭个不住。

也难怪,山里这地界,家里的男人就是顶梁柱,没了男人,家里吃什么,喝什么去?赵老汉叹了口气,心里一片悲凄。

他安慰了柱子媳妇几句,走到柱子的尸体旁边,伸手掀开盖在身上的白布,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柱子早已体无完肤,身上像是被野兽嘶咬过一样,棉袄已经破了,连皮带肉的向外翻着,脖子上的大动脉被咬开,血已经凝固了。

奇怪的是,柱子的脸部和手脚却是一点都没有破损,脸上竟也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一副平静安然的神态。

赵老汉若有所思的把白布盖上,柱子媳妇看到柱子的尸体,哭得更紧了。

赵老汉从贴身的衣服里摸出了三块大洋,塞在柱子媳妇的手里,安慰道:“莫哭、莫哭!”又对所有来的小伙子们说:“打今儿起,娃子们打到的猎物都要给柱子家送上一份,柱子走了,但是情谊还在!”大伙痛快的答应,就像大魁刚才说的,都是把脑袋栓在枪把子上讨生活的,谁也保不准自己哪天会死在野兽的爪下,到时候自己的家人也一样要其他猎手来照顾,将心比心,这是应当应份的事。

柱子媳妇感动得拉着赵老汉的手,呜咽着说不出话。

从柱子家走出来,赵老汉一直沉默着。

“赵大叔,是不是有什么古怪?”大魁人虽耿直,心思却细,见赵老汉不说话,知道必有内情。

赵老汉向大魁投去欣赏的一瞟,点了点头:“满山无野兽,人死于非命,必有山鬼出世。”

“山鬼?”大魁打了个寒噤。

山里人,最忌讳的也最害怕的就是山鬼。

传说每逢大难之期必有一个山鬼出世,这山鬼是天生的邪胚子,生下来就将自己的母亲咬死,喝干血液。

它能把山神爷关起来,带着山里所有的鸟兽逃向别处,使河水干涸,草木枯萎,使山下的百姓饥寒交迫而死。

“赵大叔……”大魁犹豫了一下,问:“那山鬼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赵老汉想了想,叹了口气:“我也没见过,只不过听老一辈的讲,山鬼都能投胎转世,能变化成不同的样子,或者是人,或者是鸟或者是兽……”大魁顿时傻了眼:“那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只能等死了?”“也不是。”

赵老汉摇了摇头,“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明天,召集村里的所有的好猎手上山找山鬼。

那山鬼是天生的邪物,必定与其他鸟兽有所不同,我们多带些人手和枪弹,肯定能找到它!”大魁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一夜,村子里格外的热闹,家家都彻底点着灯火,女人们把肉干和装得满满的酒壶塞在男人们的皮背袋里,男人们把刀都磨得锋利无比,弹襄也都装得满满的,用赵老汉的话说,这是关系到村里人生死存亡的大事。

“爹。”

月儿一脸的担忧,“那山鬼,能打得死吗?”“能。”

赵老汉正用绳子一圈一圈把剪头和剪柄系在一块,这是他的独门绝活,即便是在枪够不到的射程里,只要他架上弓,那猎物十个有九个是跑不掉的。

“就是打不死,也要把它赶跑。”

“那山鬼岂不是也很可怜。”

月儿有点不忍。

“傻丫头。”

赵老汉停下手里的活计,呵呵的乐了:“如果不赶跑山鬼,那村里的大人小孩子都没有了吃的,都要挨饿,你说说,谁更可怜?”月儿低下了头,不作声了。

一声鸡鸣,如同战场上吹响的号角,赵老汉背着弓,挎着自己的大皮襄走出门,大黄狗扑到他身上不住的舔着,赵老汉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月儿,嘱咐道:“月儿,记住,院门一定要关紧,不管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开门。

山鬼那东西邪性得很,保不准就窜到哪里,爹不在家,你谁的话都不要信,听到没有?”月光使劲的点着头。

赵老汉呵呵的笑了,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村里的男人们还没回来。

村里的女人们开始担心了,她们挨家串着门,抱怨连连。

月儿依照赵老汉的吩咐,任谁来鼓门都只是应声,隔着门聊几句也就罢了。

弄得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悻悻的,更有爱嚼口舌的,说些难听的,却也不过是痛快痛快嘴了。

月儿天天盼,日日盼,饭也吃不下,穿眼欲穿的盼着爹回来。

到了第五天夜里,院子里有了动静。

好像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落在院子里,大黄狗呜呜的低声咆啸着,月儿的心里一惊。

她摄手摄脚的走到房门前,侧着耳朵听着,除了大黄狗呜呜的声音,似乎没有其他的声响了。

月儿心里好生疑惑。

大黄狗呜呜的哀鸣着,好像在求救一样。

月儿犹豫了,到底要不要出去看一看呢?爹临出门前的叮咛又响在耳畔,月儿更加的犹豫。

大黄狗的低鸣更响了,月儿下了决心,爹说不让开院门,可没说不让开房门吧?她抓起墙角立着的棍子,打开了房门。

院子里的一切让她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