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茹闭上眼睛,一咬牙,狠狠的把食指咬破,然后让鲜红的血液滴在戒指上。周远茹小心脏扑扑的跳着,心里念叨:“融进来!融进来!”

在玄桓的注视下,戒指吸收了周远茹所滴下的所有血液。然后,戒指凭空消失了。“戒指呢?”玄桓好奇问道。

“融到我身体来了,MUA”周远茹又亲了玄桓一下,“真的是芥纳戒指呀,我的亲相公。”此时周远茹的心情,怎一个激动了得。

“怎么会融到你身体里?”

“我看我家典籍上说,芥纳戒指可以有独立的空间存储物品,也能隐藏在身体里。”

玄桓闭上眼睛,对着脑海里的精神印记道:“进来。”

下一刻,玄桓手上的戒指也消失了。

“相公,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呀。”

玄桓尴尬的笑了笑,“又没有人告诉我。”

周远茹对着百科全书说:“进来!”

百科全书凭空消失!周远茹兴奋之极,一把搂过玄桓,把玄桓按在身下。不雅的形容一下,就像老母猪拱食一般。

一阵狂亲,玄桓终于捉住了周远茹的香唇,翻身把周远茹压住。周远茹渐渐的安静下来,因为她被玄桓搂的结实。玄桓刚刚吮吸到香甜的津液,周远茹就发出一声诱人的嘤咛声。玄桓知道周远茹的身体不能再次云雨,一翻长吻之后放开了周远茹。周远茹大口喘息着,娇嗔道:“你还让不让人家活呀。”

“刚才可是你把我推到的,这怎么又怨我。”玄桓调笑道。

“不怪你怪谁!谁让你送我这么好的东西。”说着,周远茹又亲了玄桓一口。

“不就是一个戒指吗?再怎么说也是身外之物。”玄桓自然知道这芥纳之戒的价值,却不曾放在心上。

“相公,那你再给奴家几个吧,奴家很喜欢。”

玄桓被周远茹气的翻白眼,“我哪有,我的戒指里就这么一个。”

“哦!嘻嘻,其实我已经满足了,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芥纳之戒了,可是爷爷说那种东西在老祖宗的时期还有,仙劫的时候都被毁了。小时候,我做梦都想有一个这样的戒指,不想今天居然梦想成真了。”周远茹又要亲玄桓,玄桓有了准备,一把拉她入怀,探下头有狠狠的吮吸了一翻,直到周远茹香腮又现潮红。

“你看你的出息,不就是一个戒指嘛。你还是大家千金呢。”

“不许你这样说我!其实就算这是一个普通的戒指,我也会十分高兴,因为这是你送我的。”周远茹轻轻的伏在玄桓的肩上。

周远茹小手在玄桓胸口游移着,“相公,你知道我小时候想要芥纳之戒做什么吗?”

玄桓摇了摇头。

“那时候,我想把戒指内存满糖葫芦,这样我就能春夏秋冬都能吃到糖葫芦了,嘻嘻。”

经周远茹这么一说,玄桓知道了戒指不能存储活物。玄桓想到了一种百科全书介绍的东西,电冰箱。百科全书还说,反季节提供货物,会使货物价格大增,正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玄桓心里疑惑着,莫非以后要靠这戒指赚钱?

看周远茹这高兴的样子,我不禁怀疑送婚戒的习俗是玄桓带的头?

…………

杨广跪安,起身,站在杨坚一侧。

“不知道父皇叫儿臣是为何事?”

“今天杨俊带着少林虚书大师来见我了。”杨坚故意把话说了一半。

“是为了出兵南陈的事吗?”杨广很快就想到了关键。

杨坚感觉很满意,笑道:“你小子越来越聪明了。你批阅的奏章我都看过,不错。”杨坚身为天子,不错二字分量很重。

“父皇过奖了。”

“你觉得我们攻占南陈的胜算有多大?陷于和南陈持久的战争的几率又有多大?”

听杨坚的语气,杨广心叫不好。杨广稍稍的理了一下思路,道:“败其军容易,占其地则难矣。我已派人潜入南陈,在民间和军队散布谣言。一面说我们大隋风调雨顺,国富民安;一面说南陈雨涝成灾,将犯瘟疫。每当我军胜利,便有卧底发布谣言,动摇南陈民心。一段时间以后,南陈人民必向往我大隋,如此占其地则易。儿臣计议与南陈之民约法三章:一、所过之境,秋毫无犯。胆敢扰民掠民者,杀无赦!二、善待投降之兵,这样可以打击南陈军心。三、南陈国资,发放于民,分文不取。第一条是占其地的根本,丝毫不能有出入。第二条要明眼之人慎重勘察降兵,严防诈降。第三条最为宽松,随便赈济一下灾民,剩余的南朝国资均可收入国库。”杨广滔滔而言,显然已经仔细考虑了很久。

杨坚听的眼睛一亮,道:“你倒是胸有成竹,我怕南陈依长江建防,以弱胜强。若两国陷入长久的战争,民怨沸腾。若有损功德,将来难见佛祖啊。”

杨广心里冷笑一声,这世上有没有佛祖还不一定呢!“父皇,用兵之道,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东汉末年,东吴可以依长江之险而胜曹操。儿臣虽不敢与曹操并称,却有奇术可破长江之险。若父皇以为三十万精兵太过托大,那么儿臣带五十万精兵,定可稳操胜券。”杨广怕杨坚以为自己年少狂妄,所以多求二十万精兵。

