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蛇女大人已经查明真相了。”影子单膝跪倒在阿卡多身后,恭敬的说:“关于夜宁的计划差不多已经水落石出了。”

“哦?”阿卡多微微一愣,放下正在批阅的手里的文件,用手撑着下巴,扬起嘴角问:“说来听听,我还真想知道,这个女人想要搞出什么花样来。”

“根据从夜宁寝宫垃圾里收集到的证据,夜宁服用过大量的慢性剧毒,长期的服用这些毒物使夜宁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肚囊,平时触碰还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如果两个人圆了房,陛下就会毒发死在她的**。”影子一字一句的说。

“哈,夜宁还真是费尽心机来杀我啊。”阿卡多微微一笑,自己本来就没打算碰她,这下永夜帝国可算是赔了公主又折兵了:“晚上的时候记得提醒我一次,去夜宁的寝宫走走,我还真想再见一见,我的那位剧毒皇妃,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这样很不安全。”维多斯大管家在门口听完阿卡多的命令后劝说。

“没关系,一天下来无聊的事情太多,能让我笑一笑的有趣事情怎么能够错过呢?”阿卡多低下头继续批阅着手中的文件,不再理会影子和维多斯。

“安妮怎么说?她觉得杀了更好?”阿卡多看了十几秒文件,又头也不抬的问道。

“蛇女大人说陛下会不舍得杀,属下建议杀掉以绝后患。”影子低头说。

“安妮还是比你了解我。”阿卡多笑了笑,不再说话。

影子知道自己可以走了,于是慢慢起身,后退,消失在了门口,维多斯只是恭敬的在门旁站着,低着头没有做声。

傍晚的时候,阿卡多带着维多斯和林瑞亚来到了夜宁的寝宫,那里比起皇后那边来,显得萧瑟和阴暗,侍女们无精打采的打扫着那些简单的器皿,夜宁的寝室大门则一直紧闭着,偶尔才唤人进去一次。

见到这番景象阿卡多很内疚,他真的不希望一个好好的女孩子这般幽闭,可是想到她是永夜帝国派来的美色毒药,心中就不免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来。

没有命人通报,他径直来到了夜宁寝室的门前,一脚就踢开了寝室的房门。看见了靠在**,无精打采的夜宁。

“呦!夜皇妃?这是生病了么?”阿卡多一脸戏谑的看着有气无力的夜宁问:“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你怎么来了,我,我只是,只是累了,如果你,如果陛下你没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再来吧。”消瘦的夜宁已经近似于脱相,脸颊上透着病态的灰白,她赶忙用被子遮挡自己的脸,然后惊慌的回答。

没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尤其是倾城倾国的美人,她们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憔悴的面容,这算是女人的一种高傲。

“哦?你怎么可以拒绝我呢?我可是专程来看望我的皇妃的呢。而且,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你了,今天晚上我想留下,和皇妃一起做一些男人和女人做的游戏。”阿卡多忍着笑,阴阳怪气的说。

他,喜欢上我?我,我,我该怎么办?他真的喜欢上我了?我怎么能这么紧张呢?我应该痛恨他才对啊,怎么会有一点窃喜的感觉,我,我的身体在颤抖,不好!

她的情绪波动带动了体内的毒素,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她躲在被子里,感觉五脏六腑都痛入骨髓,胸腔里翻江倒海,有东西要涌出喉咙。

“陛,陛下,我今天,今天真的不方便,请陛下,请陛下……”模糊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咬住衣襟,因为她如果继续说话,很可能咬断舌头。

阿卡多轻轻走上前去,一把拉开了被子:“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的夜皇妃,你不是等着和我……”他话说了一半,却卡住说不下去了。

被子里的夜宁卷曲成一团,撕扯着床单,早已经香汗淋淋,拧成一团的五官狰狞可怕,哪有一丝阿卡多印象当中的美丽样子?

被阿卡多看见了自己的丑态,夜宁的心咯噔漏跳了一拍,紧接着她就犹如解脱了一样,她知道她瞒不住了,永远也不用隐瞒了:“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顿时就塞满了夜宁的寝室,她第一次叫喊的如此肆无忌惮,她仿佛在发泄自己的委屈一般,一声连着一声的嘶吼着。

一边痛苦的嘶喊,夜宁一边在**痛苦的挣扎着,从鼻腔和口中流出了一点黑色的血液,让已经如同疯子一样的夜宁更加恐怖。

林瑞亚不知不觉已经抓紧了阿卡多的胳膊,他们两个人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夜宁在**扭曲着,原本还一脸戏谑的阿卡多此时此刻面无表情,他真的没有想到永夜帝国会用这样的手段来杀他,永夜帝国的夜琼真的知道他的女儿现在的样子么?

夜宁那纤细的手指抽搐着抓向天空,又在下一刻撕扯着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料,毫不在意的抓入自己的皮肤里,长长的指甲刮出一道道血痕,仿佛这样才能减轻自己骨血里的疼痛一般。

阿卡多不知道自己与夜宁到底有多大的仇恨,他只知道他现在紧紧抱着的林瑞亚就是被面前的女人的哥哥毁掉了一生,他看着夜宁在**痛苦的呻吟,突然有一种冷笑的冲动: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仿佛是阿卡多亏欠了夜家一般。

半刻钟之后,夜宁已经只能轻微的发出哼哼的声音了,她就像一具尸体一样摊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身上,像干草一样凌乱无比,床单上有一块一块黑色的血迹,有些已经在夜宁的皮肤上凝固成小块。

“你,你杀了我吧,死对于我来说已经是解脱了,给我一个痛快吧。”夜宁喘息着,用微弱的声音哀求床边的阿卡多。

阿卡多冷冷的看着夜宁那消瘦而且灰白的脸庞,带着执拗的冰冷语气开口:“从哪些事?我让你觉得我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