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喜欢一个人呢,这种感觉很复杂,我也说不好,但是……你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她。”

“她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有特别,一旦她不在了,你就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许慕梵说着说着竟然控制不足自己,这些年压抑在心底的话,破了口子,像开闸的水,不停向外涌……

楚樵慢慢放开许慕梵的手,眼神迷离的望着天花板上忽明忽暗的灯光,不知到底有没有听到许慕梵的话。

许慕梵狠狠灌了一口酒,呛得连声咳嗽。

“你会很想很想和她时时刻刻在一起,每时每刻都能看见她,会觉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其在朝朝暮暮这句话根本就是放屁……不喜欢被对方忽略,讨厌她的眼睛里没有你……”

“如果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又气又恼,又爱又恨,想要把那个男人杀了都不解恨……她高兴你便高兴,她不开心你也会觉得伤心……”

“如果这些感觉你都有,那我恭喜你,哥们儿,你害了相思病!而且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许慕梵的声音一直在耳边飘荡着,他低笑一声,慢慢的重复着:“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等到许慕梵说完最后一句话,在看楚樵已经趴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

许慕梵咒骂:“kao,醉在这儿,谁送你回家啊!老子还要看店呢!”

当夜楚樵是不知自己怎么到的家,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伸手够到床头的闹钟,一看都上午十点多了。

楚樵揉着脑门从**爬下来,走进洗手间迷迷糊糊洗个澡,刮了胡子,连早饭都没吃,便开车去了公司。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钟,看到邵子希的脸色楚樵吓得猛一哆嗦。

擦,这家伙的脸黑沉如炭,看他的眼神好似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他什么时候又招惹他了。

楚樵不知,昨晚上他喝醉之后,许慕梵给邵子希打了个电话,彼时他正在汽车旅馆内打算重振雄风。...............