杨坚捏住胡须,慢慢的捋到胡尖。杨广多求二十万兵,在杨坚心里反成了杨广也没有信心的表现。之前高颖说非一百八十万精兵不可,杨坚心里终于动摇了。杨坚抬起头,“若南陈愿向我大隋进贡,朕就暂不出兵征讨南陈。若南陈不服,我们再出兵也不迟。”

“父皇,万万不可。南陈现在铸造农耕都尚不发达,正是攻打它的好机会。放任南陈壮大,不过是给大隋埋下危机呀。”

“你不用说了。朕主意已决。若南陈不肯朝贡,再商讨讨伐大计也不迟。你退下吧。”

“父皇!”

“退下!”

杨广脸紧绷着出了御书房,眼中甚至能冒出火来。

回到晋王轩,杨广直接进了密室。一把抄起长剑,一挥切断数十根红烛。长剑飞舞,一会所有的蜡烛都被切断。蜡烛掉到地上,依然立着,没有一根熄灭的。

“来人!”在密室一阵发泄,杨广依然愤懑南平。

“主子有什么吩咐?”

“去请斐矩来。”

“是。”

女婢应声退出房间,杨广在房里来回渡步。出兵南征,本是他囊括天下的第一步!谁都不能阻止!

杨广拿起书桌上的砚台,反转看了两遍,自语道:“少林虚书,你算什么!谁当我,我就杀谁!玄桓的师父是吗?这次有意思了,哈哈哈……”杨广一阵狂笑,狰狞的吼道:“没有人能阻止我,没有人!”

“啪”砚台摔在地上,碎石块崩的满屋,两个奴婢慌忙进来打扫。

“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是!”两个女婢慌忙倒退出去,她们都知道她们的主子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

玄桓和周远茹从屋里出来,费武已经根据他的计划去了捥月楼。玄桓这才觉得饿了,正要进堂屋的时候,堂屋里响起大宝的声音,“大兄弟,爷爷叫你。”

周远茹两只手拉着玄桓的胳膊,直到进门前才放开,初开情窦的女人往往十分粘人。玄桓已经领教过周远茹眼泪的厉害了,任由她拉着。说句实话,玄桓也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前辈,叫我有事还是吃饭?”

“哼,你小子啊,真看不懂你。先吃饭吧,有事也不急于这一会。”韦天罡笑道。韦天罡看向周远茹道:“周家的小辈,你也不用客气。说我韦天罡,或许你知道,不过我师兄南宫如海你应该知道吗?”

“前辈是天星派的?”周远茹吃惊问道,她知道天星派曾是道门一大宗门,而南宫如海和他爷爷周易周是至交。

“过去的事了。”韦天罡眼神有些落寞,“我说这些,只是想你在我面前不必拘谨,当我是你的长辈就可以了。以后玄桓若是欺负你,你找我说也行。”

周远茹瞪了玄桓一眼,嗔道:“他敢欺负我!”

“嗨嗨。”大宝看着周远茹憨厚的笑了声,周远茹羞怯的低下了头。

桌上一大盆煮肉,周远茹只是简单的挑了一点。大宝吃相豪放,一大块一大块的拨入自己碗中。玄桓习惯了大宝的能吃,周远茹却像见了怪物一般。

“前辈,不知道您有什么要叮嘱我的?”

韦天罡看了玄桓一眼,心道:玄桓的灵觉真不一般。“我今天上午,演算了一上午,又求了一卦,卦象堪忧啊。”韦天罡叹气道。

“怎么了?”玄桓对韦天罡的易数演算修为十分清楚。既然韦天罡主动说出来,那就说明要出事了。

“我昨晚见星象有大变,几颗明星突生,验证了玄阴乱世之说。在洛阳,五颗星最亮。一颗是你,还有一颗是大宝,还有费武,第四颗就是晋王杨广,第五颗是……”

周远茹打断道:“是不是我爷爷?”

韦天罡笑道:“你爷爷呀,老了啊。第五颗是文帝杨坚,帝王星永远不会是凡星。第四颗杨广的星突然大明,乃是天子命星要转移的迹象。而玄桓你的命星,以及大宝和费武的命星,都被杨广这一颗星给压住。依我看,很快杨广就要对你下手了,你需多加小心。”

“我知道,杨广虽然狡诈却骗不过我。前辈,我正有一事要问你。”

“你说。”韦天罡似早有准备一般。其实,他这是早年浪迹江湖算命为生时养成的习惯。

“我自幼在少林长大,师父一直说我父亲只是个普通的摆渡。后来,我退出少林,师父告诉我,我父亲的名字是张有为母亲高氏,可见我的身世不是那么简单。今天,我从杨广那里知道,曾经洛阳有个张有为,二十年前是洛阳的四大才子之一。曾经在朝廷为官。只是书部上记载的,这个张有为娶妻张氏。巧合的是,这个张有为在十几年前突然失踪了,而我今年正好十七岁。我想听前辈分析一下,这个张有为有没有可能是我父亲。”

“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这个张有为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父亲。”

“那我该如何探寻我的身世?”玄桓每每想打探自己身世,总是觉得无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