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进核心城是没有办法的,不过进内城倒是还有一个途径,你只需要加入外城中的任意一家灵师公会成为一名灵斗者,然后拼命的做任务,当你的贡献值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升为封号灵斗王时,你就拥有了出入内城的权利。

到那时你可以去内城看看,听说经常会有神瞳家的人在内城活动,那就比较容易见到了。不过我也没资格进内城,所以情况我也不知道。好了,到地儿了。”

这卫队长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正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那砌在两山高,高与山齐的巨大城墙前,在这巨大的城墙之上,有着一个同样巨大的门,只是这门却并非一体,竟然由三层不同大小的门互相嵌套着。最外面层的大门足足有百米高,数十米宽,第二层就三十米高,十几米宽,最小的一层,是十米高,六七米宽。而此时开着的,便只有最小的一个门。

这门是有说道的,最外的一层门为冲封门,就是等战斗进行到冲锋的时候,将最外层门打开,这样一下子可以冲出数百人,无论从气势上还是人数上,都是绝对的战优。而第二层门为贵宾门,是专门迎接贵宾出入的门。最小的便是成门,就是供居民们进出的门。

“好了,前方十米处就是入城寻查,他们要验你的身份牌,我就不远送了,免得让他们看到。你的前方一米处有一个人正在排队,你跟着他就好,别用你的戟控露,会误伤人。”那卫队长显然不想被城卫兵看到,悄悄的提醒了燕北流一句后,便快速的转身离去。

燕北流对这个人很是认同,大赞他是异界活雷锋,不过此时自己是瞎子,不能回头乱看,所以只听得卫队长离开,并未回头,只是如自语般道:“谢了。”

“想进城,请出示你的证件。”这时前方传来一声问询,接着燕北流便看到前方的一个想进城的人取出了一个黑乎乎的铁牌递了上去,那城卫兵接过,便大声读道:“雨源城,赵子风,好啦,通过。”

燕北流看着这种般查,不觉有些好笑,这牌上完全没有什么防伪标志,这造起假来不是太简单啦,但是就在他想着之时,便听着前面怒喝声响起:“你这是假的牌子,给我滚到一边去!”

接着燕北流便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被人从前面扔了出来,一个狗抢屎,正好抓在燕北流的身边,手里还拿着一个木质的牌子,完全是手功雕成的,十分的简陋。

“呜呜,请你们行行好吧,我妈妈病的不行了,需要有医师来,我必须要进城请医师,你们就行行好吧。”从地上爬起来,那小男孩一边哭着一边跪着向那城卫磕头,嘴上满是鲜红的血迹,显然刚刚抢的不清。

“滚一边去,滚一边去,这里一天病的人多了,都让你人进城,那这城还怎么管理。”那卫生丝毫不为所动,大声怒喝着,就要上来再踹那小孩子一脚。

“小哥,行个方便。”燕北流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伸手拦住了那要冲来来踹人的卫兵。

“哎哟,你还敢管闲事。呃,其实他确实挺可怜,唉,我们也没有办法,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这位大哥见谅,见谅。”那卫兵刚想怒喝燕北流,突然看到燕北流手里竟然握着五枚金币,当时态度便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哟,这不是上官立强吗,哎呀,让我找的好苦呀,你们不是说到帝都来找你四叔吗,怎么没找到吗?”燕北流边说着,边蹲下身将小孩子扶了起来,并偷偷的在他手里塞了一个玉牌,同时在孩子的耳中传音道:“这是我斩杀的一个贼人的身份牌,你拿着,以后就以这个牌子进城。”

这小孩子也果然机灵,看着燕北流那巨大的身影,立时是嚎啕大哭“二叔,我们跟本就没有见到四叔,就被赶在这城外,身上又没有了灵币,回又不去了,二叔,我妈妈真的病的很厉害,求求你,帮我进城找个医师吧!”孩子哭的是动情动境,让人真的以为是遇到了亲人。

“妈的,你若是去了那个世界,那什么影帝都是浮云了。”看着孩子哭的样子,燕北流心里不由的暗笑道。

“好好,我们一起进城,一起去找医师。”燕北流将小孩扶直来,就真如亲人般那么搂着,一直到了城门前,交上自己的上官傲然的名牌和小孩的上官立强的名牌。

“哟,还是复姓呢,真没看出来呀。”本来燕北流的名牌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现在他给了小孩子一块,那么显然,他这块也九层是假的。

