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外,李岩一直留意着两位和亲公主的动向,也往梅林而去,边走边沉思,装着苦吟诗句。wWw、qUAnbEn-xIaosHuo、COm

梅林边另一处,风姿郁美的王维,弹奏起《郁纶袍》那曲子,琴音袅袅,似断实续,静静地在梅林和小湖间流淌,一下子吸引不少人的注意。

玉真公主一身红色的宫装,身披雪白的狐裘,站在一枝斜伸的梅花下,高洁出尘。她却一眼也未瞧王维,默默注视着李岩进了梅林,郁郁地叹了口气。

李岩绕行进了梅林,一眼望见两位和亲的公主,装着不经意的邂逅,低着头撞了过去,一下子与两位公主撞在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二位妹妹,此情可待成回忆,还是此情可待成追忆,那句好?”李岩一付呆呆的,装模做样问道。

这就是名动长安的少年才子,小李将军么?那幅呆呆的样子真可爱。

“二位妹妹好雅致,红梅相映娇颜,梅香隐隐染衣。”李岩舌灿莲花,把两位姿容不俗的公主说得跟天仙似的。

幽幽地叹了一声,李岩凝视着东光公主,正是那付相见恨晚的鬼模样,吟道:“闻道春还未相识,走傍寒梅访消息。昨夜东风入洛阳,陌头杨柳黄金色。碧水浩浩云茫茫,美人一去空断肠……”

诗中一片深情,两位公主心弦被轻轻拨动,被俊朗的李岩用炽热的眼神盯得花颜含羞,垂下头来。

为了大唐家国,我不得已舍身……李岩眼眶湿热:“我给二位妹妹还做了一词,你们和亲两番,山水阻隔,恐怕日后,日后再见已是不易……长相思!”

一身的锦帽狐裘,李岩俊朗的脸上容色黯淡,低声吟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故园,亲人,还有这位俊朗勇武的岩哥哥,再也见不了面,迎着李岩含泪的目光,两位公主被那词所感,心中低叹,这就是自己的宿命,紧咬牙关,低下头去,再抬头时,忍不住泪已成行。

李岩上前,抚摸她嫩滑的俏脸上,用手轻轻为东华公主拭去泪珠:“东华妹妹,坚强一些,不哭。你们愿意,岩哥儿天天在这梅园举办游园会。让你们出嫁前热热闹闹的过段日子,以后回忆起来,也珍贵。”

另外一只手已经牵着东光公主的手儿,为她们讲道:“你们姐妹和亲两番,身负的是家国重任,不可让战火在边境燃起,可以不让村庄被毁,边民被掠……要想完成者个使命,得有自己的势力,胡人向来是谁胳臂粗谁当老大,隋朝公主和亲突厥,自成一部,你们带去军校工匠,可以买来奴隶,招募牧民,自建逐水草而居的部落,这样你们才能在两番部族中说得上话,为大唐和两番的长久和睦起到作用。”

两位公主对这些似懂非懂,闻言点了点头,被二人吸引住了。

梅林小径,高适陪着腾空踏雪赏梅过来了,一个豪迈不羁,一个温柔俏丽,落在李岩眼中,这可是对璧人呢。哪像我,名义为了大唐,其实骨子里贪**好色,李岩摇了摇头。

连续十来日,为讨两位公主欢心,梅园天天举办游园会,美酒佳肴流水般地上,丝竹笙歌日日不绝。

李岩左手拉着东光公主,右手勾着东华公主的柳腰,进了梅林,深情地对她们说:“两位妹妹,只恨李岩功名未就,不能从苦海中救你出来,我已决定远赴河西,日后建功立业,亲提大军,接你们回大唐,好吗?”

东光公主情潮泛起,脸颊酡红,紧紧搂住李岩,咬着他耳朵道:“岩哥儿,到后院去吧,今日我们姐妹片刻也不想离开你。

紧靠梅林有座二进小院,穿廊过院,后院有两树梅花,一红一白,清幽宁静。

后院东厢房中,密室里陈设得典雅华丽,书架案几,纸笔墨砚,一应俱全,壁炉里炭火烧得正旺,一张华贵精美围子床,粉红色的鸳鸯帐透出**的味儿,东华公主已脱去身上的狐裘衣衫,勾着李岩的脖子入了帐,背后东光公主一对白兔在他背上厮磨……

一龙二凤在床榻上交颈缠绵,已掉进了疯狂热烈的爱河。

李岩一边帮东华公主解去亵衣,一边轻抚她饱满的**,热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光滑细致的肌肤上。

“岩哥儿,我要你!”东华公主玉体横陈,媚眼如丝,李岩从她浑圆的**间抬起头,眼眶湿热,心中低吟,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暗叹,我为了家国天下,用诗词才情来勾引这两位和番的公主,想不到假戏真做,自己竟动了真情。

我今日就陪着即将远嫁的两位公主,一刻也不离开她,李岩紧紧搂住东华公主,不停地要她,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东华公主很快就败下阵来,换了早已是花径泥泞的东光公主。

两位公主纤纤弱质,那受得了李岩日日锻炼的身子。

激烈的欢愉过后,李岩**着身子,左拥右抱,温柔道:“两位妹妹,我派自己的亲卫随你入契丹,建立部族保护你,哼,我给契丹王李邵固,奚王李鲁苏送去美酒,里面下了药,他们以后就是个**,沾不得你们的身子,你们生下儿子,日后他就是契丹王和奚王。”李岩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妈的,契丹和山奚的历史就是我在床榻上胡搞出来的!

东华公主翻身而起,骑在李岩身上,漆黑幽亮的青丝滑落在堆雪般的嫩滑的皮肤上,娇嗔道:“你怎么知道我俩生的就是儿子?要不再来一次,这事才稳妥。”

赶紧让她下来,在她翘臀下垫着个软枕,那是李岩从太医哪儿问来的,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东华公主抚摸着李岩那活儿,让它变硬……李岩吭吭哧哧如老牛犁田一般,用起力来。

床榻上东华公主一脸的欢愉,放肆地叫出声来。

李岩边做边想,反正契丹和山奚两番也不在乎公主的名节,嫁过去就生孩子,王族有后,部落也添丁加口,一桩大喜事,呵呵!

三月的春风吹进梅园,梅落缤纷,落英铺在湖岸,让人伤感,院宅正堂内,李岩和东华公主坐在上,十名年轻的忍卫跪伏在地,听着李岩吩咐:“你们随东华公主和亲契丹,长期地潜伏下来,或许三五年,或许十来年,收集地理民情部族的资料,帮助她建立自己的部族,为和亲大业贡献这一生,能做到吗?”

“属下愿听公主之命,赴汤蹈火,贡献一生,在所不辞!”年轻的忍卫抬起头来,齐声回答,脸上露出毅然之色,崇敬地望着李岩。

李岩侧身问道:“东华公主,你还有什么意见?”

东华公主肤白胜雪,眼角红红,岩哥儿为她设想周全,连东光妹妹也作了这样的安排,她摇了摇头。

今生还能与岩哥儿重逢么,让他见见自己的儿子?

梅园外一座院宅的阁楼,冷霜儿远远瞧着一名皮肤粗黑的吐蕃商人,这半月来,他天天来这附近溜达,潜伏在东都洛阳的吐蕃探子已被忍卫完全掌握。

报与李岩,他狡黠一笑,轻轻道,我演了那么久的戏,将他们留作反间,好好利用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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