“军爷,请给个方便。”燕北流不动声色的递上了十几枚金币,因为他第一次进空立城时,就是要奉上些灵币才可通过的,所以他自然的认为,这火灵城也差不多。

“哟,你的金币还真不少么,都拿出来吧,全部充公。”那位士兵显然不吃这套,而且认定了燕北流是个大强道,当下就有将他拿下之意。

“我的金币当然不少,这都是国主大公赏的。”燕北流也不慌乱,将自己的夺命连钩戟竖起来,将那戟上的烙印冲着那士兵挥了挥道:“当年我族撕杀沙场之时,阁下只怕还没有出一吧。”

“噢,果真是国主赏赐,不错不错,可是我想问一下,既然你受着国主的恩惠,金币又有的是,为什么不弄一个好点的护额,就这么一块破铁皮当护额,很显然你根本就是一个强盗。来人,给我挷了。”那卫兵最后一声大喝,同时将自己的剑一拔,便指向了燕北流。

护额是这个世界身分的相征,所有的富豪巨贾,都会为自己制做一个精护额,就算材质不怎么好,那也绝对会弄一个漂亮的。而山匪强盗们却不注意这个,他们有钱都会用来弄女人,搞酒肉,绝对不会在这虚荣上多花一分钱。所以卫兵认为,手拿上等身份牌,却戴着下等护额,这只能理解为是强盗。

同一时间,其它卫兵也呼拉一下冲了过来,将燕北流国团团的围在中间,手中长剑尽出,随时都有出手将燕北流拿下的可能。

那小孩立时下的混身发抖,胆怯的躲在燕北流的身后,小脸白如纸,可眼睛却十分灵动的四下张望,似在寻找解困之法。

而就在这时,燕北流手中的夺命连钩戟轻轻一挥,那卫兵的剑没有半分的声响就被斩继成两截,这下让那士兵不由的一愣,而还没等他大呼小叫的让人上来围攻时,燕北流却将那个斩断卫兵宝剑的月钩敲在自己的护额之上,将那护额敲的是当当作响。

“破铁片,你见过这么坚硬的破铁片吗,来,你看看,你看看,可以轻松的将你的剑切断的夺命连钩戟,根本伤不着他分毫,你敢说这是硬铁片。我告诉你,可是是万年不遇的极品天外飞陨,整个大陆也只有这么一块,当初为了得到这块天外陨铁,我可是花了五百亿金币呀,五百亿呀,你却说这是破铁皮,你有没有点见识呀。”

“五,五百亿金币!”那卫兵被燕北流的大话当时就吓晕了,自己本以为是这一个极不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人家戴着的东西那绝对是最值钱的东西,如果一个没有身份,没有战力的人得到了,都会引来杀身之祸的绝对宝物。

尽管燕北流是在说大话,可是他那削铁如泥的夺命连钩戟都无法伤到分毫,这本身就说明这块铁绝对是坚硬无比的,就算燕北流不说价钱,卫兵也知道这绝对是值钱的。而当他认定这是一个值钱的玩意儿后,他的底气就没有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天外陨铁,您忽怪,忽怪,您请进,请进。”人就是欺软怕硬,这燕北流硬气起来了,对方的气势就被压下去了,于是立刻一脸谄媚的笑容,向燕北流陪罪。

“哼,好吧,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你们也不容易,这些金币留给兄弟们喝喝酒吧。”燕北流是想进城,并不想跟他们打架,见对方服输,也就不得寸进尺了。但是这金币已经在人家手里,也不好要回,于是直接将还握在人家手里的玉牌取了回来,金币就没有收:“这是我族的一个远支小辈,不知怎么困在了这城外城,以后他进城求医买药什么的,你们尽量给行个方便。”

“完全不必如此,既然您老有玉牌身份,可以带几人一起进入,既然他母亲病的厉害,不如您一齐将她一起带进城去求医。要知道,这医师都是高高在上的,绝对不会有人会出城为城外城人病人看病的,所以他就算进城,也是求不来医的。”一听燕北流这话,那卫兵突然笑着说道。

“你又着道了。”燕北流心中暗骂,他这么做无非是缓兵计,一方面自己去接这母子,那他们就会请上方的人来,到那里自己还能不能进城,就是另论了。而如果自己不去接,这显然自然揭穿自己的谎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